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奇怪的男人,問我的那些問題,我竟然一個都沒有問過水白珍!
雖然我和她已經(jīng)接觸了一段時間,但感覺我和她還是像陌生人一樣。
似乎是知道我已經(jīng)站在她的面前,她慢慢將頭抬起來,用著十分悲哀的眼神看著我…
感覺有點怪,為什么她剛才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神,會是那種害怕的眼神?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突然站起來,竟然一把將我緊緊抱住…
這么一個猝不及防的擁抱,完全讓我摸不清狀況,接下來我應(yīng)該怎么做…
不知去到哪里的小專,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不遠處,也就是水白珍身后不遠的距離。
看到我們這里的這么一個情形,他快步來到了水白珍的身后,將頭湊到我面前,道:
“喲!這么深情呢?”
聽到是小專的聲音,水白珍下意識的將我給推開,并快速將臉上的眼淚擦干,看向了小專那里。
“水白珍,我專神用性命做擔保,如果你翌君大哥對你說出做不到的承諾,或者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你告訴我,我來幫你做主!”
“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小專,你得了吧!你剛才去哪里了?為什么是從她的身后走過來的?”
“我去看了一下,哪里有什么好東西的!剛才我看到那里有光,進去一看,什么都沒有…”
看向他指去的方向,什么都沒有。
要不是這句話是他和我說的,我肯定會過去查看那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君君???”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侃君會來到這里?
和他一同前來的,竟然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個被他稱呼為“達兄弟”的人!
看到是我,他對我點了點頭。
回禮過后,他們兩人相視一眼,達達也去到了剛才小專指向的那個地方。
而侃君則看了水白珍一眼,一臉疑惑的走到小專面前。
“專神,她是怎么回事?難道她和君君?”
“侃君,你還真的猜對了!她其實和翌君…”
“小專,你夠了!你再胡說試試!?”
見我將手舉起來,作出要給他一耳光之勢,他迅速將身子躲開,并一臉嚴肅的站直了起來。
“不和你開玩笑了!”
說完,他將剛才我們遇到的事情和侃君詳細說了一遍。
侃君若有所思的開始思考起來。
原來,侃君的到來,是為了別的事情;
而達達的一同前來,是因為他的行程正好和侃君重疊在了一起。
侃君的前來,是為了要找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而達達的前來,是為了找一樣?xùn)|西。
在小專的細心勸說下,水白珍終于停止了哭泣,并跟在他的身后。
我們?nèi)艘煌谫┚砗螅杏X像是侃君的跟班…
在侃君的帶領(lǐng)下,我們一同來到了達達剛才進入過的那個草屋之中。
里面還真的是什么都沒有。
而且這里一片漆黑,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將這里給看清楚。
進來已經(jīng)多時的達達,不知去了哪里。
在這么一個并不是很大的草屋之中,竟然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在我們的右前方,有一個可以藏身的類似于衣櫥的櫥柜。
侃君對著那里看了一番之后,將我們帶到了櫥柜門前。
他沒有將手放在櫥柜上,而是用出一道藏青色的光芒,將櫥柜的門給打開了。
櫥柜內(nèi),什么都沒有!
一個偌大的櫥柜中,什么都沒有放,顯然不符合常理。
“進來!”
對我們招了招手之后,我們一同鉆進了櫥柜中。
『侃君,我們進到這里面,是什么情況?』
『我不是要找一個人嘛!我必須要找到那個人!問他一些事情!』
沒想到侃君的耐力還真的是強!
一連四天,竟然可以做到不吃不喝…
怪不得之前下山的時候,僧人說過給我們五天的時間,原來原因在這里!
侃君和小專,在這么多天不吃不喝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保持著高度的清醒!
就連站在小專身后的水白珍都有些站不住了。
侃君更是滿臉困惑,帶著我們一同走出了櫥柜。
“他怎么不來了?”
難道,侃君不會是要找那個男人吧?
之前挾持水白珍的那位?
之前并沒有和他提到這個人,還是因為感覺沒有那個必要…
“他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他是這里的一個布衣!找到他,我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了,但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不會出現(xiàn)了?!?p> 原來侃君要找的,是一個布衣,看來和我們知道的那個男人,并不是一個人。
“侃兄弟!”
達達竟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他灰頭土臉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從哪個角落里爬出來的。
來到他的面前,他并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將我們給看了一圈。
“達兄弟,你找到那樣?xùn)|西了嗎?”
“找是找到了,就是…——需要你和翌君的幫忙!”
“不需要我的幫忙嗎?”
正在此時,剛才還十分安靜的小專,突然跳了出來,并自告奮勇起來。
達達再一次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好像并沒有想要小專與水白珍,和我們一同前去的意思。
將我與侃君拉出草屋的門外,他再次謹慎的看向草屋中。
“侃兄弟,翌君,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希望你們兩個陪我過去就行了!對了,我們等會需要去到那里的宮殿!”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更遠處的方向看去。
隱約之間,還真的看到有一個形狀相當獨特的建筑物,屹立在遮擋物的后方。
小專突然沖到我們面前,用著十分誠懇的眼神,將我們?nèi)艘灰豢戳艘谎邸?p> “讓我和水白珍,陪著你們一起去吧!我們不會惹出事端的!”
達達沒有再說出一句話,而是低頭沉思了片刻。
“我們走吧!”
