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籬啞然。
正當二人僵持時,袁道長被請了過來。
他一來看見紀四硯的頭發(fā)少了一大截,臉色立馬變了。
“孽徒!你又干了什么事!”
她干了什么事,她也就把這個漂亮少年值錢的頭發(fā)剪了唄。
“誰是你徒弟,道士老頭,我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你徒弟!”
安東籬皺了皺眉,看上去有些不耐煩。
袁道長對于她說的話似乎并不在意,他只當安東籬是腦子糊涂了,不想當他的徒弟了。
“東籬??!你說你不認為師究竟是為什么呀?你手腕那里還有一塊疤,那是你第一次學(xué)術(shù)法的時候摔倒了磕的。你說說你不是我的徒弟,你又是誰?”
袁道長說完這話,大家紛紛轉(zhuǎn)頭看向了她,似乎在等待著她挽起袖口,將手腕上的那塊疤露出來給大家看。
不用想,安東籬也知道她的手腕上有一塊疤,畢竟這個主人的身體確實是袁道長的徒弟。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而眾目睽睽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她又不好意思不把衣袖挽起來。
昭野手里的大刀隨意的往地上一扔,地上就多了一個洞。
“我倒要看看,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袁道長的徒弟,那么我們也不會看在道長的面子上放過她的!”
這一句話充滿了威脅,也成功威脅到了安東籬。
雖然剛剛紀四硯說了會忘記這件事,可是他沒說他的手下會忘。
大意了!
安東籬幽怨地瞥了身旁的紀四硯,慢吞吞地拉開衣袖,露出一節(jié)雪白的手腕。
而手腕的背后那里,確實有一道疤。
“既然是袁道長的徒弟,那這件事就交給道長處理好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徐序,在看清她手腕上的疤痕后,沖著袁道長拱了拱手。
安東籬聽到他說的話立馬轉(zhuǎn)頭看向紀四硯,這是要把她交給老頭子處理,老頭子對她可是心狠手辣的。
“希望到時候袁道長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徐序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但是這件事確實是他們有錯,袁道長也只得點點頭。
“咳咳!徐序,既然這件事已經(jīng)跟袁道成商量好了,我們就先回房間吧!”
紀四硯捏著拳頭,放在嘴邊故意咳嗽了一下,順便忽略安東籬那幽怨的小眼神。
“那袁道長,我們先走了!”
徐序又一次沖著袁道長拱了拱手,旁邊的昭野也跟著彎下腰。
三人一走。
袁道長就拎著安東籬的耳朵往屋內(nèi)走。
“哎呀!好疼啊!”
雖然心中不太想承認,但是剛剛她已經(jīng)當著大家的面把手腕露出來了,現(xiàn)在要再說自己不是他徒弟就有點傻了。
安東籬齜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急忙求饒。
“師父!我知道錯了!”
袁道長聽到她叫自己,這才松開手指,下巴上的白胡子微微抖動著,似乎在極力憋笑。
但是當安東籬再次看向他時,他又恢復(fù)了一臉平靜的模樣。
“你說你平時打打鬧鬧,不學(xué)術(shù)法也就算了,你怎么把人家的頭發(fā)給剪了呢?”
“你知不知道,在大碗國,男子的頭發(fā)有多重要嗎?”
袁道長接二連三地發(fā)問,倒是把安東籬給問倒了。
尋芳香
新年快樂(*°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