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箏,非名牌大學大專生,現(xiàn)在卻坐在萬騰集團年會的最后一排座位上,腦子里還在想著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夢,三個月前自己真的入職了萬騰集團了?
王勤學,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yè):“果然是全球排名前十的跨國公司,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夢想進入這家公司,看這年會這排面!”
劉東東,名牌大學博士畢業(yè):“你們倆個知道么?我的奮斗目標是什么?”兩人搖搖頭。
“當然嫁給總裁了,傳說中萬騰集團的總裁英俊瀟灑,多才多金,氣宇軒昂,氣質非凡。。?!?p> “東東,你的目標是嫁人為啥還讀到博士?”
“我一直的夢想就是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校園愛情,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只能一直讀一直等,一直等一直讀,然后就讀到底。”越說越悲涼。
“頭一次聽說,讀博士的理由是這樣的?!蓖旃~驚呆了,果然學霸的腦回路和學渣的不一樣。
“那你可需要抓緊時間了,三個月的總部實習,今天是我們留在總部的最后一天了,元旦后,我們就到分公司上班,雖然還是林市,可是見到總裁的機會難比登天?!鼻趯W溫馨提示著。
年會上,各部門,各分公司的老總們臺上發(fā)著言,講著各部門各分公司的今年的業(yè)績如何如何,一點也沒有影響最后一排三個小女生的竊竊私語。發(fā)言席最后,也沒有出現(xiàn)劉東東的目標人物,只是主管人資的副總裁露了個正面,給業(yè)績前三的部門、分公司頒發(fā)的獎金和榮譽獎杯。
其實總裁坐在第一排正中間,給三位小女生的只有一個后腦勺。這年會的大場面不是總裁畫下一年大餅的最佳時刻么?為什么都不露面?因為萬騰集團的每一個員工都知道,大老板從來不畫餅,認真工作的提拔,不認真工作的降級或炒魷魚,年終發(fā)的紅包和部門的業(yè)績,自身的業(yè)績是掛鉤的,紅包的厚度足夠你參加任何同學會,拿下全場最佳厚度。所以,在萬騰集團工作是有面子的,累是累,累并快樂嘛。
而如此優(yōu)秀的企業(yè)當然入職也是優(yōu)中選優(yōu)了,最低學歷也得著名大學本科生,這本科生進入公司后,還只是從一線的打雜開始,所以,這一直是挽箏很困惑的地方,和她同一批入職的有100多人,就她一個人是??粕?,其它人最低學歷是重點大學本科,萬騰集團也是她一直不敢想象的能進入的公司,只是在一次逛街中,一個漂亮的小姐姐,讓她掃描一個二維碼,幫她完成萬騰集團的職員報名任務,她還很納悶,萬騰集團的招聘會不是有很多人都擠破頭了么?
而同一批入職的新職工,總部的HR,也認為她一定是某位核心管理層的直系親戚。對她一直照顧有佳。
年會結束后,緊接著酒會開始了,挽箏的想法是,能多吃就多吃,反正也不花錢,這酒會上的美食看起來真不錯,劉東東還在到處尋覓總裁的蹤影,只是新入職的小員工,沒有職位,總裁的定位,誰能告訴你呢?四處碰壁又鍥而不舍。勤學到是認識了幾位分公司的技術骨干,一起探討自己感興趣的科技項目。
“挽箏,你酒量不錯呀”
“東東,我沒喝酒啊,這是果汁,很甜,不是酒”她說完又飲了一口,真甜。
“這是雞尾酒,特濃果汁兌的伏特加,喝不出酒味,酒精濃度程度相當于二鍋頭,喝后效果相當于悶倒驢?!睎|東撩了一下身后的波浪長發(fā),卻讓四五個新入職的小伙看傻了眼。
“是一個長得很帥很帥的小哥哥給我的。他長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是壞人,我喝酒?這明明是果汁,很好喝?!闭f完就一飲而盡,放在四五杯空杯旁邊,手又伸向下一杯。
東東看她一臉醉態(tài),這種三觀跟著五觀走的想法真是害人,心里盤算挽箏口中的小哥哥,應該是想吃她的豆腐,現(xiàn)在應該想辦法送她回家。而正在這關鍵時刻,周圍有人小聲說,總裁來了,東東立馬來了精神,向著和別人在科技海洋中翱翔的勤學打了個眼神,要她幫忙照看挽箏,自己往總裁的方向走去。
20分鐘后,終于見到總裁的廬山真面目,從劉東東一臉的桃色中看出,總裁的顏值也是足夠讓劉東東三觀跟著五觀走的。勤學走了過來,看著一臉花癡的東東,“你怎么了?”