清晨的陽光,懶散的照射在身上,著實讓我感到十分的愜意和舒適。
已經(jīng)四天沒有吃飯的我,在這個時候,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飽腹感!
走在去往形狀獨特的建筑物的小道上,那些遮擋物直接映入眼簾。
原來,這些遮擋物是看上去像極了大樹的植物。
雖然不知道叫什么,但樣子更像是沒有生命的大樹。
走出小道的這一瞬間,眼前的一切,絕對讓我看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建筑物,可以說,不是被建造出來的,而是利用某種生物的皮,給完全包裹起來的!
在建筑物的門上,有一個非常小的牌匾,上面用毛粘著四個字“貓兒宮殿”!
看來這上面的毛,是貓毛,錯不了了。
而外表的皮,肯定就是貓皮!
走進貓兒宮殿的那一瞬間,突然感覺到,這里也是相當平凡的。
將這里給支撐起來的,竟然全部都是骨頭!
不用多想,這些骨頭肯定都是貓的骨頭!
而這里,還不止一層,這么目測看上去,至少有三層!
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叫“百姓廳”的地方。
顧名思義,就是這里老百姓聚集的地方。
這里除了一張被堆滿各種生活用品的桌子,其他什么都沒有。
在與門相對的內(nèi)側(cè)墻壁上,有一個與墻壁呈90度的階梯!
順著階梯,來到二層。
這里放著的,是一些和貓的樣子完全一致的箱子。
每一個箱子上都有一把金燦燦的鎖。
想要將這些鎖暴力打開,并不是一件難事。
只是現(xiàn)在并不是開鎖的最佳時刻…
在一層通往二層的階梯上方,還有一個階梯。
看來是通往三層的了。
三層看上去十分宏偉,因為在這層的中央,有一張金黃色的椅子。
在椅子的靠背上方,掛著一只貓的頭顱。
這個頭顱,看上去很大,一眼就能辨別出,擁有這個頭顱的貓咪,生前肯定是一只個頭巨大的貓咪。
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椅子的后方,竟然還有一個階梯!
是通往四層的!
達達走在隊伍的最前端,侃君緊隨其后,而小專和水白珍則跟在他們身后不遠的地方。
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已經(jīng)沒有跟在他們的身后了!
將這個通往四層的階梯給仔細查看了一番,果然貓膩藏匿于此!
階梯上,竟然有好幾簇貓毛!
而且這幾簇貓毛,像是貓與貓之間打斗之后,遺留下來的。
現(xiàn)在的貓兒城池,一片安靜,別說是貓了,就連人,都看不到一個!
剛來到四層,小專已經(jīng)站在了侃君與達達的面前。
而他面對的,好像正是達達想要的那樣?xùn)|西。
既然不是物轡,那肯定是個會發(fā)光的東西!
“啊!”
不知小專遭遇了什么,他突然大叫起來,并被彈到了我的面前!
要不是我及時扶住他,恐怕他已經(jīng)跌到在地上了。
看到我的這一瞬間,他連咳了好幾聲。
看向他剛才看去的方向,侃君和達達都用著萬分擔心的表情看向我們這里。
沒有再看向他們兩個,而是繼續(xù)看向剛才小??慈サ哪莻€地方。
是一個類似于演講臺的桌子!
桌子的上方,放著一個發(fā)光的東西!
距離有些遠,想要看清那上面到底是個什么,完全不可能。
小專似乎想要借助我手上的力氣站起身。
但他好像是傷到哪里了,完全無法動彈…
“小專,你怎么回事?”
他痛苦的將面部表情擰了幾下,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好像傷的十分嚴重!
他的手,始終捂在之前被貓抓過的地方…
由于這四天我們一直都在那個密閉的櫥柜之中,再加上我們滴水未沾,所以他這次,是新傷、舊傷一起復(fù)發(fā)!
沒有抵抗住身上的傷痛,他單膝下跪,并將頭給埋了下去。
一時間,侃君與水白珍同時去到他的身邊。
侃君倒是單膝下跪,將手附在他的背部;
而水白珍則一把抱住了他的頭…
雖然她是背對著我的,但從我這個角度,還是可以將她的這個動作給看的十分清楚的。
小專將那個動作保持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再次將頭給抬起來。
他的頭上已經(jīng)流出來碩大的汗珠。
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小專卻用著十分憐憫的眼神看向她。
他們兩個,一定在用傳音交流著!
小專似乎與侃君交流了幾句,侃君隨即將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將手搭在侃君的手中,侃君突然發(fā)力,將他給一把拉了起來。
“侃兄弟,你們還是上山吧!這里就交給我和翌君來處理了!”
“行!”
在侃君與水白珍的攙扶下,小專被帶了出去。
小專難道不知道侃君不讓他過來,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受傷的事?
這件事,好像說的過去,畢竟他們之中有些人也開始和我一樣,將預(yù)知技能給關(guān)了,不到逼不得已之時,也不會將這個技能給打開。
等我上山了,看來得去小專那里看他一眼了!
“翌君,就是這里!”
將我?guī)У侥莻€類似于演講臺的臺前,上面放著的發(fā)光物體,竟然又一次發(fā)出了光芒。
這個光芒,不斷的在淺白色和淺銀色之間來回變動著。
剛才小專就是被這么一個現(xiàn)象傷害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