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向馬警官看了一眼,馬警官快速的拿出了一個手銬給他戴上。
“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回事?”村長臉色煞白。
陳牧揮揮手,表示要離開,柴小芳把他送到了門口,很多村民再看陳牧的時候仿佛如看神靈一般。
“陳醫(yī)生,我算計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如果我生氣的話會來救你爹嗎?”柴小芬聽后舒心的一笑。
陳牧回到了家中,過了幾天以后,柴小芬再一次來到了家里感謝他。父親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活了下去,而且先前竟然立過遺囑,自己的房子以后只有女兒繼承,兩個兒子最終卻撲了一場空。
這一天,陳牧來到了劉妍兒的房間里,卻看到對方對著手機的一條信息不斷的發(fā)呆,陳牧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
“老婆,什么事情這么引起你的注意?”
劉妍兒大驚:“咦,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我已經(jīng)站了大半天了?!?p> “實在是對不起呀,我看到這個信息太吸引人了,”她把手機呈現(xiàn)給了陳牧,原來那是一個招聘啟事,玫瑰村要拍一部電視劇,現(xiàn)在招聘演員。
“我知道你一定想去,既然這樣,你就報名吧?!?p> 條件是一定要找業(yè)余演員,要給業(yè)余演員一個機會。
“可是如果一旦到那里拍戲的話,大約要一年的時間,要天天住在那里,你愿意陪我嗎?”
陳牧一愣,如果真的這樣,那么離開南城再調(diào)查家族的事情似乎有些困難,但對于老婆大人的話,他卻十分的歡喜。
“沒關(guān)系,不就是一年的時間嗎?就算是可以常住,你在哪里,我也在哪里?!?p> 劉妍兒的眼神當中仿佛有了一些淚花,這一刻,似乎五年以來所受的委屈全部得到了宣泄,自己孤身一個人離開了家族所承受的悲苦無人能懂。在這一刻卻都化成了溫馨的祝福。
“你說的是真的嗎?其實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做?!?p> 陳牧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有什么事情也不如和你在一起重要。”劉妍兒很快就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漸漸的,夜色深了下來,一彎明月牢牢的掛在天中,俯瞰著九州世界,此刻別墅內(nèi),燈火輝煌,陳牧做了一個決定,將追命四人全部叫在一起,他打算要跟劉妍兒去玫瑰村進行面試,如果一旦成功,他要在那里一直拍戲生活一年。
“你們四個商量一下,兩個人留下來,兩個人跟著?!?p>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都感覺到這個消息特別的突兀,五年來的戎馬生涯,使他們知道軍魁性格,然而跟隨著妻子以后,仿佛剛烈勁開始慢慢的融化。如同一個鋼鐵開始產(chǎn)生了融合的溫度。
似乎知道四人有話要說,陳牧站了起來:“你們現(xiàn)在商量誰也不用勸我,否則軍法處置?!?p> 從客廳里離開以后,來到了師兄的屋子里。
“我說便宜師兄呀,從明天開始回去吧,或者找老頭子也行?!?p> 師兄就瞪起了雙眼:“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又沒有在你家里吃白飯,為什么要趕我走?”
“我知道這是老頭子的命令讓你來幫助我,可是臨時我不需要。”
當他把原因一說,師兄白了他一眼:“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看你娶了媳婦忘了師兄”。
“我告訴你,我不是跟你商量,是通知你,否則后果自負?!标惸烈凰π渥与x開。
第二天,師兄果然決定暫時回山,而追命四人經(jīng)過表決,由追命和冷血留在南城,繼續(xù)追查陳家當年的事情,無情和鐵手跟著陳牧前去,當然,這一切都是在面試合格以后。
但大家心中有數(shù),憑著劉妍兒的本事,在影視界面試,不可能不會成功。無情開著車,帶走夫妻兩個人前往玫瑰村,趕了五個小時的路程才抵達玫瑰村,玫瑰村因盛產(chǎn)玫瑰而有名,村口有廣袤的土地。
三個人到達那里的時候。恰好陽光明媚,陳牧眼神迷離,似乎已經(jīng)很久不這樣接近大自然了,劇組就在村委會當中。
按照規(guī)定,演員必須自己去,不可以陪同,因此陳牧和無情只好在車里等著,劉妍兒往村委會走去,有一間辦公室是由影視公司租賃下來的,一個戴著眼鏡留著中分頭的男子,三十多歲,他是負責面試的。
“你好,請問是你這里招聘演員嗎?”劉妍兒溫文爾雅的問道。
男子本來低著頭看手機,輕輕的說一聲:“不錯,的確是這樣,叫什么名字?登一下記吧。”
劉妍兒報了名字以后,他卻還是只顧看手機。
“請問你記下我名字了嗎?有什么問題要問。”
男子因為有一個重要的信息要處理,有些不耐煩:“你這人怎么這么煩人?”
他想對對方來一個白眼,猛然抬頭的時候,卻為對方的容貌驚為天人,他癡癡的看著劉妍兒,仿佛要流口水,劉妍兒非常的討厭,趕緊把臉給撇了過去,這人才知道有些失態(tài)。
“對不起,美女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陳強發(fā)。是此次電視劇青山擋得住的導演,趕快請坐?!?p> 劉妍兒坐下了以后,陳強發(fā)象征性的問了幾個問題之后,笑盈盈的說:“你想演女一號呀,說句實在話,報名的實在太多了?!?p> “沒關(guān)系,可以試鏡?!?p> 這個結(jié)果早在劉妍兒的預(yù)料之中,但她有強大的自信。
“這個嘛,試鏡也不一定一定成功呀,我給你一條捷徑,不知你愿意不愿意走。”
他的眼珠子仿佛在轉(zhuǎn)動,不斷的要把劉妍兒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要看得清楚,而此刻,在車內(nèi),陳牧對無情說道:“我怎么感覺到有一種預(yù)感,妍兒這次肯定會受到別人的侮辱?!?p> “軍魁,你是不是有些太杞人憂天了?”
“不,我覺得我不是杞人憂天?!?p> 陳牧的眼神凄迷,眉宇之間似乎蒙上了一絲愁容,無情以前很少見軍魁會有這樣的表情,自從回到南城和劉妍兒重新在一起,以前的那種殺伐果斷仿佛正在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