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桑這一晚睡得很好。
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腳還是有些疼,不過比昨天要好些了。
她試著轉(zhuǎn)動了一下腳腕,然后屈著身體揉了揉腳踝處,還是有些腫。
正在長身體的年紀(jì),昨晚只吃了一盤餃子,肚子早就開始咕咕叫了。
寧桑起床疊被子,刷牙洗臉。
洗漱結(jié)束之后,寧桑鉆進(jìn)廚房開始煮面條,另外一只鍋里攤了一個荷包蛋。
作業(yè)都在學(xué)校寫完了,所以周末這兩天,寧桑一般會選擇在網(wǎng)上看一部電影,然后拿了一本小說窩在房間里讀。本來這個周末要去電影院看梁朝光新上映的電影,可是腳崴了,她只能祈禱下個周末再去了。
拿好書,寧桑又在書包里翻了翻,找出那罐豬油糖,擰開蓋子取了兩顆。
她愛吃豬油糖是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的,也是奇怪,后來出了各種各樣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糖果,她都吃不習(xí)慣。
還是偏愛這一抹記憶中的味道。
可能,這糖是媽媽給過的吧。
寧桑撕開包裝紙,四四方方棕色方糖,軟軟的,一顆放進(jìn)嘴里,滿嘴的豬油清香。
寧桑滿意地嚼著豬油糖,抱著手里的《燦爛千陽》就坐到了飄窗上。
陽光微風(fēng),很舒適的天氣。
……
昨晚江延睡得晚,被陳塵拉著玩了一宿的游戲,早上八點還沒醒。
阿姨在樓下已經(jīng)把早餐給弄好了,見江延還沒有下樓,遲疑了一下看向女主人江太太傅明珠,傅明珠了然,端起咖啡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隨他去吧,昨晚上肯定又玩游戲了?!?p> 傅明珠也不過是口是心非,只要兒子身體好好地就行,她從來不會要求江延的學(xué)習(xí)成績,學(xué)渣怎么了?阿延以后還不是要進(jìn)公司的?江家的產(chǎn)業(yè)遲早是他的。
所以,傅明珠一向不管江延,不出格就行,每個星期的零花錢只多不少,按照傅明珠的想法,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正是處在交朋友階段,經(jīng)濟(jì)上不能太拮據(jù)了,又不是沒這個條件。
放下咖啡杯,傅明珠吩咐:“陳姐,一會兒阿延起來你再替他熱一熱吧,長身體的階段,不能吃太涼了?!?p> 陳姐點頭應(yīng)聲:“好?!?p> 正說完,院子外面的門鈴響了,傅明珠嘀咕:“這么早,大周末的誰???陳姐,你去看看。”
陳姐放下手里的盤子哎了一一聲往外走,不一會兒,一道清脆的嗓音傳來:“傅阿姨早上好呀!”
傅明珠循聲望去,不由得喜不自禁:“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槿俞啊,快過來坐,我正愁沒人陪我聊天呢?!?p> 宋槿俞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公主裙,頭上還別了一個蝴蝶結(jié)的發(fā)夾,整個人看上去又精神又甜美。
傅明珠吩咐陳姐:“去把昨天先生帶回來的那串葡萄洗了?!?p> 宋槿俞咧嘴笑:“不用了傅阿姨,我陪您聊聊天就行?!?p> 傅明珠心知肚明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打趣道:“哎喲我還不知道你呀,來找阿延的吧?”
宋槿俞被她這么打趣,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微泛紅,嗔道:“來找您就不行嗎?非得找阿延呀?”
雖然這么說著,宋槿俞還是沒能掩飾自己四處張望的眼神,傅明珠也不逗她了,指了指樓上笑:“還沒起呢,要不,你幫阿姨叫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