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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五天,七夜的訓練又增加了一項,那是名為格斗技巧的訓練。
與其說是格斗,不如說是席勒斯單方面的攻擊,七夜單方面的爬。
訓練增加之后,席勒斯在七夜身邊出現(xiàn)的時間更多了,而這也偶爾能看到珍出現(xiàn)在房間內注視著戰(zhàn)斗中的二人。
只不過,七夜和珍依舊關系不好的樣子,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倒是真似乎對十一很有興趣,每當碰面的時候,都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些什么
“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席勒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手中的棍棒卻沒有停止攻擊。
“??!”
七夜接招,一個跳蹲接滾地走立刻和席勒斯拉開距離。
“你應該能夠明白,珍是我的主人,而現(xiàn)在你在想的是,想她的女孩為什么會對十一感興趣?是不是因為你的關系?我可以告訴你答案,當然是!”
一聲低沉,手中的長棍可不低沉!
席勒斯一棍子打在地上,七夜只能在此躲閃,戰(zhàn)斗的時候躲閃已經讓他氣喘吁吁:“
“啊,席勒斯先生,您……呼……您能幫我轉達我的意思嗎?我不希望十一受到傷害,你們所對我的要求我都會去做!”
七夜反擊,手中的長劍倒刺,黑鐵削木棍竟然擦出火花!
“哈哈哈,我才不會幫你說這些事情,如果想說自己去說!”
七夜張口無言,面前冷酷無情陰險狡詐的席勒斯不知道又在計劃些什么!
在一旁,看著舞刀弄槍的企業(yè),珍和十一站在一邊,只不過十一站的更后一點。
“你喜歡他?”
珍忽然問道。
十一身體一震,她想過珍會問她這個問題,她的聲音細弱蚊聲,但卻堅定無比:
“嗯。”
珍看了她一眼:
“你從小就在這里被當成使者培養(yǎng),自己也應該知道,沒多久的時間可以活了。你沒談過戀愛,沒看過愛情,喜歡最多是從書上和別人口里聽來的,你就能說你喜歡他?憑什么?”
你憑什么喜歡他?
你憑什么說這是喜歡?
這個問題曾經煩惱過十一,但現(xiàn)在,這都不是問題。
“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確定,我最多將其理解成一種找到了可以說話的人的依靠感。是的,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人可以依靠和相信是這么幸福的事情。”
“安全感。后來的我覺得我是喜歡上了安全感。但是逐漸,當依靠感,安全感,和對來為的憧憬這些所有情緒混合在一起后,我總想明天快點見到他,總想要為他做些什么?我覺得這應該就是喜歡了?!?p> “是的,現(xiàn)在對我來說,他比我重要。”
“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會用我的一切去換七夜的幸福?!?p> 七夜不知道兩個女孩到底在說什么,他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席勒斯冷笑一聲,手中的長棍“啪”的一下抽在他的肩膀上。
七夜應聲倒地,它捂著自己的左臂,覺得碎了幾塊骨頭。
“疼不疼?”席勒斯無比著急。
“疼。”
“疼還給我走神!”席勒斯忽然變臉。
“站起來!給我繼續(xù)!”
七夜所用的武器是那天自己無法啟動的木柄黑鐵劍。
這把劍是原力武器,七夜成為一級戰(zhàn)兵之后,勉強能夠感覺到它和普通武器的不同
而席勒斯手中拿著的棍棒,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但在席勒斯手中,棍棒沒有通常意義上橫掃千軍的巍峨大氣,有的卻是類似長槍武器的以點帶面,以力破法之技。
滔滔不絕的攻勢進出有序,七夜只能橫劍一面抵擋,卻感受到自己握劍的虎口不斷撕裂的。
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七夜的架勢逐漸形成,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左臂為主攻擊和防御的時候能夠在席勒斯的攻擊下維持更多時間。
“只會擋,只會防,不會轉防為攻!那你的劍就永遠殺不了人!怎么,你就當手中的劍是把普通的劍嗎?”
