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你是誰?
幽竹小居一棟別墅里,張燈結(jié)彩,有新人準(zhǔn)備結(jié)婚。
誰結(jié)婚,無人知道?
別墅里的人,沒有發(fā)出喜帖,邀請任何人。
別墅內(nèi)的餐廳。
韋川和李瑾萱身穿傳統(tǒng)喜服,正在挨個敬酒。
長條餐桌,主位坐著一身古裝,威嚴(yán)的張燦爛,距離張燦爛下方的座位,坐著大黃。
在后面,坐著趙鐵柱等五人。
張燦爛剛喝過二人的喜酒,但沒有任何祝福,完全是應(yīng)付差事。
想不通!
李梓炫才認(rèn)識韋川幾天,為什么非要賭氣嫁給韋川?
“大黃,主人今天大喜,請你喝一杯喜酒!”
“汪汪。。。。汪汪。。。。”
爸爸,大黃要喝三杯。
坐椅子上的大黃,是主動蹦上座位,要喝喜酒。
除了韋川外,誰都想不到?
大黃可以聽懂人語。
大黃兩爪穩(wěn)穩(wěn)接住酒杯,一口喝干喜酒。
“汪汪”
再倒!
大黃喝完酒,兩爪高舉酒杯,一點(diǎn)不怕辣的大叫。
倒?jié)M!
喝掉!
“汪汪”
再倒?jié)M!
再喝掉!
三杯下肚,大黃放下酒杯不喝了。
“汪汪。。。汪汪。。?!?p> 祝爸爸、媽媽,生一個漂亮寶寶!
大黃一陣大喊,送上了祝福,可惜沒有人,能聽懂意思!
一圈敬酒結(jié)束。
“你們兩個是吃點(diǎn)東西,還是直接洞房。”
如花似玉的張燦爛,不茍言笑的問道。
“洞房!”
韋川高興的大喊。
收拾李瑾萱,報OK之仇的機(jī)會,終于等來了。
趙鐵柱早就得到韋川的命令,一直在錄著視頻,隨后上傳網(wǎng)上。
韋川不敢給李瑾萱再留后路,兩個人以后的生活,李瑾萱朝三暮四,弱勢的韋川,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李梓炫,再問你一次,后悔嗎?”
張燦爛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李梓炫,嚴(yán)肅的問道。
“決不后悔!這一輩子,就嫁給韋川!”
沒有選擇。
如果不嫁給韋川,張燦爛肯定搶走了韋川,憋屈的李瑾萱,也沒有了退路。
不放手!
絕不成全天之嬌女,盡想美事的張燦爛!
一身古時新娘服飾的李瑾萱,毫不猶豫的大聲說道。
“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今晚,要是韋川不滿意,別怪姐姐對你上手段?!?p> 表情冷酷的張燦爛,可不好糊弄,玩虛的,蒙混過關(guān),不可能。
李瑾萱臉紅了,這次肯定來真的。
。。。。。。
一夜過去,第二天的早餐。
“韋川,昨晚睡得好嗎?”
看著一臉疲倦的韋川,張燦爛無驚無喜的問道。
“一點(diǎn)都不好!”
韋川狠狠瞪了李瑾萱一眼,不高興的說道。
“真的嗎?要不要吃完飯后,再來一次洞房?”
“不要,千萬不要!人一生,一次洞房足矣!”
韋川瞬間明白了張燦爛的意思,搖頭大喊。
怕了!
洞房花燭夜,兩人穿著睡衣,確實(shí)睡在了一張床上。
韋川被迫睡在了里床,可是缺德的李瑾萱,卻抓住了韋川一直不老實(shí)的雙手,輕松制住了力弱的韋川。
韋川大喊大叫,李瑾萱就拿枕頭,唔住韋川的嘴,最美好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熬過去了。
由于兩人睡得早,夜晚的時間,有點(diǎn)長。
不能修練九陽神功,不能觸碰李瑾萱。
將近十天的地球時間,地球生活習(xí)慣的韋川,睡醒了后,只能再睡。
想下床,門都沒有。
仙女星人李瑾萱,一直半夢半醒,防著韋川。
有野蠻媳婦的日子,太痛苦了。
長夜漫漫,除了睡覺,就是睡覺。
睡的頭疼無比。
韋川對憧憬的洞房,已經(jīng)深惡痛絕,不敢再嘗試。
“韋川,機(jī)會已經(jīng)給你了,自己把握。”
離開了幽竹小居,今后的韋川,是快樂?還是不快樂?
燦爛都不能再幫你,路是自己選的,好與壞,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昨晚兩人的打鬧,張燦爛聽的一清二楚,可是張燦爛并沒有出手,強(qiáng)迫李瑾萱就范。
兩人曖昧的嬉戲,雖然沒有實(shí)質(zhì)的內(nèi)容,但是傳入張燦爛的耳里,卻是甜蜜幸福。
張燦爛醋意上涌,心里特別難受。
原本想拆散二人的張燦爛,沒有想到,卻促成了二人的虛假婚姻。
李梓炫太賊了,選擇嫁給韋川,一定是更深地發(fā)現(xiàn)了韋川的天才。
壽命,對于有本事的凡人,太容易獲得。
只要李梓炫心里愿意,二人之間的婚姻,就沒有阻礙。
“燦爛,你的恩情,永世難忘!這輩子,老子只能牽著母驢,走一路?!?p> “啊!”
