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無奈,只能無視李詩敏對著肖梅茹討好的眼神,就聽到肖梅茹當著李詩敏的面直接說:“我算是同意施歡嫁進我們家,她那樣的身份,算是高嫁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倆結(jié)婚,有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嗎?”
肖言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了,看著旁邊的李詩敏,此時更加不想和肖梅茹討論這個問題,于是客氣的說:“媽媽,舅舅約我在里面談事情,我先去忙,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和您說過了?!?p> 肖梅茹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有了恨恨的光芒。
肖言并不管這些,看著肖梅茹不說話了,禮貌的打了招呼就朝著里面走。
李詩敏看著肖梅茹的樣子,拍了拍肖梅茹的手算是安慰,然后在肖言的后面叫了一聲肖言的名字。
肖言回過頭,看著李詩敏,停在了那里。
李詩敏走到了肖言的身邊,嘆了口氣,說:“其實你媽媽那樣說真的是有理由的,你要諒解……”
肖言以為李詩敏只是當說客,并沒有多想,但是聽到李詩敏接下來的話,讓肖言整個臉色變了又變:“其實我想告訴你,可是你知道,我又害怕這件事情影響到你,甚至影響到你在柏氏的位置,所以……”
李詩敏適時停住了要說的話,肖言滿臉疑惑和威脅。
李詩敏看著拿捏住了肖言,嘴角翹起,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不諳世事的笑容,這讓肖言心里更加沒有底。
肖言看著李詩敏得逞的樣子,掩住了自己的表情,輕笑了一聲,說:“我那面還有事情,失陪。”
李詩敏站在后面看著肖言,心里并不確定有沒有用這句話拿捏住肖言,心里也感覺七上八下的。
肖言到了和肖博凱約好的西餐廳,此時不是吃飯時間,沒有什么人。
肖言一眼就看到了肖博凱,走到了他的身邊,禮貌的問了人,然后就坐了下來。
肖博凱看著肖言,拿出了蔣晨陽的那個和H&Y要合作的企劃書,說:“你看看這個怎么樣?”
肖言翻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著肖博凱,就聽到肖博凱開門見山的問:“這個企劃書怎么樣?”
肖言點了一下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說:“挺不錯,只是,已經(jīng)過了時效,什么好東西都是廢紙?!?p> 肖言看了這份企劃書,倒是對蔣晨陽的工作能力有了新的認識,這個蔣晨陽,要是當時不存心整垮兆億集團,如果他和花籬落結(jié)婚,成為兆億的主事人,那么說不定他們能成為合作伙伴。
可是一切都是假設(shè),時間是無法倒流的。
肖言還在想著,就聽肖博凱笑著說:“我們是一家人,自然有錢大家賺,我們可以按照這個開展合作,你說呢?”
一家人?肖言突然想起來剛才李詩敏對自己說的話。
肖言舉起手,叫了服務(wù)員過來,點了兩杯咖啡。
肖言一直不說話,等著咖啡上來了,拿起了杯子喝了兩口。
肖博凱有些著急的看著肖言,肖言這才淡淡的說:“舅舅是我媽媽最尊敬的人,舅舅可曾聽我媽媽說過我小時候的事情?”
肖博凱并不明白肖言為什么要這么問,裝作想了一下,說:“并沒有什么特別,你媽媽那個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p> 從肖博凱這里問不出來,但是被人掣肘,為將來埋下隱患又不是肖言所能接受的。
肖博凱終于沉不住氣了,問肖言:“你想著怎么樣?”
肖言這才回過神,說:“舅舅,我們這個項目都已經(jīng)開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合作商了。”
肖博凱一聽,正要發(fā)火,就聽到肖言繼續(xù)說:“我這面還有別的項目,舅舅要是感興趣,我讓人送資料過去。”
肖博凱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點了點頭。
肖言借口要回家看潤朗,馬上就離開了。
施歡看著施家別墅自己從小長大的印記。
大門口,似乎還有施平德進門時候的腳步聲;空氣中,一家人膩的化不開的甜還在唇齒間縈繞,勾動起每個味蕾;施歡的手指劃過客廳相框的玻璃鏡面,似乎那些像素,把幸福永遠定格了下來;廚房里,是廚師做飯的時候飄過來的陣陣香氣;花房里,施宇寧正拿著鐵鏟,回頭看著自己,陽光灑在少年的臉上,精致的五官似乎停留在過往每年,每天。
施宇寧拿著東西從門口進來,看著施歡在那里發(fā)呆,走過去問摟著施歡的肩膀,看著她看的方向,問:“想什么呢?”
施歡的眼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一下子靠在了施宇寧的胸口,說:“哥哥,有家的感覺真好。”
施宇寧聽了這句話,愣了一下,這才臉上表情溫情脈脈的說:“這是我們的家?!?p> 施歡在婚禮前兩天住回到了施家的別墅,從這里出嫁,她知道,是施平德愿意看到的。
肖言怎么都要黏著施歡,美其名曰潤朗需要媽媽,于是,一家人就住了進來。
施宇寧無奈的看著后面抱著潤朗,一臉挑釁的看著自己的肖言,嘆了口氣。
施宇寧覺著,施家別墅已經(jīng)回到了往日的樣子,有很多人在家里忙碌,有施歡,甚至還有潤朗,只是少了施平德。
施歡去施平德的房間和施平德說了很長時間的話,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
因為工作關(guān)系,特助現(xiàn)在天天跟著肖言,吳昊有工作要匯報,也跟著來了,此時,餐廳的桌子上一下子坐了很多人。
施歡看著這么多的人,恍惚間回到了過去,施平德正笑笑的看著自己說著話。
為了婚禮那天狀態(tài)最好,施歡最近天天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肖言洗了澡睡到了施歡的身邊,伸手把施歡摟入懷中,肖言聽著施歡均勻的呼吸,笑著小聲說:“這是睡美容覺嗎?”
卻不曾想施歡還在沉睡,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
施歡懶散的說:“困,要睡覺?!闭f著把頭埋在了肖言的頸部。
肖言卻不放過她,小聲在施歡耳邊說:“小懶蛋,這才幾點,你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