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拉著曦兒,示意兩人出去吃,曦兒立馬點點頭,東方亮出大刀,看著曦兒和君傾,只見兩人委屈的低下頭,只好老實的坐在前廳,不敢多說話。直到夜色越來越濃,東方和楊舟當(dāng)著曦兒和君傾的面,吃著好吃的火鍋,一片片肥瘦相間的肉,在火鍋中唰一下,就可以撈出來蘸醬碟吃,熱騰騰的火鍋冒著熱氣,香飄十里,曦兒和君傾都要流口水,可是對上東方嚴(yán)厲的眼神,頓時不敢多說一句話。曦兒委屈的看著君傾,此刻的君傾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只能忍著口水,看著別的地方。
坐在馬車?yán)锩?,曦兒拉著君傾停在邑城排名第二的美食處,是一家飯店,地方不大,生意有些冷清,因為食客都去云來客棧。
“你真的打算在這里吃?”
曦兒看著招牌,“沒辦法,難道空腹,我不知道爹爹為什么生氣,晚膳都不給我吃?!?p> 君傾頓時不敢說話,兩人走進去,小二立馬出來招呼,看見君傾和曦兒,態(tài)度很不好,“掌柜,來搗亂?!?p> 曦兒和君傾聽到小二的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要是被爹爹和楊舟大哥知道,又要生氣,兩人立馬跑出來,嚇得拍拍心臟。走在大街上,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肚子叫著,兩人也已經(jīng)沒有力氣,停在一間門口雅致的客棧,曦兒看著君傾,示意讓她進去,君傾想著不吃飯怎么能行,踏出腳,曦兒也跟著走進來??蜅5氖晨筒⒉欢?,走進來看著客棧里面的擺設(shè),每一張桌上都有一枝蘭花,想來菜的價格不便宜,君傾坐下來。
曦兒臉上還有些猶豫,君傾拉著曦兒坐下來,一位翩翩公子走出來,一身深藍的著裝,發(fā)髻束起來,給人的感覺整潔,他走過來輕聲,“兩位想要來一點什么?”
君傾抬頭,美麗的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訴說著一種柔情,“我特意帶我朋友一起過來,給我們來一些簡單的才菜式,就可以。”
男子謙遜有禮,女子柔情似水,曦兒看著兩人嘴角的笑容,頓時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曦兒很識趣的閉上嘴巴,畢竟她已經(jīng)很餓,可不想再錯過這一頓來之不易的晚膳,雖然現(xiàn)在吃有些晚,但是能填飽肚子,就已經(jīng)足夠。
小二拿著一瓶女兒紅走過來,放在桌上,給曦兒和君傾滿上,往后退一步,“掌柜送給兩位姑娘,請慢慢品嘗?!?p> 曦兒拿起來喝一口,入口清澈,一點也不烈,像是清泉釀出來的好酒,只是不收錢,看來她要重新定義君傾,幾日不見,應(yīng)當(dāng)刮目相看。
君傾一點也不拘束,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吃著喝著,像往日一般,優(yōu)雅美麗,曦兒也沒有打算琢磨,因為她明白,像君傾如此妖嬈的女子,身邊都會有獻媚之人,只是剛才的公子,溫文爾雅,謙謙君子,怎么會對君傾這么好,送好酒。
“你可不要嫉妒我,他去過我酒坊,對釀酒有獨到見解,我們就相談甚歡,成為朋友,聽說他在這里開一家客棧,想著沒有地方用膳,又不能餓著,我就帶你過來。”
曦兒點點頭,沒有過多地問,只是君傾今日怎么沒急著去酒坊,而是跟她在這里用膳,這才是讓她疑惑的事情。
君傾臉上的表情很清靜,品嘗美酒佳肴,菜說實話沒有楊舟做的美味,她從在山村里初次吃過楊舟做的飯菜以后,就相信他對出廚藝的天賦。這間客棧布置很有檔次,可見店主是一個有品位的人,她有些好奇店主的身份,但是看君傾沒有想說的意思,曦兒也不會自討沒趣。
用過膳以后,君傾放下銀子,曦兒并沒有理會,因為她猜到店主肯定不愿意收銀子,君傾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掌柜和君傾說一番話以后,君傾也就沒有要給銀子的意思,和曦兒走出客棧。
曦兒跟著君傾來到悅來酒坊,來喝酒的人并不多,曦兒還有些擔(dān)心生意不好,君傾解釋,是因為剛開業(yè)幾日,來的人實在太多,她根本招呼不過來,就有限制人數(shù),要過來品酒,需要提前過來付定金,所以她打算白天也開放,這幾日入夜的時辰都已經(jīng)銷售一空,過幾日白天開放,酒客都知道,也都開始爭先搶后的付定金。
“想不到,你還是做生意的好手?!?p> 君傾淡定,“你吃過一些苦頭就知道。”
“我也想像你和楊大哥一般,有自己的店鋪?!标貎汉戎槐?。
君傾沉默,她還在思量,曦兒也不著急,看著君傾忙碌的身影,看著一個個經(jīng)過的貴客,手上戴滿金戒指,如此沒有品味的人,財大氣粗,君傾都會應(yīng)付自如??粗稳杏杏嗟陌才胖患氖虑?,曦兒也有些佩服她。
君傾看著曦兒入神的模樣,走過來輕聲,“在想什么?”
曦兒笑一下,“你很努力,以后不會差。”
君傾聽到曦兒的話,笑起來,這是曦兒今日見過她最夸張的一個表情,難道是她說錯,君傾臉上顯出一絲憂愁,“差出身?!?p> 曦兒明白君傾話中的意思,不止她差出生,四人都一樣,君傾是前朝的公主,以前是金枝玉葉,前朝的崩塌,她變成囚犯,已經(jīng)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不論她怎么努力,她依舊放不了在那黑暗的囚牢里度過的日子??墒鞘雷悠褪菒凵暇齼A,即使她是階下囚,也一樣的愛著。前朝和現(xiàn)在的朝廷,本來就是對手,可他愛上自己的對手,注定會受傷。
曦兒在思緒萬千的時候,一個男子走過來,手中拿著酒杯,書生模樣的打扮,“可適應(yīng)?”
“關(guān)雎?!标貎河行┎桓蚁嘈?,怎么在這里看見他,還以為以后都看不見,曦兒有些激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要開口,不對,他的表情怎么是生氣,還有這是酒坊,來這里的人,都是酒鬼,關(guān)雎來著,他是來買醉。
“我都聽說,比武招親”關(guān)雎先開口。
曦兒吸口氣,頓時比武招親的事情,她要怎么跟關(guān)雎解釋,難道告訴他,她想嫁人?關(guān)雎會怎么樣想?曦兒不知道怎么開口,很想就這樣消失,就不用解釋,可是她知道這都是幻想?!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