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里有一張床,你可以把你兒子抱到上面睡一會,我相信他醒來的時候就可以恢復(fù)正常了?!?p> 女人半信半疑,小心翼翼把兒子扶上了床,陳牧轉(zhuǎn)身出去就開始接診其他的病人。
此刻,外面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西天當(dāng)中呈現(xiàn)了一股瑰麗的光芒,太陽慢慢地隱沒到了地平線上。
今天已經(jīng)整治夠了二十個病人,陳牧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男孩終于悠悠的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母親在他身邊坐著。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坐著?”
“嗨,你不是病了嗎?我?guī)闳タ瘁t(yī)生的?!迸苏洁熘?,忽然驚慌起來,兒子好像正常了呀。
她就連忙問道:“虎子,你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記起來了嗎?”
“媽,你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失去了記憶一般?!钡芸欤⒆泳鸵贿吰鹕硪贿吪闹约旱哪X袋:“對了,媽媽,我們兩個不是到了溶洞嗎?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里?”
女人就非常的驚喜,快速的把他給抱住了,兒子已經(jīng)終于好了。
“快,咱們快去感謝神醫(yī)。”女人就拉著兒子,讓兒子給陳牧磕頭。
陳牧卻擺了擺手:“你們不用對我行這么大禮,現(xiàn)在只需告訴我虎山溶洞在什么地方?!?p> 兩個人以為他可能是喜歡旅游,并把地址告訴了他。
最近一段時間,陳牧已經(jīng)對周圍的地址耳熟能詳。
他們說的這個方向距離這里還有二百多里路。
不過總算是知道了線索。
母子兩個人走了以后,鐵手也快速的趕回來了。
“軍魁,你是怎么調(diào)查出來的?”
“剛才來了一對母子……”陳牧把情況一說,鐵手感覺到特別的興奮。
“這樣,明天掛出牌子來,我先不整治病人了,我要親自到這個地方去走一走。”
鐵手看到陳牧臉上嚴(yán)肅,也沒有說什么,如果是其他的任務(wù)他是可以代勞的,但是這件事情特別重大,他理解軍魁是要親自去完成。
第二天,陳牧一大早就起床,親自開著車前往虎山溶洞。
虎山溶洞地處一個郊區(qū),周圍是一個山脈。沿著蜿蜒的山路拐了好幾個彎,最后才能到達。
快在溶洞路口的時候,陳牧看到有一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子在瘋狂的跑,而后面有幾個人拿著木棍在追她。
看到了沉陳牧的車,那女子似乎有了一線希望,就拼命的擺了擺手。
陳牧搖下車玻璃,那女人說道:“先生,麻煩你救救我好嗎?后面有壞人來追我?!?p> 有幾個男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給老的停下?!?p> 陳牧看到那幾個男子面色不善,很快的就打開了車門,讓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拍著拍胸脯,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怎么回事?他們?yōu)槭裁匆ツ???p> 女子卻只是哭泣,而幾個男子就開始追陳牧的車,發(fā)現(xiàn)根本追不上。
他們于是就拿起了石頭去打車,陳牧快速的在邊上停住,然后走了下來。
“你們想干什么?”
那幾個男子就拿著石頭去砸他。眼看著石頭快要打住自己的時候,陳牧就踢了一腳,那石頭很快就反彈到過去。
現(xiàn)場當(dāng)中發(fā)出了一聲大叫,之后,陳牧又踢起了一些塵土,仿佛來了沙塵暴一般,幾個人的眼睛頓時就迷上了。
陳牧飛速的跑了過去,踢倒了距離自己近的一個人的腦袋。
那人摔了一個底朝天。看到又有人還在拿著石頭,準(zhǔn)備砸自己,陳牧的背后仿佛長了眼睛,反腳一踢拿石頭的人。那人發(fā)現(xiàn)那石頭就像長了腳一樣,碰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幾個人都在叫苦連天的時候,陳牧又回到了車?yán)?,對女子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訴我?”
那女子就哭哭啼啼的說,她本來自己要找一份工作,看到了一個廣告,上面有找兼職的,于是就進入一個地方面試,但結(jié)果卻讓自己失望,原來是讓她同時色情交易。
“他們這些人把我給軟禁起來了,我總算是逃了出來,他們就拼命的追,先生,如果今天遇不到你,我可就遭殃了。”
陳牧仔細盯著這個女人的眼神,感覺到事情仿佛不是這么簡單。
他看著幾個男人說了幾句話,最終狼狽的離去。
“行了,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下車了?!?p> 女人卻受到了驚嚇:“不,不,不,求你就讓我在這里吧,我害怕他們一會兒再追來?!?p> 陳牧不語的說道:“那你就在這里吧。”
他繼續(xù)開車,女子就活躍地說道:“我的名字叫唐麗娜,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陳牧只是開車,白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話都沒有說。
“看來你不想告訴我,那就算了吧。不過你可以告訴我到哪里去嗎?”
陳牧仍然沒有說話,很快車子在溶洞門口停了下來。
“到了這里你總算是可以離去了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陳牧將車鎖上就朝溶洞內(nèi)走去。
當(dāng)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溶洞里的時候,女人臉上歡樂的光芒,終于隱沒過去。
她快速地?fù)艽蛄四骋粋€號碼:“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過陳牧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在他的身邊,然后好報仇?!?p> 她就在外頭轉(zhuǎn)悠了起來,就不信陳牧不出來,到時候就像漿糊一樣在他的身邊糾纏著。
陳牧剛進溶洞口有一個售票處,為了調(diào)查事情的真相,他在溶洞當(dāng)中仔細的看了起來,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事實上剛才在路上,他已經(jīng)通過手機查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這個溶洞只是近些年才出現(xiàn)的,與1500年卻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他也特別記得那男孩所說的那個地方有一個骷髏頭,會不會與自己介紹的事情有關(guān)系呢?還是只是一個巧合?
一切都要等到進入以后慢慢的調(diào)查。
在溶洞里面,他走的特別的慢,其他的幾個游客就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這個人難道是一個考古學(xué)家嗎?
終于有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卻只走了一點路程。望著那些怪石嶙峋,他實在是感覺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陳眠到底想傳遞什么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