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也不想理這扶不起的爛泥了,認認真真的守起了自己的門。
與此同時,清玲和阿童已經(jīng)進了宗門。
建筑什么的,沒什么可打量的,天界和凡界都是有異曲同工之處,除一些特別建筑外,大多是一樣的。所以兩人也沒有多加打量,只是順著長廊走著,期望遇到一兩個修真人,或許交談一下還可以知道點兒信息。
不過遺憾的是,她們一個也沒遇上。這很奇怪,一個諾大宗門竟然碰不到一個修真人,弄的兩人竟然有些惴惴不安。
阿童忍不住嘀咕,“娘娘,這怎么一個人也沒有啊,怎么比天界還冷清?”
清玲也奇怪,但也不敢妄自下定論,她伸出一只手抱了下阿童在她的手臂上搓了兩下,“別擔(dān)心,娘娘在呢?!?p> 她們下凡是玉帝準許的,因此在凡界的法力限制也小了很多,夸大點說,只要沒碰上天界那幾位厲害的神仙,縱觀凡界,沒人能在法力上贏得了清玲。
這樣一想,清玲那點兒不安就消失了。
阿童被清玲保護著,當然也沒有什么不安的情緒了。
兩人好奇的繼續(xù)走,在曲曲折折的長廊上走的都想扔個法術(shù)的時候,清玲她們終于聽見人聲了。
人聲鼎沸。
是清玲最直觀的感受。
出了長廊,是一片諾大的空地。但在空地中央有一個高高的擂臺,擂臺上有正在用法術(shù)交戰(zhàn)的修真人,一橙一藍,打的好不火熱。擂臺下方的四周排列著四方隊列,這四方隊列就像初高中聽校長講話時一樣整整齊齊的。不過四方隊列的修真人穿的顏色很不一。
擂臺下南方的位置修真人穿的是藍色的衣服,不過這藍色又分為淺藍和深藍。深藍排在隊列前方,淺藍排在隊列后方。北方的位置修真人穿的是橙色的衣服,和南方一樣,一樣分深淺,一樣的深橙排在前方,淺橙排在后方。東方的位置修真人穿的是灰色的衣服,衣服一樣分深淺,也都是深在前方,淺在后方。西方的位置修真人穿的是綠色,和前面的修真人一樣,分深淺,深在前方,淺在后方。
清玲不懂這衣服是什么意思,不過馬上她就明白了。
這衣服顏色表示他們學(xué)習(xí)的種類。雖然學(xué)習(xí)的法術(shù)應(yīng)當趨同,但是為了避免法術(shù)太過于趨同,昆侖宗就在大宗下分了四個小宗,四個小宗分別教授不同的術(shù)法。
穿藍袍的是流氳宗,學(xué)習(xí)水術(shù),致力于將水的法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穿橙袍的是律宗,學(xué)習(xí)音律的法術(shù),致力于將音樂的法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穿灰袍的是德馨總,以引經(jīng)據(jù)典作為法術(shù),致力于以德服人的法術(shù);穿綠袍的是松青宗,學(xué)習(xí)運用植物的法術(shù),致力于法術(shù)與自然和諧統(tǒng)一。
至于袍子的深淺,那是由實力決定的,什么實力?金錢實力。沒有什么特別的涵義,只不過反映了一定的貧富差距,讓各位弟子在選擇交友時“物以類聚”。
清玲了然的點點頭,將手中的錄影石顛了顛,收入乾坤袋,然后將自己和阿童隱身,再拍了拍眼前有些空洞呆滯的藍袍弟子。
“誒?”藍袍弟子恢復(fù)意識,首先是覺得不對勁兒,撓撓頭,“我剛剛在干什么來著?”
擂臺那邊穿來一聲歡呼聲,藍袍弟子望去,見是流氳宗贏了,也是一聲嗚呼,然后移身擂臺下面去了。
“這是什么法術(shù),好厲害啊,娘娘!”阿童很是崇拜的望著清玲。她是一個仙侍,雖然也是仙,但法術(shù)會的都不是很多,會的也都是仙侍應(yīng)當會的。
清玲瞧著她那副單純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琢磨著自己應(yīng)該可能沒有教壞她吧?
想了想,清玲道,“厲害是厲害,可是這樣會讓這個人虛弱上幾天,所以為了補償他,我不僅給他點仙氣,還送了他一份好的姻緣?!?p> 清玲一副有些抱歉的神色,阿童突然呆了。
這神仙的一點仙氣可以影響這個人的仙途。實力雄厚的人可能會因為這點仙氣成仙,實力一般的人也會因為這點仙氣一帆風(fēng)順,長命百歲。
這就算了,娘娘還讓那個人有了份好的姻緣。好的姻緣是求就能求到的嗎?
阿童向擂臺下那個跟著吆喝歡呼的人看去,覺得他簡直是祖上積了不知道多少的德。
清玲看阿童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也不能說什么。
她不能說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想長命百歲,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想的是活到花甲就好。她也不能說有些人不一定在期盼婚姻,或許只想好好享受其他方面的時光。
但是清玲也沒辦法給人家其他的東西。她一個王母娘娘,不掌財運,即使是想給人家財運,也是沒有辦法的。
阿童瞧著清玲竟然有絲絲遺憾的表情,心里鼓鼓的,指著擂臺提議:“娘娘,我們?nèi)タ纯矗俊?p> 清玲正有此意,應(yīng)了聲好兩人就在擂臺下觀看起來。當然,為了避免發(fā)現(xiàn)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個人都是繼續(xù)隱身著的。
現(xiàn)在擂臺上正在比試的是德馨宗和松青宗的人,比較有意思的是,松青宗這邊的弟子運用了一只食人花,企圖吞掉德馨宗的法術(shù),但德馨宗的弟子只是雙手合十嘴里背著經(jīng)書念念不停,等到食人花把法術(shù)吞的都撐起了根莖時,它卻突然又吐了起來,吐完后甚至一抽一抽的,好似哭了起來,完全喪失了戰(zhàn)斗力。
清玲真的是看的一愣一愣的,有一種新世界的大門才打開的感覺。
不經(jīng)意見,清玲就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這種法術(shù)還能對植物有用啊?”
站在她前面的弟子聽了,頭也不回,驕傲道:“那是,德馨宗的無識師兄已經(jīng)將宗門的法術(shù)學(xué)到了極致,放眼望去,宗門沒幾個人能贏他!”
說完,這個弟子也不回頭,跟著其他師兄弟繼續(xù)為擂臺上的弟子加油打氣。
“……”
她們雖然隱身了,但是聲音沒隱身,清玲懊惱自己差點出聲被發(fā)現(xiàn),即使前面弟子回答后,也不敢接話了。
阿童也和清玲是同樣的驚訝,并不意外清玲會有那樣的疑惑。她甚至結(jié)合了下情勢,傳音問清玲:“娘娘,他們好像很厲害,我們觀察一天夠嗎?”
清玲也很糾結(jié)。糾結(jié)要是在這兒待久了,七仙女紫煙那里會不會來不及處理?可是這里時間待少了,了解的不夠透徹,玉帝要是突然感興趣問起,又怎么回答呢?
想了想,清玲把問題交給了玉帝。
我姓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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