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冷哼一聲:“哼,現在放你過去,葉云霜的身體才會被砍!示弱一下,狗腿一下不會嗎?”
“不會!”
“嘁!狗腿崔青恒不是挺順手的嗎?”
“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不都是生命遇到威脅?”
“就是不一樣!”
“滾!”月老說不明白,不想看到她!
葉小云才緩緩睜開眼,居然看到夜王緊張地看著她!
這畫風轉變得也太快了吧?崔青恒握住她的手腕片刻,眉頭緊鎖!
“崔青恒,她到底怎么回事?這已經是第三次毫無預兆昏厥,不省人事!”夜王居然在問崔青恒?
這兩人見面就像吃了火藥一樣,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們如此和平!
“我沒事!世子爺,這里的事,我自己處理,你我,應該算得上兩不相欠了吧?”
“兩不相欠?”他的心口一陣劇痛,比噬心蠱發(fā)作還要讓人窒息!
“走好不送,我還有一筆賬,要找夜王好好算一算!”她怒瞪夜王,那討債的兇狠樣,毫不掩飾!
“嗯!”崔青恒走了,他知道,她是故意支開他,避免夜王發(fā)現,他失去了大半修為。
夜王看著她的眼神,原本還想要質問她的話,全被她兇狠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霜兒,這是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說的?”他的表情居然有些不自然,甚至是,害怕!
這個詞對于他而言多么陌生,他覺得,自己是氣糊涂了!
!居然被這家伙給劈碎了!可惡??!
她抓狂地真想揮刀砍人,夜王一退再退,這女人當真是沒完沒了?不就是個破院子嘛,不就是衣服嗎?至于這么拼命?
“你!壞我好事!劈我院子!損毀我葉府,你覺得,沒事跟你說嗎?”
她最后一聲怒吼,所有的金色利劍瞬間擊向夜王,夜王不得不撤退離開!這女人,生氣起來可真嚇人!
不對,好事?什么好事?她和崔青恒那家伙吻在一起嗎?夜王氣得牙癢癢!可是看著葉府四處崩塌的模樣,他還是選擇先走一步為妙。
“站住!不賠錢,別想走!”她兩眼冒火,金光劍追著夜王一路,直到她無力操控!
看著自己的小手,幾乎沒了原有的顏色,還好,崔青恒那家伙用敵人的心頭血把蠱蟲引走,要不然,自己的手一定保不??!
其實,她可沒有那種自我奉獻精神,無非是因為這是葉云霜的手,又不是她的,所以,大方了一會!
似乎崔青恒那廝誤會大了去咯!
“小姐,小姐……”秋菊臉色慘白哭著回來:“小姐,太可怕了,我差一點就被砍成兩節(jié)了?!?p> “小姐,府中房屋垮塌,傷了很多人!”辛姨過來回話,她的目光看到葉小云血淋淋的手,千瘡百孔,像是被什么啃過一樣:“小姐,你的手!”
“沒事,把藥箱整理一下,帶傷員去醫(yī)館,死者好生安葬,給死者家屬發(fā)慰問金,雖然府中不寬裕,但是也不能虧待人家!”
不過,剛才那家伙的吻……她立馬搖頭打掉這段畫面。
不得不承認,那家伙的吻就像麻醉劑一樣,還挺有作用的,手都感覺不到疼。
可是現在沒有這個麻醉劑,心里邊還感覺怪怪的。
那一夜過后,葉府無法修繕,只能遷移。
她將葉府掛買,重新買了一出院子,敲敲打打,終于完善,以后自己洗臉洗澡上廁所,都非常方便,再也不用雇人做這些瑣事!
“這個是什么?”葉渣爹對那個東西很好奇,不斷地按那個沖水器,里邊的水消失了之后又來。
“馬桶,以后你上茅廁,就坐在上面,上完,按一下!它就走了!”葉小云得意地帶著他到一邊:“這里,洗手臺,洗臉,打開這個,看,水來了?!?p> 又帶他到一邊,指著浴桶說道:“這個,你想要洗澡,這樣放水就OK!”
葉渣爹看到旁邊的一個開關,手欠一碰:“這又是什么?”
誰嘩啦啦從頭頂灌入,淋得他毫無防備!
“淋浴,洗澡用的!”
葉渣爹陰著臉走了,喃喃自語道:“是清凈了,只有那個茅廁好,其他的,還是要有個人伺候才行!”
“陳染我又沒給你辭了,那么多人每天就像陳設一樣站在你跟前,你看慣了,我可看不慣這么多閑置勞動力!如今府中的人,人手只有以前的十分之一,但是,每個人俸祿是雙倍,安全系統(tǒng)的費用也沒給你減少!”她拿著算盤在他跟前算了算!
“這是一個月的費用?”他蹙眉!
“一年!”她白了他一眼,這爹真是被王管家和二娘騙多了,還真是一個冤大頭!
“也好,那個地方,冤魂太多,我也不想去,至于碧蓮,她不肯離開那里,我不想看到她!等院子賣出去,再把她安置到別處!”葉渣爹說到葉碧蓮時,總是忍不住想起二娘,臉色就變得很不好!
“她堅持不肯交出鳳尾珠,我準備將葉府老宅賣了,她不肯離開那里,應該是擔心拿出鳳尾珠,自己就什么都沒有了吧?!?p> “她和她娘一樣,心思最多,心機最狠!我已經寫了休書,在戶部也已經將她娘除名,反正我不想看到她,要不,你找一個人家,把她嫁出去!”葉渣爹根本不愿意再見葉碧蓮一眼!
葉小云知道,當初他也是如此,不愿意看葉云霜一眼,葉云霜才會死!算了,渣爹就渣爹,好在他沒有為難大姐夫和大姐姐,大姐夫考了榜眼,在禮部做個小官,也算是起步!
“要嫁也是你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這個道理嗎?你若不喜歡,可以把她嫁得遠遠的,前提是,我們得先拿回鳳尾珠!”
“老爺,夜王殿下來拜訪。”劉老七來回話。
“還敢來?”一聽到夜王,她就怒!
“我去迎接,我換一身衣服就去,先帶客人去前廳,好生伺候!”葉渣爹看了一眼那個花灑,補了一句:“這個下雨的,不要!”
那家伙還要迎接?哼!那不叫下雨的,叫花灑,說了多少遍,這爹就是記不住,真不知道這戶部尚書是怎么來的。
她也不理,拿著小算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