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兆興帶著趙游余辰就來到了城北荒山山腳下。
說是荒山其實也不荒涼,樹蔭成林、雜草叢生。坐落在一個小鎮(zhèn)北面,鎮(zhèn)上把山腳下的一片地建成了健身廣場和停車場,一大早廣場上一個人都沒有,真的是冷清啊。從健身廣場有一條石板路通往山里面。
徐兆興領頭站在前面,身后跟著趙游和余辰。三人站在山腳下往上看去,還是覺得這山挺高的。
“我們先爬到山頂,先上去看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老周說最近幾天這邊事故頻發(fā),這與之前老和尚說的情況基本一樣。可能那女鬼已經回到了山里,要多注意一下陰氣重的地方。”徐兆興交代了一下,大手一揮:“出發(fā)!”
趙游已經越過徐兆興,當先往山上走去。
“好的,師傅?!庇喑揭荒樑d奮的背著一個包,包里是水和一堆吃的。以前幾次的經驗而言,可能真的只是爬個山。那吃的和喝的肯定不能少,這荒山就別指望山上有店了,目之所及連個房子都沒有啊。
十月份,山里的清晨還是有點涼的。一行三人不一會就爬到了山腰處,石板路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幾條土路往四周延伸到山里,應該是上山的人踩出來的。
“師父,這岔路有點多啊,我們是分開來走,還是選一條路一起走?”余辰最后一個爬到山腰,看著岔路問到。
徐兆興四處看了一下,山上的樹并不多就稀稀疏疏的幾棵,多的是灌木叢遮擋視線:“我們先到山頂上去看看吧。”
“嗯嗯,師父,走哪條路?”
徐兆興看了看岔路說道:“往山頂么自然是往上去的這條路啦,我們走!”當先往上走去。
向上的土路走了五六分鐘突然一拐開始往旁邊去了,三人又沿著路走了十多分鐘,發(fā)現(xiàn)土路在往山下去了,遠遠的已經可以看見有個村子在山腳下。
“嗯,看來不是這條路,咱回去換一條。”徐兆興淡定的說完就轉身往回走去。趙游和余辰一臉無奈只能跟著走回去。
在山里兜兜轉轉了兩個多小時三人才摸到山頂上。
“?。。?!”余辰站在山頂有感而發(fā),大吼一聲!
徐兆興被嚇了一跳,甩手就給了余辰一下:“叫魂那!”
“有感而發(fā),這好不容易爬上山頂,可不得喊一聲嘛?!庇喑洁止玖艘幌拢又f道:“師父,這荒山野嶺的也沒啥好看的啊,接下來我們要干啥?”從山頂往下看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
徐兆興也在山頂往四下看了看,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北邊看下去是長有一片樹林的小山峰,比主峰要矮了一截,遠遠的在小山峰北面可以看見山旁邊的高速公路不時地開過去一輛車;東邊看下去是剛剛彎彎繞下去的那個村子,現(xiàn)在看清了為啥是先上后下,因為有條山溝在東邊擋住了路,所以要先繞過山溝才能過去;南面是上來的小鎮(zhèn);西面長滿了矮小的灌木叢,雜草叢生啥都沒有。徐兆興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我們還是先下去找個飯店吃飯吧,就小辰帶的那些零食是越吃越餓,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余辰只能默默的收拾外包裝在心里說道:吃的時候咋沒見你少吃呢?再說大部分都是你叫我買的!哼,看在你是我?guī)煾傅姆萆暇筒贿€嘴了,剛剛挨的一下有點疼還是安穩(wěn)點好。
“唉,起個大早還沒趕上集!真倒霉,小趙啊,一會下去找個小旅館或者便宜的民宿,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上幾天了。”徐兆興抬腳就往山下走去:“早知道應該打個電話給老和尚,問問他是在哪里找到的木珠。失算了,失算啦!”
三人又花了一個多小時下山,果然早起只是爬了個山。山腳下就有個飯店叫客來飯店,旁邊還寫著住宿兩字,徐兆興三人來到店里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三位里面請,吃飯還是住宿?。俊蓖醪束P站在門口招攬生意,看見三人走過來當即招呼起來。王彩鳳今年四十多歲,開這個小店已經有六、七年了,小店的生意一直是不咋地。小店用的是自己的房子,廚子是自己老公,幫廚和服務員都是自家人,整體算下來還是要比廠里上班來的好一點。
徐兆興打量了一下店里環(huán)境還挺干凈,有四五張桌子,只有一桌客人在吃飯:“老板娘,有房間么?”
“有啊,有標間和大床房,價格是一樣的,你們要開幾間?我們先到收銀臺那去吧?!蓖醪束P領著三人往收銀臺走去。
“他倆開個標間,我開個大床房,先開三天的吧。然后弄個三菜一湯,午飯還沒吃,餓死了?!毙煺着d不理會趙游的抗議和余辰的裝可憐,房間還是只開了兩間。美其名曰這是公費出差,能省則省。要不是這只有標間和大床房,徐兆興都想開個三人間,省錢!
“好好好,你們先點菜我讓后廚先做,登記好了放好東西就差不多了?!蓖醪束P一聽直接樂開了花。
一陣忙活完,徐兆興三人終于在十二點半吃上了飯。這一頓吃的是野狗搶食,風卷殘云!旁邊的服務員看的是心驚膽顫。最后三人又加了兩個菜,總共吃了五菜一湯外加三盆飯才消停。
吃完飯,三人靠在椅子上消食,店里也只剩這一桌人了??粗諉T一直站在旁邊就盯著他們仨也沒其他事情,徐兆興就直接喊他過來收拾桌子,三人換了靠門的地方坐下。
正好老板娘也在門口,徐兆興就開始和王彩鳳閑聊天,從閑聊中得到了個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