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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名字就不像主角

第十七章 勁禾姑娘很苦惱

看名字就不像主角 瓜哥有良心 2534 2020-09-24 11:34:43

  勁禾姑娘很苦惱。

  作為一個人狠話不多的美少女,在之前的任務(wù)里,她要做的很簡單,一向只是跟在大部隊里,出手對敵就完事兒了。

  這次任務(wù),竟然讓自己長時間協(xié)助一個人,還沒見面就注定了是個手下!北師話語里一切都得聽人家指使的味道太明顯了。

  最最要命的是,任務(wù)的對象還不知道這回事,留在人家身邊的理由還得自己找!

  自己最不擅長的是什么?恰恰是和人的溝通交流!

  這可真要了姑娘的命了。

  出來一路上都在想找個什么樣的借口接近人家,馬尾都快枯了還沒頭緒。

  干脆先不急這個了,找到人再說。

  長得太漂亮有時候不是好事兒,一路上狂蜂浪蝶不斷,本來就煩躁的勁禾不勝其擾,干脆拿東西蒙了面,雖然還是少不了不怕死的,但多少清凈了些。

  北師給的信息很少,只知道對方叫梁韶,18歲一男的,肯定會去蘭坪院。

  雖然北師囑咐找不到就直接去找改琴師叔,但蘭坪院有個自己十分不愿意見到的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絕對不會去的。

  今天聽說蘭坪院有什么選拔活動,想著現(xiàn)場人多,來打聽打聽也好。

  結(jié)果先是碰個色狼,沒皮沒臉上來搭訕;又碰見個調(diào)戲妹妹的變態(tài),雖然里邊有點誤會,心里還是不大痛快。

  結(jié)果在廣場又被那個變態(tài)經(jīng)意不經(jīng)意的損了一波,氣得自己當(dāng)場就放了狠話。

  現(xiàn)在你告訴我,這個被我放了狠話的變態(tài),就是我任務(wù)里的人?

  要不干脆把人殺了或者自殺一了百了……

  劉瓜在一片羨慕的目光中出了山門,明天就可以以外院“男弟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的進去找司改琴接受指導(dǎo)了。

  遠(yuǎn)遠(yuǎn)地停下,鬼鬼祟祟的朝原來的地方偵查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暴力女”早已不見蹤影,這才放心的朝已經(jīng)等得快不耐煩的梁歆走去。

  “完事兒了?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找司姐姐了?”

  “我是誰?這點小事都不叫事兒!暴力女呢?”劉瓜先是吹了下牛皮,又小心翼翼的四下瞄了好幾眼。

  “那位姐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急匆匆跑了,可能想起了什么事兒吧”。梁歆豎起手指蹺起腳尖點了點瓜哥的額頭。

  “你以后還是悠著點吧,還天天想著看美女,美女都?xì)馀芰恕!?p>  “你別說,‘暴力女’露出臉來真是夠好看的,真要倒貼,指不定我會考慮考慮”。劉瓜又開始口嗨,被小良心狠狠的剁了下腳面。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小院落去了。

  躲在廣場某個角落里的某人咬牙切齒。

  回去把小院落重新布置,原來的書房也改成了一間臥房。

  雖說現(xiàn)在每晚都在修煉,用不著睡覺,兄妹兩個雖然一直在一個屋里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即使不睡覺,還牽扯到洗漱換衣服什么的,而且小良心的確長大了,每天晚上雖然和衣修煉,但瓜哥時不時止不住地心猿意馬。

  還是分開比較安全。

  一通整理下來,天都黑了。拿出上午買的東西做了頓飯,兩個人才覺得,總算是在這個城市安下了腳。

  家里人確定沒事兒,很多迷局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解開,那么接下來的唯一任務(wù)就是盡快修煉了。

  章老頭說自己至少在大比前把五行其一修煉到志境。

  “年華”功法無愧專屬之名,這一個多月來,每晚都修煉的劉瓜,感覺自己的法力積聚水漲船高。

  水行和木行的修煉,說是一日千里也不為過。水行和木行的法力貯藏之處,也就是筋和骨,也開始隱隱約約的有異常之處。雖然說不準(zhǔn),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到了某個臨界點,差點觸發(fā)條件的意味。

