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兩只大的大熊貓抵抗誘惑的能力強一些,喝完了盆盆奶,頓時翻臉不認(rèn)人。
對著王宇直齜牙,王宇往前走了兩步,公熊示威性的對著他揮了揮爪子。
阿斗這個暴脾氣,哪能咽的下這口氣,登時就要上去為王宇出頭。
大熊貓夫婦也是寸步不讓,低吼兩聲毫不示弱。
王宇頭都大了,這幾個家伙沒有一個省心的。
他拉住躍躍欲試的阿斗,對著大熊貓遠(yuǎn)遠(yuǎn)的丟過去兩瓶盆盆奶。
熊貓夫婦將鋒利的犬齒收回去,一人叼著一瓶奶轉(zhuǎn)身離去。只有小熊貓對于王宇的好感度極高,一步三回頭。只是在他娘的淫威之下,扭著小屁股離開。
“就這樣放走了?”樂樂惋惜的說道。
“你能怎么辦,”王宇翻了個白眼,他們兩個人一只虎,還真奈何不了這一家三口。
況且不管那一邊出點兒問題,都是他難以接受的。
只是可惜阿本的寵物空間,只能收服一些自愿進(jìn)入的動物。像大熊貓這么強悍的生物,阿本也無可奈何。
“走吧,繼續(xù)往上。”
秘境里面的天從他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那種霧蒙蒙的,投下來的光在林間打出一道道的明亮的光路,十分的漂亮。
這種光有個學(xué)名叫丁達(dá)爾光,是由丁達(dá)爾效應(yīng)形成的。不過王宇更喜歡他的另一個名字,上帝之光。
王宇腦海里面的計時器提醒他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小時,距離任務(wù)結(jié)束,還有一半的時間。
長時間的走路,讓王宇的腳底板生疼。
阿斗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他從小就在動物園里面長大,從來沒見過這樣貨真價實的老林子。
王宇稍一不留神,阿斗就和撒手的二哈一樣,瞬間沒了蹤影。
樂樂也累了個夠嗆,他的體質(zhì)甚至還不如王宇,招來王宇好一頓嘲笑。
兩個人分食一塊壓縮餅干,小小的一塊,吃到肚子里面,灌上幾口白水。
食物在胃里面飛快的膨脹起來,雖然味道不怎么樣,但是饑餓感確實不見了。
兩個人坐了沒一會,樹林里面?zhèn)鱽砹虽冷浪魉鞯穆曇簟?p> “阿斗?是你嗎?”王宇喊了一嗓子。
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yīng),只是淅淅索索的聲音大了不少,速度也快了不少。
二人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王宇掏出了麻醉槍,樂樂也握住了工兵鏟。
嗖。
樹林里面的枝丫被撥開,王宇終于是看清楚了這不速之客的樣貌。
體型不大,比小綿羊稍微大一些。耳朵很大,頭很長,還有他標(biāo)志性的豬鼻子。
喘著粗氣的嘴巴里面,隱約可見還沒有成型的短短的獠牙。
是一只小野豬。
王宇明顯松了一口氣,“嘿,小野豬,今天晚上我給你加餐?!?p> 說完,王宇將麻醉槍收起來,拿著工兵鏟朝前走過去。
“小心?!睒窐敷@呼一聲。
“你不要小看我好不好?!蓖跤钚χf道。
王宇錯了,錯的很離譜,他一邊飛,一邊想,自己到底錯在哪了呢?
小野豬沖了過來,王宇的身體被撞飛了出去。
在他飛出去之前,用力將鏟子拍到了小野豬的身上。
那種感覺,就像是打在了大輪胎上面。王宇被強大的反震力震的雙手發(fā)麻,而小野豬絲毫未損,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撞飛出去。
小野豬轉(zhuǎn)了一個彎,低著頭直喘粗氣。
地面上是厚厚的一層落葉,王宇除了狼狽一些,并沒有什么大礙。
樂樂擋在他身前,王宇不知道,他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知道。
野豬這東西皮糙肉厚,真發(fā)起狠,老虎熊瞎子也得退讓三分。
這一只野豬明顯不大,但是兩個人想要對付他,也不是什么簡單地事情。
王宇剛站起來,小野豬又沖了過來。王宇將工兵鏟丟到一邊,就勢往旁邊一躲,雙臂合攏,抱住了小野豬的頭。
“我靠?!蓖跤詈蠡诹耍∫柏i身上的毛非常堅硬,抱著它,和抱著一個超大號的刺猬沒什么兩樣。
小野豬頭一甩,王宇雙手就抱不住了,整個人很狼狽的被甩了出去。
樂樂豎起工兵鏟,用帶著鋸齒的那一面,狠狠的砸在小野豬的身上。
鏟刃不過是刺進(jìn)了一厘米,就難以為既。
小野豬吃痛,對著樂樂撞過去,樂樂雙手握著工兵鏟,對著小野豬就是一記完美的全壘打。
工兵鏟的鏟頭折斷飛了出去,樂樂的雙手巨震,虎口發(fā)麻,雙手不受控制的松開。
不過小野豬吃了這么一記也不好受,倒退了幾步,短短的后腿支撐不住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果是在玩網(wǎng)游,現(xiàn)在小野豬的頭上就應(yīng)該有一個代表著眩暈的圓圈圈。
王宇從旁邊拾起來一根木棍,當(dāng)頭對著小野豬打下去。
不管是看架勢,看速度,王老板這一棒子,都有相當(dāng)不錯的火候。
啪。
王宇傻眼了,棍子敲在小野豬的身上,登時斷成了兩截。
小野豬也從眩暈狀態(tài)清醒了過來,直勾勾的看了二人一眼,竟然是扭頭離開了這里。
“麻蛋,早知道野豬難搞,沒想到這么難搞。”王宇撿起來工兵鏟,坐在樂樂的旁邊。
樂樂翻了個白眼。
不要說野豬這種生物,就是家豬發(fā)起瘋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的。
記得在小的時候村子里面殺豬,一般先將豬固定在架子上面,在脖子處來一刀放血。放一段時間血之后才開始宰殺。
有一次也不知怎么的,捆著豬的繩子脫落了。
剛被扎了一刀的豬登時發(fā)狂。
只一下,站在面前的屠夫就被掀飛了出去,圍觀的十幾個大男人,沒有一個敢觸它的霉頭。
發(fā)狂的豬從村子的一頭跑到了另一頭,沿路上不管是雞鴨狗驢,沒有一個敢攔在面前,豬血流了一路。
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失血過多的豬才倒在地上。
這一回幸好王宇運氣好,要是碰上一只大的野豬,手指長的獠牙,只一下就能給你開膛破肚。
以前打獵的時候,自制的土槍的火藥彈壓根打不穿野豬的厚皮,只有那種專業(yè)的槍才能打穿。
而即便是打穿,被臨死前發(fā)狂的野豬極限一換一的倒霉蛋也不在少數(shù)。
樂樂不停的絮絮叨叨,王宇卻像是傻了一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身后。
樂樂終于察覺到了王宇的異常,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