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密室的門,就見陰暗狹小的角落里蜷縮著一個沾滿血跡的女人,她呼吸特別輕,似乎是痛苦極了,眉頭擰成一條線,好像隨時都能一命嗚呼。
陳牧連忙過去將人抱起手,有些顫抖的摸了摸它的鼻子,確定還有呼吸之后才將人攔腰抱起。
“老大,這些人怎么辦?”
“全部關(guān)押起來?!标惸帘е隽嗣苁?,看著滿地哀苦叫痛的人眼中劃過殺意。
鐵手疑惑,“不殺嗎?”
陳牧冷笑,看了看懷里的女人,怒火中燒,“敢動我的女人,讓他們就這樣死了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鐵手這才明白過來,連忙讓人將已經(jīng)打的半殘的一群人捆了起來。
陳牧將女人抱到車上開始檢查,她身上除了外傷之外五臟六腑也受到一些傷,越檢查他就越生氣,身上青筋暴起,卻不得不強壓住怒氣拿出銀針為她治療。
車在緩慢的行駛,當他將銀針都插到了固定的穴位之后再一用力摁她胸口,女人終于睜開眼睛嗆出一口黑血來。
細看之下,那血中有幾只細細小小的紫色蟲子還在蠕動。
“咳咳……”女人嗆出血之后眼睛瞬間又閉上,沒有要再睜開的意思,再次陷入昏迷。
陳牧目光陰沉的看著那灘血,這些人不止傷她,還敢在她的身體里下蠱。
回到家里,他立即將人安置好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實驗室中。
那灘血被他拿去做檢查,最終確定里面的蠱是一種十分罕見的毒蠱,是結(jié)合了37種劇毒養(yǎng)出來的蠱王,鉆進人的身體里會讓人劇痛不已,所有器官衰弱,最后身體慢慢腐爛,在痛苦中死亡。
而且根據(jù)記載,這種蠱從來沒有人成功解過,也是因為極少出現(xiàn)的緣故,所以破解之法到現(xiàn)在都還是個謎。
好再陳牧這里的資料夠多,再加上他本身就會的一些東西,結(jié)合起來確定有救治的辦法,只是需要一種靈藥,一種幾乎斷絕,名叫凌霄花的藥。
“老大,不好了?!?p> 正當陳牧沉思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他打開門就見手下慌張道:“小姐那邊出事了?!?p> “怎么回事?”女兒好好的呆在家里,他又派了人在周圍守著,不應該出事的。
“一個小時之前那里被一伙不知名的人攻破,小姐被他們帶走了?!?p> 手下看著陳牧越來越黑的臉色,小心的咽了咽口水,“他們還說想要小姐活命就照著他們說的做?!?p> 說著掏出一封信給他。
陳牧打開一看,里面只寫著幾行字,“陳牧先生。我誠摯的邀請您3日之后參加海城王老先生的壽宴?!?p> “呵!”陳牧冷笑一聲。
“好樣的,我不主動出擊,他們倒是緊趕著來招惹我了,鐵手去查,看是誰敢動我陳家的人?!?p> 鐵手應下,“那壽宴?”
“那邊我自己去就好?!彼砹死硪路?,再去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人。
他有預感,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或許他女人中毒,女兒被綁架,以及這場壽宴,都只是某個人策劃的一個局。
而這個局目的是什么?估計很快就能知道了。
陳牧去往海城,下了飛機之后接到了鐵手的傳訊。
劉家。
居然會是這個家族,劉牧是有些驚訝的,在他的印象里劉家并不出挑,雖然他們從前是個不錯的大家族,但在后面就慢慢墮落,直到現(xiàn)在在各大場合都極少見到他們的身影了。
“去拷問抓到的那些人,瞧瞧他們嘴里能吐出點什么,如果能說出讓我滿意的,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彼f。
三天后。
宴會廳中,陳牧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許多人了,他并不想一來就引人注目,所以挑了偏僻的角落坐著,只是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大廳中的人,一看全都是達官顯貴,大部分都是眼熟的面孔,瞧見了他還想上來說話。
陳牧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喝了口酒。忽然面前出現(xiàn)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再往上看,就見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被高開叉抹胸長裙包裹,身材很好,人也長得漂亮,稍微彎下腰的時候胸前的波濤洶涌似乎要漫出來了,“這位先生,我能不能坐在這里呀?”
她端著一杯酒笑得十分和善。
陳牧凝視著她,“小姐請便?!?p> 他不想糾纏,打算往天臺走去,女人卻忽然抬腳跟上了,“先生,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p> “小姐,除了聊天還想做什么?”陳牧端起了一杯酒和她碰了碰,“我叫陳牧。”
“陳牧?”女人微愣,隨后眼中帶著些驚喜的看著她,“原來你就是那位……”
說著臉上帶了幾分羞澀,還有幾分興奮,聲音更柔了些,“陳先生,我是……”
“婉婉!”忽然一道聲音出現(xiàn)打斷了她的話,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他一臉護食的樣子將女人推到自己的身后,“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要隨意離開我的視線,誰知道會不會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p>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了看陳牧,一張臉上寫著無數(shù)幾乎成型的臟話。
這是個生面孔,陳牧好笑的看著他。
男人看陳牧長得好看,穿的卻不是頂級的西裝身上也沒有帶多余的裝飾,看不出身份,認定這是個窮小子,于是說道:“來人,檢查一下這位先生的邀請函?!?p> 這聲音十分突兀,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陳牧眼神冷了冷,“沒有邀請函?!?p> 沒等人來詢問他就直接了當說了,“這位先生是想趕我出去嗎?”
他放下了酒杯,沒有絲毫窘迫的直視著他,“如果你想的話?!?p> “我樂意至極。”陳牧冷笑,轉(zhuǎn)身,那樣子似乎真的要離開。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留步?!?p> 那是從二樓傳來的,從樓梯上走下一個中年男人,“小宇,誰準你這么無理的?”
“爸!”被稱作小宇的男人一愣,“我只是擔心有人沒有邀請函,混進來意圖不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