  “明天問問司姐姐,突破到志境,到底還需要做什么”。難得偷了個懶,劉瓜近一個月來,第一次真正睡去。

  即將初次上崗的雜役,出書院大門時,不自覺的四下望風(fēng),確認(rèn)沒有“暴力女”的身影后,才帶著妹妹奔向外院。

  昨日扯掉紗巾的“暴力女”,其容顏之美,實為劉瓜生平僅見。小良心是那種小而嬌俏的類型,天真爛漫配上漂亮的臉蛋兒,天生就讓人產(chǎn)生保護欲。與之相比,這位勁禾姑娘,年齡少長,實話實說,可能更加的符合人們對于美人兒的幻想。

  那句“見一次打一次”的霸氣,的確讓劉瓜有點發(fā)憷,但內(nèi)心里竟然還隱隱約約有點期待她的出現(xiàn),哪怕再看一眼。瓜哥對自己的心思先是極為鄙視,然后又恬不知恥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男人,都這樣。

  走在一起的小良心,沒法揣測瓜哥的齷齪思想,要不然,某人不是腳面受罪,就得胳膊青一塊。

  蘭坪院有關(guān)性格的規(guī)矩極為嚴(yán)苛。

  平時除非有重要客人或者另有預(yù)約,否則并不放男子進入。即使是名義上的外院“男弟子”,也只能是白天按照安排入院做事,天黑之前必須出門,不得留宿。

  而女子則不受限,事實上,外院還設(shè)置了不少焚香祈愿之所,市井中的凡人女子,多有進院祈福之舉。

  新進雜役有了通行證,帶著梁歆順利的進入山門。

  昨天選拔落定,那位黎長老特別吩咐,今天要先到執(zhí)事堂集合。

  讓梁歆先行去找司改琴,劉瓜之身一人朝西北角方向走去。

  一日之計在于晨,一路上蘭坪院的外門弟子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或打坐或交流心得,盡是年華正好的女子。

  深秋枝枯葉黃,本是悲涼氛圍,但青春無敵,在姑娘們清脆的討論聲中,活力迸發(fā)。

  執(zhí)事堂里,有幸入圍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七七八八。寒暄聲此起彼伏,個個臉上都帶著莫名的興奮。

  原本劉瓜還在疑惑,千般鬧騰僅僅只為了進院做個實際上的雜役,至于嗎?

  一路上所見的景象,眼前熱火朝天的討論中不時傳出“某某師姐真好看”“終于能和某某師姐經(jīng)常見面了”之類的內(nèi)容,讓劉瓜確認(rèn)了,這幫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事實正是如此。黎長老姍姍來遲,講了一大堆日落后盡快出院之類的規(guī)矩,然后就貼出了一張表格,稱之為排班。劉瓜立刻成了眾矢之的。

  “為什么大多數(shù)人一周只能來兩次,而梁韶的每天都能來?憑什么?”,現(xiàn)場頓時翻了天。

  劉瓜翻了翻白眼。

  “吵什么!院里哪需要這么多人手?為什么每年都加一些名額,什么原因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對安排有意見的可以退出”。這黎長老也是干脆。

  想盡辦法就為了多些接觸那些天仙一般的外門女弟子,哪有人輕易放棄。一看黎長老發(fā)飆,立馬作鳥獸散。劉瓜這還沒上崗,就和所有同事都掰了。

  “司長老的住處就在書庫旁邊,你以后每次來都直接過去就行”。黎長老對劉瓜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聲悅色,只不過表情里總覺得有那么點意味深長。

  美麗女子、精壯少男,怕是到哪都香艷新聞的多發(fā)地。劉瓜估計這位黎長老也是想歪了,特別是司改琴之前給自己開后門,已經(jīng)加了一筆證據(jù)。

  懶得解釋,拱手告退。

  一邊是長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一邊是一直缺少男子的外院,一路上明眸善睞的外院弟子們欲作還休的上來搭訕,倒把只會口嗨的瓜哥臊的夠嗆。

  好不容易來到了書房旁邊的一座小屋。司改琴和梁歆聊得正嗨,見劉瓜進來,小良心竟然小瓊鼻一翹,小嘴一嘟,一副生氣模樣。

  啥情況?瓜哥有點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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