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佳佳這么說,站在順子旁邊的鐵塔、二皮臉、冰牛等人頓時面面相覷起來。本來他們就不想和姜小寶林佳佳把關(guān)系搞得太僵,畢竟他們以前是一塊兒混的,關(guān)系不說太好,但也還過得去。
現(xiàn)在聽了林佳佳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就更不敢輕易幫順子出頭了,萬一真的如林佳佳說的那樣,那他們還真怕姜小寶弄死他們。
畢竟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論單打獨(dú)斗起來,都不是姜小寶的對手,若論玩陰的,那就更不是姜小寶的個兒了。
順子揉了揉被林佳佳用高跟鞋尖踢青的小腿,站起身來,看著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鐵塔等三人,開口罵道:“你們還是不是我兄弟?哥們被欺負(fù)了,你們都不管嗎?”
鐵塔見狀憨笑道:“順子,我看還是算了吧!佳佳說的對,小寶這小子如果發(fā)起狠來,哥兒幾個還真吃不住。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要是被恒少知道我們把他的事告訴了小寶,那以后他就不帶我們玩了?!?p> 聽鐵塔這么說,順子才恍然大悟道:“對呀!我剛才一時嘴快,說漏了,要是被恒少知道了,那我們損失就大了。走走走,趕緊撤!”
說著順子便強(qiáng)撐著腿上的疼痛,快步朝遠(yuǎn)處走去。他剛走出沒幾步,又回頭對林佳佳叮囑道:“佳佳,今晚的事千萬別傳出去,改天必有重謝。”
……
姜小寶跑出步行街之后,便快速朝凱樂酒店趕去。幸好這段時間他一直堅(jiān)持鍛煉,體力還是比之前提升了一些。
一路上,他一邊跑一邊想,覺得張雯雯一定是被齊恒安強(qiáng)迫的,尤其是被灌醉了之后,自己要是去遲片刻,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他越是這樣想,腳下的步伐便越發(fā)快了,甚至加快到了他的極限。
幾分鐘后,姜小寶終于趕到了凱樂酒店,正在他要直接沖入電梯間時,卻被一個保安給攔了下來。
試想,像姜小寶這樣的人,一不登記住店,二不跟前臺交流,直接就快步往樓上沖,遇到這樣的情況,保安怎能不將他攔下問個清楚。
好在這里的保安素質(zhì)都比較高,沒直接對姜小寶動粗,只是詳細(xì)的追問了姜小寶硬闖的原因。
在得知他們酒店內(nèi)有人涉嫌強(qiáng)奸后,保安們也不再淡定了,直接陪著姜小寶來到了608房間。
保安用房門卡打開門后,姜小寶率先沖了進(jìn)去。
只見張雯雯依然醉醺醺的橫躺在床上,穿在她身上的齊膝連衣短裙還完好無損,只是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兩個,除此之外,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房內(nèi)也沒有齊恒安的身影。
見張雯雯安全,姜小寶這才放下心來,他雙手撐著膝蓋,不停的喘著粗氣,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
保安見房內(nèi)并無異常,便再次向姜小寶詢問具體情況,姜小寶以他們趕來的及時,未造成惡果為由,將保安打發(fā)了出去。
等眾保安離開房間后,姜小寶這才走上前搖了搖張雯雯,試圖將她搖醒。怎奈張雯雯醉的太厲害,絲毫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于是姜小寶便想到了自己最近自學(xué)中醫(yī)時,看到的一個醒酒的方法,就是將耳垂的中間刺破,擠出幾滴血來,這樣醉酒者便很快能清醒過來。
想到這里,姜小寶便將張雯雯耳垂上戴著的耳釘取下來,然后快速的在其耳洞的旁邊刺了一下。
隨著這針刺下,很快便有一滴血液流出,姜小寶抽出一張紙巾接在張雯雯耳垂下方,然后又對著另外一只耳垂做了同樣的操作。
隨著幾滴血液的低落,張雯雯很快便醒了過來。雖然她的頭還很暈,但意識總算是清醒了。
張雯雯看到姜小寶后,驚詫的問道:“姜小寶?你怎么在這兒?”
看著張雯雯那沒精打采,暈暈乎乎的樣子,姜小寶也不忍責(zé)備她喝醉酒的事情,只是將大致情況跟她說了一遍,然后道:“也不知道齊恒安跑哪里去了,但是你現(xiàn)在如果繼續(xù)呆在酒店里肯定是不安全的,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張雯雯輕笑了一聲道:“我不回家,我住學(xué)校,你就送我回學(xué)校吧!”
姜小寶答應(yīng)一聲,便打算扶著張雯雯向房間外走去??伤麆倢場┓鲋酒鹕?,張雯雯雙腿頓時一軟,便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姜小寶的身上,那柔若無骨的身軀,頓時讓姜小寶的心里一陣激蕩。
姜小寶連忙收斂心神,將張雯雯重新扶坐在床上,然后蹲下身子,將她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