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崔信榮帶著全寶藍去往君悅酒店入住,就算之前在洛杉磯有過頂級五星級酒店的入住體驗,君悅的豪氣還是讓寶藍狠狠地贊嘆了一把。
“總監(jiān)nim,一直都是這樣追求品質(zhì)生活的嗎?”全寶藍看著金碧輝煌的酒店內(nèi)飾問了問崔信榮。
“也不是啦,但是都出差了,在外地總不能委屈自己是不是?”
“果然是有錢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過兩年你們也會有錢的,別急~”
“有錢我也不會天天住這樣的酒店……”全寶藍嘟囔著。
“那你準備把錢留下來做什么?讓公錢和母錢生孩子?”
“哈哈哈哈哈……什么公錢和母錢啊?總監(jiān)nim總是時不時蹦出些奇怪的話來……”
“去換身衣服,我們晚上出去在香港街頭轉(zhuǎn)轉(zhuǎn)吃點好的,既然只是吃藥調(diào)理,不用別的治療的話,那我們明天就可以趕回去,不耽誤音樂銀行的錄制了?!?p> “早就想告訴總監(jiān)nim沒什么事,體檢的時候我身體最好了……”
看到崔信榮投來一道有些警告的目光,寶藍立刻閉上嘴。“我的關心可以很寶貴的,等到你被繁重的訓練整的身心俱疲還沒有我的安慰的時候就知道現(xiàn)在的總監(jiān)nim是多么難了?!?p> “是!請總監(jiān)nim像對待可愛的女兒一樣對待我吧!”全寶藍仰起臉,一副很受用的模樣。
“欸?你一個25的大姑娘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啊,寶藍永遠18!寶藍最可愛!”
“好吧好吧,乖女兒聽話,快去啊~”崔信榮有點想要敗退了,這個女兒,她怎么這么會???
等到全寶藍過一會再次看到崔信榮的時候,眼前的總監(jiān)nim已經(jīng)大變樣了:一身花花綠綠,再戴上一副橙色的墨鏡,活脫脫一個年輕版阿爾帕西諾。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酒紅色的貝雷帽給全寶藍戴上,再加上一個墨鏡,一個銀色十字架項鏈,別說,看起來還挺有范兒。
“總監(jiān)nim!怎么能給我戴這么丑的帽子!”
“丑嗎?我不覺得???已經(jīng)打扮成這個模樣了,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倆是已經(jīng)出道的idol了?!?p> “好有道理的樣子,但是為什么覺得吃虧的是我……”
“沒事啦,小朋友,長的好看的不止你一個。我們?nèi)テ牙病贝扌艠s說著寶藍聽不懂的話,拉著全寶藍往前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就像香港當?shù)氐拇髮W生一樣,在香港特有的,既潮又土,看似潮流卻又帶點復古氣息的街道上慢慢地逛吃逛吃。
一條街走完,寶藍手里拿著沒吃完的魚蛋,另一只手舉著和崔信榮手上同款的港式奶茶,咬著吸管看著旁邊的崔信榮。
“看我做什么?累了?累了就休息一會?!贝扌艠s對著全寶藍說道。
不答話,乖乖坐在街邊的長椅上,這位忙內(nèi)大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么就說,別遮遮掩掩的?!?p> “沒有啦,只是有點好奇……總監(jiān)nim對我們,到底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呢?”全寶藍眨著大眼睛。
“欸?什么意思?”
全寶藍也有點畏畏縮縮,但是這一點也是自己出行前給自己定下的任務之一——作為大姐的覺悟。
“總監(jiān)nim對我們,對我,對我的妹妹們,哎呀我也說不清,但是,總得有一個概念?或者說,態(tài)度?是上下級?親故?還是說有想要當女朋友的人在我們組合里面,還是說像是那些傳說中的財閥一樣,什么禁臠之類的……我也不懂,但是總監(jiān)nim總得有一個態(tài)度吧?!?p> 不著急回答問題,崔信榮問道:“為什么是寶藍問這個問題?”
“寶藍也不知道,可能因為寶藍是大姐吧?!比珜毸{說的好像自己不是全寶藍似的。
“本來以為會是素妍或者恩靜來和我這樣嚴肅地說,沒想到是她們可愛的大姐啊……”崔信榮喝了一口奶茶,感受著芝士布丁在嘴里化開,就像眼前寶藍可愛的面容一樣,膩膩的甜在心里。
“其實我也不知道……話說寶藍xi知道JYP嗎?”
“內(nèi),當然了,WONDER GIRLS,2PM?!?p> “他們的社長,樸振英,知道嗎?長得很像猩猩,和旗下的成員們很親和的那個?”
“啊,嗯?!?p> “你大概可以把我想成,年輕版的樸振英?一個會寫歌,會自己出道唱歌演戲,還能當社長或者總監(jiān)什么的,你們作為我旗下的藝人,你覺得我應該是個什么態(tài)度?養(yǎng)女朋友?養(yǎng)情人?”
“女朋友好像不是……情人什么的更離譜了……啊,聽起來好麻煩的樣子……”
“反正不會害你們的是吧。我看起來總比原來那個金光洙社長好不少吧,不會虐待壓榨,而且長的還養(yǎng)眼……”
全寶藍發(fā)現(xiàn)對話的主動權又一次被搶了,不過自己也習慣了。
全寶藍是可愛,但是這并不代表她腦子簡單。孝敏對崔信榮的朦朧情感,樸智妍對他的兄妹般的依戀,自己的親故李居麗對他的欣賞,樸素妍對他的感激,含恩靜這個隊長表現(xiàn)出來的言聽計從……全寶藍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但是聽崔信榮這么一說也沒什么不對的:好像親故之間也能做到這些,況且兩邊還不是這么單純的關系。
看到了前面刨冰攤位,崔信榮一把拉起全寶藍,“走啦,這家刨冰很有名的……”
“總監(jiān)nim能不能不要隨意拉我的手啊……似乎你不是我爸爸,不是男朋友也不是男閨蜜……”
“可是我們在美國都是這樣的啊,就是表達親近的方式而已……再說,不拉著你你走丟了怎么辦,小小一只的……”
“啊西,真是的……”
排隊過程中,又一次進入了崔信榮沒話找話的環(huán)節(jié)。
“寶藍啊,對自己的以后有什么規(guī)劃嗎?比如說在組合里的個人資源?組合活動之后的打算之類的?”
“沒有欸。”
“那當時你不是出了一張數(shù)字專輯嗎?有沒有考慮要當solo歌手?我可以考慮給你寫點歌……”
“寶藍唱功不好,專輯也撲街了……”
“那……演戲呢?音樂???電視劇?電影?”
“寶寶身高受限,爸爸說演戲不好找的……”好像故意置氣似的,全寶藍有些噎著崔信榮。
“emmm……”崔信榮也想不出來能說什么了。默默塞給全寶藍一個刨冰,自己默默吃起來。
在崔信榮的右后方他看不到的地方,全寶藍也是一口一口吃著刨冰,芒果味的,甜絲絲也冰絲絲的,想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孩有意無意的關心,心里也有點“絲絲的”。
心里一點微妙的小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全寶藍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一點點少女的小嫉妒作祟嘞。
憨憨在群里
隨緣更新,復習為主,切勿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