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倒吸一口涼氣,還要鬧出人命來嗎?
趙強把目光望向了陳牧:“求求你給我說說情吧,這樣好不好?這老人家活不了幾天了,我懂點醫(yī)術,我可以救她?!?p> 陳牧沒有理會他,而是看了周局長:“我可以找一個房間休息嗎?”
“當然可以?!?p> 三人進入了一個房間里。
陳牧告訴劉妍兒,讓她陪康大娘洗洗澡,半小時后,他就開始認真的治療康大娘:“大娘,扎針的時候可能有些疼痛,希望你一定要忍著。”
康大娘卻快樂的點了點頭,而在門外,趙強受到了輿論的指責,直到周局長的車離去之后,他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幾分鐘以后,他猛然的毆打著服務員:“都是你不好,他們是貴客,你怎么不好好的接待?”
女服務員此時也覺得特別的委屈,明明自己是為了旅店著想。
陳牧為康大娘扎了幾針以后,陳大娘就暈倒了。他打開了門,讓劉妍兒進來,劉妍兒一進來就看到康大娘的身上仿佛有一團水蒸氣不斷的籠罩著。
“康大娘醒來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jīng)藥到病除了?”
陳牧點了點頭。
“真是太好了,好人有好報!”,劉妍兒開心地說道。
第二天的清晨,當康大娘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氣色好了不少,走起路來也特別的有精神。打開門的時候,卻看到陳牧正在門口站著。
“康大娘,你感覺已經(jīng)怎么樣了?”
“我覺得我好了很多,你可真是神醫(yī)呀。”
“好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回家去吧?!?p> 旅館門口,無情開著車等候在這里,回到玫瑰村的時候,大娘卻發(fā)現(xiàn)方向根本不對:“你們這是把我拉到哪里?”
“大娘,到了你就知道了?!?p> 最終車停在了康大娘兒子的家里,康大娘似乎一陣顫抖??礃幼悠綍r都被兒子所驚嚇的太厲害了。
陳牧把她攙扶了下來:“大娘,從此以后你就是在這里居住?!?p> 康大娘就一陣顫抖:“不行的,不行的,如果被他知道了,他會打死我的。”
“康大娘,你放心吧,他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
原來陳牧特意讓無情去做了這件事情,無情最終就抓住了康大娘的兒子,然后把他弄到了一個礦山上,讓他有半年的時間在那里做苦工,一分工錢也沒有。
康大娘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也非常的心痛,但考慮到畢竟陳牧將自己給救好了,她也不能說什么,陳牧和劉妍兒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院子里有兩個人,正是周圣和劉軟軟。
“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
陳牧快速的把劉軟軟給抱了起來:“軟軟,怎么樣?喜歡這個地方嗎?”
“很喜歡。”
陳牧用了一天的時間,陪著女兒在周圍游山玩水,此刻的陳牧,更加清楚意識到這幾年漂泊在外的日子,遠遠沒有陪著家人享受天倫之樂幸福。
而康大娘在村子里的事情慢慢的引起了關注,很多見過她的人發(fā)現(xiàn)她腿腳也特別的利索,臉上也仿佛變得容光滿面。
有許多的醫(yī)生聽說了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紛紛的上門去給她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病果然已經(jīng)完好無損了,于是一時之間,陳牧被當?shù)厝朔顬榱松襻t(yī),方圓幾里之內(nèi)有許多的有疑難雜癥的,也先后來求醫(yī),絡繹不絕。
只是這些天,陳牧并沒有在家,而是陪著劉軟軟到處游走,所有來求醫(yī)者被無情全部給阻擋了過去,這一天,無情和鐵手聚集在了一起。
“軍魁非要生活在這里,這一下豈不是天天被人打擾嗎?”
“是呀,軍魁現(xiàn)在好像變了很多?!?p> 到晚上的時候,陳牧聽到了村民的議論紛紛,這才知道有好多人向自己求醫(yī)。
他打算在屋后面蓋一個醫(yī)館。最近幾天,鐵手和無情是在旅館當中住下的,如果蓋了醫(yī)館可以讓他們居住,此外,專門準備一個空房間供周圣和劉軟軟使用。
“軍魁,你真的打算要在鄉(xiāng)間行醫(yī)嗎?”
聽了無情的話,陳牧點了點頭:“有什么不可以?學了醫(yī)不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受恩惠嗎?”
無情不以為然:“軍魁的醫(yī)術那么高,普通人怎么可以有機會去享受這個待遇?”只是這番話他不敢說出來,因為一定會受到訓斥。
“還有,我可聽說了,有人來求醫(yī)又把他們?nèi)拷o阻攔了。以后除了鬧事的以外,絕對不能拒絕?!?p> “可是如此一來,軍魁,你豈不是要天天特別的忙碌?”鐵手也插了一句。
陳牧默冰冷的眼神就掃向了兩個人。
“我告訴你們,你們?nèi)绻俣嗾f一句,軍法伺候?!?p> 后面的房子并不是一兩天就能建起來的,臨時先搭了一個帳篷,陳牧告訴兩個人,有來求醫(yī)者就把他們帶到那里。
這一天,方圓幾里好幾十個人都來找陳牧看病。
陳牧告訴他們,只是象征性的收一點費用。幾天以后,很多被治病的人卻感覺到治療效果特別的好,他們在醫(yī)院里花了那么多的冤枉錢,最后都沒有效果,想不到遇到這個年輕人就能藥到病除。
“你們聽說了嗎?玫瑰村出現(xiàn)了一個神醫(yī),醫(yī)術特別的高超,而且人家根本不要太多的錢。我只給了他十個雞蛋。”
“真的假的呀?我奶奶常年腿腳不好,既然這樣,我也要讓著神醫(yī)看一下?!?p> 此刻,在距離玫瑰村五里路的一個小醫(yī)館當中,有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聽說了這件事情開始憤憤不平。
“簡直是可惡,這是個是一個什么人,如此一來豈不是搶了我們的生意嗎?”
他坐在一張沙發(fā)上,對面有一張板凳坐著一個年輕人,老頭名叫何振濤。年輕人是他的徒弟周寶云。
“師父,你別擔心,我會調(diào)查一下他的來歷?!?p> “可以先禮后兵,不行給他送一些禮,讓他趕緊離開?!?p> 最近幾天有幾個老病人天天在這療養(yǎng),卻忽然不來了,他們詢問原因才知道是這么回事,周寶云立刻就去做這件事情,這天下午,他來到了陳牧臨時搭建的帳篷內(nèi),卻看到有好多老百姓在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