“你怎么又掐我!”
韋川的腰,被李瑾萱狠狠地擰了一把。
母驢稱呼,有點(diǎn)刺激。
“汪汪。。。汪汪。。。?!?p> 媽媽,不許你欺負(fù)爸爸。
。。。。。
吃過早飯。
李瑾萱的銀色‘太陽’前。
“燦爛,我們還能再見到嗎?”
自從李瑾萱來了以后,張燦爛再也沒有笑過,臨走的時候,韋川心里特別難過。
張燦爛又要失蹤了,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再見。
結(jié)了婚的男人,不可能再有至死不渝的女朋友。
這是韋川的地球經(jīng)驗(yàn)。
“韋川,我在那里,等你來!”
張燦爛手指朝天,語氣堅(jiān)定的說道。
“天上嗎?飛機(jī)能飛上去嗎?”
韋川抬頭望著細(xì)雨的晦暗天空。
張燦爛一臉無奈,一些隱秘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初入武道的韋川。
“飛機(jī),肯定不行!”
張燦爛話音才落。
車門打開,快濕透的李瑾萱,一把捏住韋川的脖子,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一點(diǎn)禮貌沒有,就是不讓兩人雨中告別。
“汪汪。。。。汪汪。。。?!?p> 爸爸,大黃呢!
大黃拼命大叫。
“大黃,過來!”
韋川頂住了車門,讓大黃沖上了‘太陽’。
“砰!”
李瑾萱馬上關(guān)上車門,坐上了前座,隨后銀色‘太陽’,立刻啟程,不打招呼,就離開了幽竹小居。
韋川趴在車窗,用力揮手,一直到看不見張燦爛美麗的身影。
一行眼淚,默默流出。
“嗤------”
幽竹小居大門外,‘太陽’突然停車。
李瑾萱打開車門。
“韋川下來!”
李瑾萱一臉妒忌的喊道。
“不,我不下去!”
荒郊野外,李瑾萱想干嘛?
肯定是打老子!
不可阻擋的家庭暴力,還是來了。
“哎呀呀。。。你放手!”
韋川大喊,亂抓抵抗!
大黃趴在座位下,兩爪捂眼,默不作聲。
趙鐵柱等護(hù)衛(wèi),全部愣住了,看著李瑾萱抓住韋川的雙腳,就把大喊大叫的韋川,拖出了車后座。
毛毛細(xì)雨,濕漉漉地面。
泥水中,按住韋川,就是一頓亂打。
“不可以打首長,否則翻臉了。”
趙鐵柱等人急忙下車,就要出手阻止家暴的李瑾萱。
“不要多管閑事,這是家事,明白嗎?”
李瑾萱下手很有分寸,不用大力,只為發(fā)泄惡心韋川。
今天不打狗東西一頓,心里就不通透。
纏纏綿綿,太氣人了。
有情人,就是成不了眷屬!
“小趙,給老子打!。。。?!?p> 小綿羊一樣的韋川,趴在地上,生氣的大喊。
李瑾萱太侮辱人,故意用陸戰(zhàn)靴,蹂躪老子的俊臉。
看著劇烈思考,隨時都可能要出手的趙鐵柱等人。
“今天,打不成了?!?p> 李瑾萱及時停手,一把抓起韋川,再次塞進(jìn)車?yán)铩?p> “砰!”
關(guān)上車門,對著雨中的趙鐵柱幾人說道。
“這是家事!”
轉(zhuǎn)身上車,朝著隴海駛?cè)ァ?p> “你大爺?shù)睦铊?,你等著,川爺爺,早晚弄死你!?p> 韋川摸著臉上的稀泥,憤怒的大喊。
“哼,你最好猛點(diǎn),一個打不過媳婦的廢物!”
昨晚一夜,男女同眠后,李瑾萱感覺這個世界,完全變了,五彩繽紛,太美好了。
小胖子一夜花招百出,真是太聰明了。
雖然李瑾萱吃了一點(diǎn)小虧,但那本就是媳婦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從此以后,小胖子只能是老娘的專屬玩具。
韋川是普通人?
普通人能經(jīng)得住,一級格斗術(shù)的連續(xù)打擊?
領(lǐng)結(jié)婚證那天,李瑾萱沖動揍了韋川一頓。
沒有用全力。
幾天后,李瑾萱才發(fā)現(xiàn)韋川只是鼻梁骨斷了,當(dāng)時就感覺特別納悶。
為什么身體沒有內(nèi)傷?
就在昨天,李瑾萱突然又想起了這個問題,這才下定決心,堅(jiān)決不離婚。
“嘀嘀嘀。。。。?!?p>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正在跟李瑾萱斗氣,準(zhǔn)備說狠話的韋川,一手污泥的拿出手機(jī)。
“老王,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要再來煩我!”
韋川接通電話,就是生氣的大喊。
“不會再煩你了!”
一個外國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韋川看著窗外的細(xì)雨,頓時懵了。
“你是誰?”
“哈哈哈哈。。。。。。”
一陣無所顧忌,特別開心的外國大笑,放肆的傳來。
韋川傻了,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流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