“好帥?!?p> “真不理解你,總裁的照片,可以百度呀。你剛才要我干嘛?”
“真人比照片帥100倍。我讓你照顧挽箏?!睆膲艋弥斜粡娎噩F(xiàn)實的東東機械的回答。
“挽箏不在酒會了?!?p> “???不在?一定是那個壞人。”
“怎么回事”
心急手快的東東撥著挽箏的手機號。
響了五六聲后,有人接聽了。
“挽箏你在哪里?”
“她睡了,很安全,到家了?!币粋€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的,謝謝。”
“挽箏到家了,沒事了?!睎|東對著一旁緊張的勤學說到。
只是兩位社會經驗單純的學霸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疑問,挽箏家是在林市不假,只是從總公司到她家最少需要1個小時,她是如何在20分鐘內到家的,答案只有一種,她沒有到家。單身居住的她,接電話的男人是誰?為什么會說她很安全?難道他知道劉東東關心的是什么?
第二天。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床上。床上一男一女,全身赤裸。男人揉捏著女人的肉感小手,透過那一縷陽光,小手白皙透著光,明明是修長纖細的,手感卻是滑潤無骨。男人沉浸在美好手感里。挽箏動了動,男人放下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入床頭領帶打的結里,手像是被領帶緊緊的束縛著。
挽箏蹭了蹭男人的胸,真舒服啊,溫暖還有彈性,順手又摸了摸腹肌,男人寵溺的彎起嘴角,今天的床墊怎么有點奇怪,怎么好像?猛的睜開眼,眼前的一切,大腦的認知已經明顯超綱了。來不急尖叫,沒有看清人臉,慌亂中把床單裹到身上。
男人赤條條,他全身上下很明顯的自己的口紅印,那男人雙手還被綁在床頭,用一條領帶系著,一臉被吃干抹凈的要她負責的表情。
“難道我昨天。。。昨天,我把這個男人非理了?”挽箏搖搖頭,心理腹誹著。
“你不記得了么?”男人玩味的笑著說,“可以先把我松開么?”
“好好好”挽箏松開領帶。和緊張到大腦當機的挽箏比起來,男人沉著冷靜,一點也沒有被非理后的悲痛和氣憤,倒像是愜意的享受著被她非理。男人慢條斯理的坐起來,一點一點的穿好衣服,再回頭看一看裹在被子里緊張的挽箏。
“你的衣服,應該都不能穿了,昨天晚上你一邊說很熱,一邊解衣服,扣子太礙事,你就直接撕開了。”那男人好心的提醒著。
沒多時,門鈴響了,“先生,您的衣服已放好,請問還有其它要求么?”服務員將兩套衣服放在門口的更衣室內。
“沒有了,謝謝”
服務員應聲退下。男人將一套女士衣服遞給她。
“你想怎么樣?”挽箏在更衣室快速的穿著衣服。
“怎么吃完了就不認賬么?你昨天晚上是如何欺負我的,你不記得了?”男人貼著她耳邊說,特別把欺負兩個字加重了語氣,明顯的意有所指。
挽箏臉騰的一下通紅,心跳加速,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突然,腦里電流貫穿一般。那根昨天喝酒前就應該搭起來的神經接上了。
“你。。。你是給我喝酒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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