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爪抓著一根電桿,徐明睿輕輕一躍也朝那個鱗皮妖堆跳了過去。
“風(fēng)盤龍卷!”
落地狂風(fēng)宛如一條騰飛的巨龍卷起萬丈風(fēng)濤,狂風(fēng)襲過讓那漫天的雨幕頃刻間化為驟雨,風(fēng)雨結(jié)合成一道碩大的卷天風(fēng)暴將圍在山屛上的鱗皮妖統(tǒng)統(tǒng)卷了起來。
“他怎么樣?”徐明睿問到。
凌逸剛被送進(jìn)來楊霖就開始給他治愈了,但鱗皮母妖的爪擊太強勢,這么久的治愈也才僅僅止住了血。
“實力不行還逞能。”黃天明冷哼道。
“穆濤來幫我?!?p> 鱗皮母妖一破冰而出就跳了下來,徐明睿叫上穆濤前去攔截。
凌逸的靈毒應(yīng)該是起了效果,鱗皮母妖的速度變慢了一點,而且它的鱗皮看上去和之前也差了很多。
“霹靂轟頂!”
穆濤二話沒說立即釋放了這個醞釀已久的雷系魔法,只見一道碩寬的白色雷電從天空中的雷云中劈了下來,宛若一條降天的蛟龍,沒有一點偏差的撞在鱗皮母妖的身上。
“有效?”
穆濤非常震驚,自己的雷系不過中階,而且還沒有用靈種,根本不指望能夠?qū)y(tǒng)領(lǐng)級的鱗皮母妖造成什么傷害,只不過想用雷系專屬的麻痹為徐明睿爭取一點時間,但這個魔法確確實實傷到了它。
“凌逸的毒不僅弱化了它的速度,還弱化了它的防御,大家有什么攻擊手段就都拿出來一起攻擊它!”徐明睿說著又抽出一張星座之書。
穆濤同樣在用雷系魔法繼續(xù)麻痹鱗皮母妖,黃天明的暴浪將它又沖開幾米遠(yuǎn)還增強了穆濤的雷,李斌立馬掏出一件斬魔具來,土系的槍魔具劈起一道道山嵐石突威力相當(dāng)兇猛。
“冰封靈柩!”
緊接著,又是一座如大山般的厚實冰棺赫然出現(xiàn)在這個廣場上方,冰棺呈深藍(lán)色,周圍散發(fā)著深度極寒的氣息,空氣都仿佛在這頃刻間凝固了一樣。
“死了嗎?”
四種魔法光輝同時擊中鱗皮母妖所在的那個地點,凝聚著的那股魔力在頃刻間爆炸,產(chǎn)生一股強烈的沖擊波波及濺射開來。
咻~~~
一個黝黑的身軀猛的從那片炸開的濃煙中躥了出來跳到電桿上,它的鱗皮被炸的焦黑,而且還出現(xiàn)了好幾個孔洞,紫色的血液從那些孔洞中緩緩的流出來滴在地面上。
“怎么還沒死?”
“它已經(jīng)是統(tǒng)領(lǐng)了,生命力會比戰(zhàn)將強很多……”
“我們連戰(zhàn)將都沒見過,你就不用打這種沒意義的比喻了,說看看要怎么樣才能打死它吧?”黃天明插嘴道。
高中畢業(yè),能打的贏幾只奴仆級就很了不起了,畢竟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讓這幾個中階法師對付一個剛進(jìn)階的統(tǒng)領(lǐng),簡直天方夜譚,若是沒有徐明睿的高階氣場他們連一個魔法都放不出來。
嘶~
它突然仰頭大吼一聲,像是在準(zhǔn)備什么大殺招。
“它……它在汲取那些人身上最后的生命能量!”凌逸爬起來說到,他感覺到他的毒在被鱗皮母妖慢慢的排出體外。
嗡~~~~~
天空突然震顫,一道金光推開厚厚的黑云,頓時光芒萬丈宛如初生的紅日頂空四散它那無盡的光輝。
一柄承天的金光巨劍緩緩的從光濤中露出它的真容來,光劍樸實卻又無比華麗,從劍身蕩漾出來的幾道金光漣漪更像烈陽直射大地般溫暖,頃刻間,金芒巨劍轉(zhuǎn)動,凌厲的劍氣無情的揮砍向鱗皮母妖站立的那根電桿。
“這……這就是……光系超階魔法圣絕?”
楊霖語音剛落,那柄懸在天空中的審魔劍赫然墜下,劍身巨大正好蓋向鱗皮母妖,而它并非不想逃,而是被這超階氣場給嚇得動彈不得了。
它好歹才剛剛進(jìn)階為統(tǒng)領(lǐng),還中了毒,別說是超階魔法了,就是再有一兩個高階魔法或者幾個中階魔法轟過來,它估計都要完蛋。
人類法師就這么玩不起嗎?
鱗皮脫落,顯露出里面那被寄生的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膚,纖纖青絲柔順的散著,美麗的五官與之前鱗皮母妖的猙獰面容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她昏迷著像極了童話中的睡美人。
徐明睿走上前去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一條干凈的白色毛毯蓋在了她還未完全褪去鱗皮的身上。
嘶啦……
同時還割開了她的右手大拇指,一條惡心至極的毒蟲從那個劃扣中爆了出來,像一條蛐,卻多長了一只眼睛顯得格外別扭。
“小伙子,你們干的不錯嘛!”一個駕著三對風(fēng)之翼的大叔盤旋在空中說到。
此人正是剛才釋放霸氣十足光系超階魔法的審判長。
“夜……夜鷹大叔?”凌逸踉蹌著朝夜鷹走過去,靠的近一點才敢確定。
“那條蟲母請交給我可以嗎?你們可以去獵者大廳領(lǐng)取賞金了?!币国椪f到。
審判長,那可是階級非常高了,一般一個城市里只會有三個審判長,一個正的兩個副的,而夜鷹如今已經(jīng)是明珠市區(qū)的正審判長了,若不是與海妖大戰(zhàn)獲得了這么多的資源,他可能都準(zhǔn)備在高階退隱了。
“謝謝你們!”接過蟲母夜鷹用一個小罐子將它裝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空間手鐲中轉(zhuǎn)過頭對凌逸說到:“小家伙,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他們是我的同學(xué),差點就死了……”
“中階就敢和統(tǒng)領(lǐng)打,膽量可嘉但太過冒失了!雖然它只不過剛剛進(jìn)階為統(tǒng)領(lǐng)……”
“可是我們贏了啊……”
“唉,小小年紀(jì)有這種氣魄是不錯,倒是你這個同學(xué)實力和氣魄并存是做審判員的好苗子?!币国椶D(zhuǎn)頭對徐明睿說到。
“夜鷹大叔,快帶我們?nèi)ブ委煱??”凌逸說到,他是知道徐明睿的想法的,他不喜歡被約束。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夜鷹,人一旦到了中老年,那要說的話也就跟連珠彈一樣,是停不下來的。
“好好好,你這小家伙……噢對了!你叔叫你這幾天待在明珠就好,他過幾天會回學(xué)府一趟,說是做什么演講,演講完有事情跟你說。你就……”
“知道了!知道了!”還沒等夜鷹說完,凌逸就示意他們趕緊走,不然傷口估計都要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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