徐銘皺了皺眉,想說些什么,終究沒有說出口,眼睛掃過安愉和顧知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你不懂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知道就好,別說出來讓新人笑話你!”
安愉語氣淡定,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我讓人笑話,還是經(jīng)紀(jì)部總監(jiān)的不作為讓人笑話呢!”
歐悅悅不屑的睨著安愉。
“夠了!住嘴!”
徐銘皺了皺眉頭,呵斥歐悅悅。
“呵!”
安愉冷笑一聲。
“你是在說我不作為?”
“安愉,悅悅她不是那個意思……”
徐銘有些無奈,低聲為歐悅悅辯解。
“徐總……”
張瑾楠輕輕出聲。
“我覺得悅悅說的也沒什么不對的啊!”
張瑾楠神色無辜,眼神真摯,睜著眼睛看著徐銘,好像再說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徐銘讓盯的有些尷尬。
“楠楠,有些事情你不懂!”
“不懂?”
安愉出聲。
“二十六歲的人了什么不懂?”
“安愉你別生氣,她們不懂事……”,徐銘說道。
“誰不懂事?”
安愉打斷徐銘的話,似乎有種窮追不舍的氣勢。
“她倆加起來都半百歲的人了!還有什么不懂得?是小孩子嗎?”
“哼!我說的不過是事實,安姐何必生那么大的氣!”,說到年齡歐悅悅好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有些惱火。
她今年才二十九,安愉那個老女人都三十二了憑什么說她年齡大!
不過歐悅悅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安愉大她幾歲,可是安愉長得可比她好多了,而且更顯年輕。
“事實?所以你是承認(rèn)了覺得我不作為?”
安愉冷冷的盯著歐悅悅。
“安愉……”,徐銘想說些什么。
“你閉嘴!”。
安愉不顧那么多人在場,怒斥徐銘。
“我不作為?”
“當(dāng)年我為公司拼命的時候你們再那里?”
安愉站起來,眼神掃過前面幾個人。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包括徐銘。
歐悅悅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似乎又找不到語言。
“你們別忘了!星澤的一半的資源都是我談下去的!”
“我當(dāng)年為了拉一個資源喝酒喝到胃出血,為了一個合作更是不要命的幾天幾夜不睡覺,那時候怎么沒人說我?”
“我不是一個挾恩相報的人!但是我敢說如果當(dāng)年沒有我安愉,星澤不會發(fā)展到今天!”
星澤剛建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公司,沒名氣沒名人,什么都沒有。
縱使星澤是鴻星集團(tuán)的一個子公司,可是那又怎么樣,星澤不過是鴻星集團(tuán)的人閑來無事創(chuàng)建的一個小公司,根本就不在意。
當(dāng)時的星澤更別想打著鴻星的名號,所有的資源都是安愉帶著鹿歆一個一個談下來的。
后來合作的資源也都是沖著安愉和鹿歆來的。
后來鹿歆逐漸隱退,這些資源才分到了公司其他新人身上。
可以說當(dāng)年沒有安愉那么拼命也就沒有今天的星澤。
這些道理徐銘懂,可是出于一些心思他不愿意去承認(rèn),如果不是他能力問題怎么會讓安愉一個女孩子去沖鋒陷陣。
其他人懂嗎?或許有些人是明白的。
可是估計早就在各種各樣的因素影響選擇了遺忘。
“當(dāng)年再怎么樣都是當(dāng)年,既然安姐也說了自己不是個挾恩相報的人如今又說出這一番話是為何?”
歐悅悅神情有些不服氣,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還提。
鹿歆隱退后她的大部分資源幾乎都落到了張瑾楠頭上,歐悅悅幾乎是坐享其成,她當(dāng)然不會覺得是自己虧欠安愉了。
“雖然我不喜歡挾恩相報,可是我更不喜歡讓一些不如我的東西爬到我的頭上來!”
安愉冷冷的瞥了一眼歐悅悅。
顧知輕輕拍了拍安愉的手示以安慰,沒想到樓溫言的這個小公司事情那么多。
“你說誰是……”
歐悅悅想反駁安愉,可是她又不能說自己不是個東西,一口怒火堵在心頭上下不得!
一旁的張瑾楠皺了皺眉,這個歐悅悅真的是越來越不上道了!
“好了悅悅,今天徐總叫我們來開會是說正事的!”,張瑾楠提醒歐悅悅,眼神示意好像再說別忘了今天的目的。
歐悅悅被張瑾楠提醒,好像想到了什么,心中的怒氣自動消散了,她看了一眼徐銘又看了看安愉,心中想到什么有些許得意。
“對呀!今天是我不懂事!安姐別生氣?。〈蠹叶际且粋€公司的都是為了集體利益嘛!”
歐悅悅掛起老好人的招牌微笑。
“哼!”
安愉冷哼一聲有些不敢恭維。
“今天開會呢確實有事情要講……”,徐銘說道。
徐銘大概說了公司這半年的業(yè)績和別的公司合作的事情,又吩咐了一些小事情遣散了會議,只留下了安愉顧知和歐悅悅張瑾楠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