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起立!歡迎林隊長!”
所有人唰唰唰站起身來尋聲看去,林蔚然緩緩走進來,待看到他那帥氣的臉龐,頓時倒吸一口氣。
“嘶!這張臉…能殺人??!”
“顏值太高給他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煩惱吧?”
“但凡我有他三分帥,我女朋友也不至于給我戴綠帽子啊…”
林蔚然擺擺手然后打了聲招呼,“大家放松一些,以前怎么干現(xiàn)在就怎么干,一切照舊?!?p> 說完這些,林蔚然便進入辦公室,沒有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沒有枯燥乏味的長時間訓(xùn)話。
“這就完了?”
“他不會是著急睡覺吧?”
“新隊長看起來蠻好說話的?!?p> 辦公室里,林蔚然自然沒有睡覺,蟄龍功的修煉標準很高的,要睡得香甜才行,而且還得長眠。
一睡三天效果最好。
不過經(jīng)過林蔚然天道酬勤的開發(fā),他現(xiàn)在一次性以睡上五天,效果比之前強了一倍多。
兩年下來,林蔚然堅持不懈修煉,修為已經(jīng)達到化勁巔峰,對于凝聚內(nèi)丹也有一定感悟。
但要突破最后一層界限還是很難,不過有天道酬勤在手,林蔚然現(xiàn)在一點都不擔(dān)心。
只要有路走,天道酬勤就是外掛,不管瓶頸有多難突破,只要他足夠努力總有一天會水到渠成的突破。
“這兩年,我心無旁騖進境如飛,沒有花太多心思放在封于修和夏侯武身上,只是簡單布置下…”
林蔚然想到很多事情。
很早以前他就跟赤柱監(jiān)獄打招呼,夏侯武就關(guān)在赤柱監(jiān)獄,林蔚然讓監(jiān)獄那邊把所有來探望夏侯武的人都詳細的記錄下來。
包括探人的身份,二人交談內(nèi)容,特別是是書信往來,等時機成熟林蔚然就會過去詳查。
林蔚然手指在桌子上反復(fù)敲了敲,幾天過去外界并沒有什么事發(fā)生,直到第六天。
“隊長!有命案!”
“馬上出警!”林蔚然沒有一絲遲疑,帶著眾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命案發(fā)生地,梳士巴利道行車隧道。
譚富榮為林蔚然介紹情況。
“隊長,沿途道路已經(jīng)封鎖完畢,因為命案是發(fā)生在隧道里,所以要抓緊時間。
另外,因為死者身份特殊的原因,上級要求我們制作初步勘察,然后案子由總部接手,我們配合調(diào)查?!?p> “你說什么,就總部那一堆飯桶,憑什么敢來接我的案子?你讓局長告訴他們,少來摻和?!?p> 林蔚然邊走邊說道。
譚富榮苦笑道:“隊長您不知道,咱們隊之前總是破不了案子,所以一有大案命案,都由總部接手?!?p>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來到了隊里,我們地盤的案子都歸我們管,你就這么告訴上面?!?p> “可是隊長…總部的人已經(jīng)來了,幾個警員剛到?jīng)]多久,總部派的總督察陸玄心正在路上。
隊長,您才剛?cè)温殻犂锏那闆r,很難一時改變,不過以您的實力,相信不用多久,總部就不會插手了。”
譚富榮說話非常有分寸。
林蔚然只能作罷:“那就先這樣,不過還是以我們?yōu)橹鲗?dǎo),我可沒有給人打下手的習(xí)慣,看我眼色行事!”
“好嘞,隊長!”
譚富榮很興奮,改朝換代了這是,新隊長一來連總部都不放在眼里,不愧是抓了親爹的狠人。
“等等,你說陸玄心警官?”
林蔚然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陸玄心,好像就是原劇情中,負責(zé)封于修案子的女警。
“沒錯,就是陸玄心,這陸警官,英姿颯爽,追她的人能排二里地,隊長要是有想法我可以…”
“少廢話,正事要緊!”
林蔚然來到死者面前,目光一掃,看到死者一身慘狀,頓時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港澳拳王麥榮恩。
“隊長,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取沿途監(jiān)控,死者開著法拉利行駛治隧道內(nèi),法拉利失控撞到隧道壁上。
我們在法拉利內(nèi)搜到兩包洗衣粉,同時死者攜帶了格洛克十七手槍,并且已經(jīng)將所有子彈打空。”
“死者死因是什么?”
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蔚然回頭一看,一個女警走來,不茍言笑,目光銳利,非常自然的蹲在林蔚然身邊查看死者外傷。
“你好,總部陸玄心來接手案子。”陸玄心忽然目光一轉(zhuǎn)看著林蔚然說道。
“你好,新任重案隊隊長林蔚然,陸警官可能不了解情況,我已經(jīng)讓局長請示了,你協(xié)助我就行。”
林蔚然笑了笑說道。
“協(xié)助你?現(xiàn)在由我來接手案子,你們負責(zé)協(xié)助,林隊長,請按照命令來執(zhí)行?!?p> “我沒必要協(xié)助什么都不懂的人,如果你能分析出他的死因或者知道兇手留下東西的信息,我可以協(xié)助你。
否則的話,由你協(xié)助我?!?p> 林蔚然平靜說道,旁邊的譚富榮,手里更是捏著一把汗,牛啊,跟總督察這么說話,墻都不服就服你!
“死者死因,我并不是專業(yè)法醫(yī),無法判斷,至于你說的兇手留下來的東西,應(yīng)該是這個燕子吧?”
陸玄心看向插在死者身邊的燕子,表面泛著金屬光澤,一看就是人為留在這里的。
“燕子有什么信息我確實不知道,林隊長,我想我們可以合作破案,沒必要鬧這么僵?!?p> 陸玄心緩緩說道。
“兇手是國術(shù)高手,就算是法醫(yī),也只能判斷出傷情,無法得出兇手用的是什么招式。
而我從傷勢上,我一眼就能看出,兇手用了幾招,并且能推一反三,判斷出兇手的身份。
至于這枚燕子鏢,它叫做堂前燕,銀鉛制成,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在清朝,凡是考武狀元失敗之人,都會被官府賜予一枚堂前燕,意思是說無論你武功多好,也只不過是朝廷屋檐下的一只燕子。
習(xí)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堂前燕,乃是敗者的標志,在兇手的認知中,他是在跟死者比武。
陸警官,你不懂國術(shù),這個案子,還是老老實實協(xié)助我吧,因為兇手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瘋狂?!?p> 林蔚然一番話徹底鎮(zhèn)住了陸玄心,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譚富榮則跟在林蔚然身后,昂首挺胸,
露出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你跟著我干嘛,趕緊讓人取證,把尸體帶回去解剖??!”林蔚然一臉無語的說道。
這逼也是他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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