席勒斯一邊攻擊一邊指點著七夜。
同時也看出七夜戰(zhàn)斗習慣上的端倪,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夜自然知道原力武器的威力,但實際操作和自己想的總是有些出入。
戰(zhàn)斗的過程中,不應該說是從戰(zhàn)斗的一開始,七夜就已經嘗試著將自己的原力溝通手中木柄鐵劍的原力紋路。
可是想要啟動這把劍,似乎需要深不見底的力理,憑現(xiàn)在的七夜,無論怎么輸出都達不到啟動它的最低要求。
反而這把劍有些拖累七夜的感覺,當使用原力和進行防御的時候,七夜必須一心二用。
砰的一聲,席勒斯橫身出棍。
棍頭如槍尖般匯集力量,一浪一浪的力量,從原本的攻勢中同一而出。
“啪”的一聲,長棍打在七夜的屁股上!
七夜握不住劍。
劍“唰——唰——唰——”飛入天空中,旋轉著倒插在地上。
席勒斯收棍,皺著眉頭:
“不行,像你這樣打得過那些一級礦工也辦法在高級礦工的手中活命。面對那些殺人無數(shù)的帝國軍人的時候,將毫無還手之力!起來,繼續(xù)給我練!”
“帝國軍人?”
七夜扶著自己的膝蓋爬起來:“為什么我還要和他們打?不是只要和死亡斑點打就可以了嗎?我為什么會和帝國軍人發(fā)生沖突?”
“還想著和死亡斑點呢,現(xiàn)在他連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七夜不明所以
席勒斯從身后掏出一張紙,刷的一下拍在他的懷里
“仔細看看?!?p> “這張紙是五天之前所下發(fā)的礦工通告,但是現(xiàn)在已經是三天之后,也就說距離通令上的時間還有兩天?!?p> 兩天之后,所有礦工不得有失,全部集中于東部礦區(qū)的廣場之上?
“這……這得是要做什么?”七夜問道。
“做什么還不很明顯嗎?當然是讓你們廝殺,剩下最后的人大概就是贏家吧?”
七夜的腦中轟然,席勒斯說的風輕云淡,但廝殺剩下這兩個詞已經決定了,這是一場血腥的集會。
可是所有礦工的話……這里可是有近十萬的礦工??!
席勒斯先生難道不是在開玩笑?
“等等,為什么!”
七夜皺眉,忽然明朗:“再說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現(xiàn)在在地下,豈不是可以一直這樣。我為什么要出去?”
“你。必須要去!”
七夜不明白。
此刻,席勒斯的面容嚴肅,眼神之中帶著凌厲的殺意,直到感受到了什么才緩緩散去。
但七夜不懼,他甚至發(fā)現(xiàn)這一刻席勒斯態(tài)度變化的關鍵在這個一直自己無法交流的女孩身上。
席勒斯冷哼說到:“反正無論如何?到時候你必須要去,這是我們培養(yǎng)你價值的意義所在。以你現(xiàn)在的功夫逃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成為一級原力的使用者后,你起碼不會在廣場上就被殺死?!?p> 說著,席勒斯又從自己的懷里不情不愿地掏出一張紙。
紙類似牛皮紙卷。上面是幾十張不同層次紋理的脈絡圖
“這是東部礦區(qū)進入廣場內山之后的圖紙,到時候根據情況往里面跑。跟隨我的圖紙和計劃不斷行動,到達地下深處120層的位置后,我們會和你匯合。”
“把它先給我記住,記住之后,你才有活命的機會,才有撐到我們支援你的機會?!?p> 席勒斯長棍一掃,插在地上的木柄黑鐵劍旋轉著飛向七夜。
七夜抽手一把將其握住。
“現(xiàn)在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專心致志的和我對打!你以為我是在無地放矢的毆打你嗎?到了戰(zhàn)場上之后,你才會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苦心孤詣!”
說著席勒斯長棍如龍,再次指向了七夜。
這一晚,七夜是撅著屁股睡的,姿勢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