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玥兒猶豫了一下,然后便側(cè)開了身子,將云輕笑完全暴露了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瘊Q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些。
‘我叫云輕笑,叔叔你身上好熱啊?!戚p笑一臉天真。
這清脆的聲音一出,頓時吸引了幾位主神的目光。
這可是火神,主神級別的強者,就算只是這么站著,那也會有威壓自然的流露出來。這一個年僅六歲的孩子面對這樣的威壓,竟還能對他的問話對答如流,沒有絲毫的怯懦,這本身就是一種堅毅的象征。
‘叔叔們好!’見對方都在看自己,云輕笑主動的向他們問好,這是禮節(jié),他作為人子,在這么多長輩面前可絕對不能失了禮數(shù)。
‘這娃娃不錯啊。’象安辰忍不住贊嘆道。
對于這樣的贊揚,最高興的莫過于云崖和寒玥兒了,兒子被夸獎,他們做父母的自然覺得臉上有光。
‘要不要跟叔叔們出去歷練一下啊,叔叔們可都是非常強的?!瘊Q用一種孩子喜歡的語氣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麻煩叔叔們了?!戚p笑這話說的有些牽強,從他那表情中就能看的出他其實是不想的跟著他們的,可嘴上卻還是說出的同意的話,這么矛盾的搭配,倒是讓主神們有些好奇了起來。
幾位主神明顯一愣,這是什么情況,要知道他們可都是主神級別的強者,他們可都是這個世界的巔峰啊,能夠得到他們的指點,那是多少武者夢寐以求的事啊。
轉(zhuǎn)念一想,這孩子這么小,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一定是這樣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他為什么那么不愿意跟著自己了。
‘孩子,你知道我們是誰么?’冉風在一旁問道。
‘剛聽父親說了,幾位前輩都是主神,大陸實力的巔峰?!戚p笑恭敬的回到。
‘…那為什么不愿意跟著我們一起修煉,有我們的指點,你的實力可是會突飛猛進的啊。’冉風說道。
‘回前輩的話,晚輩非常愿意跟隨修行。’云輕笑雖然言辭懇切,但那表情上卻是一臉的糾結(jié)與不舍。
這可都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了,云輕笑這個樣子怎么可能瞞得過他們‘你是有什么顧慮么?’冉風微笑說道。
‘能被諸位主神級的前輩教導(dǎo)自然是晚輩的榮幸,可前輩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送上門來教導(dǎo)晚輩,可前輩們終究還是來了,這就說明在未來的什么時候可能會需要晚輩承擔一些責任,我不太想承擔這樣的那樣的責任?!戚p笑恭敬的回道。
‘既然你不想,那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跟隨我們呢?’雷震天一臉疑惑的問道。
‘和所有人一樣,想要實力?!戚p笑那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滄桑。
若是尋常人被問起這個原因,或許還會多少掩飾一下,云輕笑卻很干脆的承認了,而且那神態(tài)和語氣也全然沒有任何做作,這不禁讓幾位主神更加的好奇了。
‘那你是為什么想要實力呢?’象安辰問道。
‘叔叔您長的真高!’云輕笑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那種天真浪漫的感覺被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瘎偛挪皇沁€在問他為什么想要實力呢么?怎么突然說起到了這個。
‘哈哈哈哈!’眾人都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呢,就聽象安辰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徒弟我收了?!蟀渤街刂氐呐牧伺睦渍鹛斓募绨颉?p> 收徒和單純的教他一年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只教他一年的話,那就是單純的教他一年,可能這一年以后兩人便再無任何交集;可收徒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一生一世的糾葛。
實力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是不會輕易收徒的,即使收徒也是要經(jīng)過各種考驗,哪有這幾句話沒說完就決定收下的,這比常人收徒還要草率。
‘老土,你發(fā)什么瘋呢。’冉風一臉好奇的問道,土神-象安辰一向性格穩(wěn)重、不茍言笑,今天這怎么突然發(fā)起顛來了。
‘沒事沒事,那你是直接跟我們走,還是先回家?!蟀渤矫鎺⑿Φ恼f道。
‘…我先跟隨父母回家一趟吧,這么大了還不知道我家在哪呢,而且聽父親說說-白叔受了很重的傷,我也想回去看看他。’云輕笑說道。
‘嗯,也好。這孩子第一年就先跟著安辰,一年之后在交給冉風,然后我,最后交給火鶴。老火,你趁著這段時間趕緊恢復(fù)一下,靈藥什么的不要吝惜,趕快好起來,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nèi)プ瞿亍!渍鹛煺f道。
‘行?!?p> ‘好?!?p> 眾人紛紛答應(yīng),臨走時,雷震天還給了云崖兩顆丹藥,告訴他這藥對他們夫妻的傷勢應(yīng)該會很有效,然后非常鄭重的感謝他這么多年為這天下所作出的貢獻。
云崖?lián)u頭失效,并未作答。
眾人分成了兩波,雷震天、火鶴、冉風進入傳送陣離開;云崖、寒玥兒、云輕笑、希爾還有象安辰一起騰身往遠處飛去。
他們飛掠了很久,大約能有進一天的時間,他們來到了一片極大的森林之中,在這域外只要是偏一點兒的地方,像這樣的森林都隨處可見,看上去這片森林與其他的森林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之處,云崖帶著眾人來到了一座小房子前。
這房子云輕笑在熟悉不過了,曾經(jīng)在下屆的時候,他可是在這個房子里住了好幾年的,此時在見到這個房子,他覺得非常的親切。
因為有土神跟著,云輕笑也不好在家呆多久,只在家住了一個晚上之后,他跟著土神離開了這里。
期間云輕笑想看看白叔的愿望也落空了,沒辦法那白虎受傷很重,到現(xiàn)在還在閉關(guān)中,他也不敢貿(mào)然去打擾,無奈只能讓父親帶他問好了。
臨走的時候象安辰和云崖說了一段話,云崖清晰的記得當時象安辰的神色是多么的小心與鄭重。
象安辰告訴云崖‘空間淪陷已成為定局,不要太過為難自己,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