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若云一言不發(fā),一劍就刺向云輕笑的頸部。他本身是風(fēng)屬性能力者,此刻又是含怒的一劍,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都要比平時高出一線,長劍帶著淡青色的光芒瞬間就來到了云輕笑面前。
面對如此威勢的一劍,云輕笑連表情都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依舊保持那淡淡的微笑,云輕笑左手一抬一面土黃色的盾牌立即凝結(jié)成型,在那盾牌周圍一圈圈土黃色的光芒環(huán)繞,顯得特別厚重。
與此同時,云輕笑右手一揮,他剛用過的那根棒子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短粗的棒子毫無花哨的揮下。
黃若云在發(fā)出劍擊的一刻就感覺有些不對。這個小子也太淡定了,在面對自己這個靈化中期的靈力威勢下竟然絲毫不顯慌亂,這就已經(jīng)很詭異了;而且他凝結(jié)出的那面盾牌之上也相當(dāng)不俗,距離這么近竟然感受不到上面的氣息,這又是怎么回事兒。
還未等他想清楚,那根棒子就奔自己面門飛了過來,這跟棒子的威力他可是感受過的,只是一下子就把自己砸的頭痛欲裂。
此時再見到這跟棒子的時候他本能的想要躲開,可那根棒子就像是鎖定了他一般,無論他往哪個方向閃避都躲不開。
他的冷汗立即就下來了,難道對方的實力竟然與自己相當(dāng)?他的思想也就到這里就停止了,因為那根棒子已經(jīng)擊中了他的額頭,同一根棒子、同一個落點、比之前更強烈的疼痛。
這一次的疼痛來的尤為的強烈,他都來不及做出反映,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就這樣直挺挺的撲倒在地。
他那絕強的一劍在落到盾牌上的時候已是后記乏力,只是發(fā)出了一聲不大的輕響就被阻在了盾外,而云輕笑右手的那根棒子在擊中黃若云的那一刻,卻突然爆碎,散成無數(shù)碎屑四散飛落。
這根棒子也是云輕笑的作品之一,它的作用主要就是針對精神力的,這一棒揮下,就相當(dāng)于是直接砸在了黃若云的精神之海之上,那種疼痛可遠(yuǎn)不是肉體疼痛可比的。
最后這一棒子,云輕笑也著實用了些力,這才導(dǎo)致棒子承受不住力量而碎裂,黃若云也直接昏迷了過去。
‘我的錢??!’云輕笑看著四散飛落的棍子碎片,悲傷的叫道。
隨即云輕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猛地看向了地上的黃若云‘姓黃的,你把我的武器弄壞,可不能就這么算了,趕緊賠我一個新的,不然咱倆這事兒沒完?!?p> ‘.…..’
‘你別裝死,你不給我賠償,我可就自己動手了…。’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云輕笑補了一句。
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yīng),云輕笑右腳一勾,將黃若云翻了過來,然后一把將他手上的儲物戒指擼了下來,也不管里面有什么,直接就裝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
云輕笑所做的一切都被遠(yuǎn)處圍觀的兩人看在眼中,這兩人都帶著斗笠,看不見臉,很是神秘。
其中一人低聲說道‘這孩子有點兒意思?!?p> ‘嗯,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還能這么善良確實挺不容易的。’另一人說道。
‘大環(huán)境?呵呵…幸福的人才最容易善良,和大環(huán)境有什么關(guān)系。若是自己都吃不上飯,哪里還有心情去理會別人。’斗笠男子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把他招進(jìn)來?’那人恭敬的問道。
‘不必了,隨手就能拿出地心火蓮子的天才人,他的家庭背景又怎么會簡單的了呢,更何況我們這樣風(fēng)雨飄搖的組織,能夠不被時代淹沒就已經(jīng)不錯了,哪里還有吸引如此天才的能力?!侨宋⑽⒁粐@。
‘盟主,這個計劃要是能成功,我們或許會….?!侨艘庥兴傅牡恼f道。
‘希望如此吧…?!?p> 一陣清風(fēng)吹過,兩人立即消失在原地,旁邊的人甚至都沒有查到任何異常,似乎這里一直都沒有人存在過一般。
終于黃若云的那些護(hù)衛(wèi)跑了過來,其中一位年長的老者,略微檢查了一下黃若云的身體,然后將一粒丹藥放進(jìn)了他的口中,一言不發(fā)的背著黃若云離開了此處。
剛才黃若云與云輕笑發(fā)生沖突的時候他們不是不想過來幫忙,可是他們真的走不開啊,這五個年輕人雖然綜合實力比他們稍弱,但他們合力卻能壓制著自己八人不敢有一點分心,若不是最后那五人攻勢減弱,他們現(xiàn)在還被圍在中間呢。
看著這幾人離去的背影,那正陽宗的隊伍中有個人說道‘少主,剛才那個人說他是黃家的黃若云,我聽說這次比賽的發(fā)起者也是黃家,他會不是….?!?p> ‘應(yīng)該就是那個皇家,黃若云這個名字我聽說過,好像是黃家的直系子弟?!瘜m河眉頭一皺。
‘那我們這算是得罪他了吧,比賽的時候會不會報復(fù)我們啊?!侨死^續(xù)說道。
‘現(xiàn)在的黃家我們雖然惹不起,但是他們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比賽的時候我們在一起行動,不給他將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瘜m河說道。
‘.…..’他們幾人低聲的說著話,很快就融進(jìn)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產(chǎn)生沖突的三方人都離開了,這場爭斗也就算就此落下了帷幕。
云輕笑帶著那個中了弒神咒的孩子離開,他先是給他處理了一下外傷,然后又帶著他去洗澡、吃飯,最后將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后又給他清理了一次咒印的力量。
自從第一次給他處理完弒神咒之后,他變得有些沉默,不再向之前那般癡癡傻傻的,但眼神中還是缺少了一絲清明,不過從這個小乞丐的輪廓和偶爾散發(fā)的氣勢來看,還是能夠看的出一些富家公子神韻來的。
云崖父母回來之后,云輕笑又免不了一頓解釋,他本以為父母會說他做事草率呢,可這夫妻二人卻什么都沒有說,就像是什么都發(fā)生一樣。
就在云輕笑以為什么事都沒有的時候,寒玥兒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就罵了他一頓,說他不好好在家調(diào)整狀態(tài),私自出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