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主留步,我等這便回去了;若有閑暇,張家主可以來軍營找王將軍?!?p> 張府門外,秦校尉拱手說道;他是受命出來解張家之圍,還要回去稟報,所以不能再張家過多逗留。
不然秦校尉還真想多和張道旭暢聊一番,此人雖然年輕,但是談吐不凡,見多識廣;更為重要的是,張道旭對修法之人沒什么好感。
這是秦校尉在剛才的敘話中察覺出來的,光憑這一點,秦校尉對張道旭的好感就提升了不少。
“秦校尉慢走,改日定當(dāng)上門拜謝王將軍今日相助之情!”
張道旭抱拳說道,隨后待秦校尉離開后,才轉(zhuǎn)身回到府內(nèi)。
這次他和秦校尉聊了一番,才知道為什么李合豹一個捕頭,竟然這般膽大的針對他們。
財帛動人心是一方面,張家南陽城第一富商的名號已經(jīng)慢慢在郡城傳開了,這還是秦校尉告知張道旭的。
似乎是有人在故意傳播,許多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收到了這個消息,連軍中都不例外。
張道旭皺眉的思索了一番,便猜到此事八成是李家那個老狐貍所為;算算時間,李家找上門后的第三日,消息出現(xiàn)在郡城。
另一方面就和郡城中兩方勢力有那么一點關(guān)系了。
張道旭并非郡城中人,所以并不知道臨江郡城的郡守和副郡守不合;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代表修法之人的郡守和朝廷的副郡守。
現(xiàn)在的郡城郡守出自一個落魄的修仙家族,祖上曾經(jīng)出過不少修法之人,但是漸漸的衰敗下來,到了他父親這一代后便再無修法的天賦。
不過雖然衰敗,但是祖輩余澤還在,于是便有修法之人出手,使力將現(xiàn)在的郡守推了上來。
但是對于此舉,朝廷中有些人便看不慣;尤其是大梁王朝對于修仙宗門十分堤防,但是又沒完全的把握將修仙宗門一舉鏟除。
生怕雙方撕破臉皮后交戰(zhàn)起來,重演前朝大雍時的亂像。
這種情況下,臨江郡城當(dāng)中,郡守和副郡守已經(jīng)暗中斗爭多次;玄武街滅城中幫派那回,便是副郡守斬斷了郡守一只臂膀的舉動。
那李捕頭在郡府當(dāng)中便屬于郡守那一方的人手,而張道旭入城時騎著玄馬,便被認為和大梁王朝的軍官有關(guān)系。
“無妄之災(zāi)..也算不上,只能說讓他們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張道旭想了下說道,隨后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樣作比喻有點怪。
“不過此次拍賣會后,是時候要出去一趟了!”
張道旭在心中決斷的想到,不管此次能不能力比先天;他都準(zhǔn)備離開南陽城,去外游行一段時間。
南陽城對張道旭來說還是太小了,在此處修行猶如坐井觀天;不知天能有多高,地有多廣。
張家的財富雖然對張道旭修行有助力,但是自從他練炁進入瓶頸之后,錢財助力也小了不少;并不是說沒用,而是在南陽城買不到什么好東西。
甚至許多對內(nèi)氣境有用的丹藥,張道旭都是通過周北至的關(guān)系購得;自身去買,反而沒有門路。
照這樣下去,張家錢財積累的再多,也會慢慢變得想離家那般,猶如肉豬一般,別人想宰也就宰了。
而且,張道旭如今也有意展露他的修為。
郡城不比南陽城,張道旭在此地關(guān)系不甚,雖然這次拉來了秦校尉,扯了上軍隊的虎皮;但也會引來郡守一方更多的試探,麻煩只多不少。
秦校尉走之前可告誡過他,郡城內(nèi)許多幫派勢力都是靠著郡守府吃飯的,其中多有少幫派勢力投靠了郡守,他也不清楚。
但是修仙遺族的名聲十足,說不定許多人看上這點,想要通過郡守和那高高在上的修法之人搭上關(guān)系。
張道旭在郡城當(dāng)中若沒有一點威懾之力,肯定會被別人當(dāng)成軟柿子來回揉捏試探。
就算你有軍中的關(guān)系,但你還能天天喊來一隊軍士保護你不成?那樣不用他們試探,郡守都會直接對張道旭出手。
借來的威懾始終都是虛幻的,只有自己的實力才是真的。
張道旭的依仗就是體內(nèi)那卷無名道書,他有預(yù)感;若是修為能再進一步,先天之炁打貫通全身,打通天地之橋后,他肯定會從道書上得到更為高深的修煉之法。
“實力才是一切...”
張道旭招手喚來一個家仆,隨后吩咐道:“去喊來劉師傅!”
家仆得了命令后,便馬上去將劉恒喊了過來。
等劉恒到了后,張道旭便提出交手的請求;劉恒聽完后有些不解,怎么這時候突然有了切磋的興致了?
難道家主剛才受氣沒消?準(zhǔn)備動手消消氣?
那我是不是要讓家主幾分,反正自己修煉過硬功,挨家主幾下也不算什么,這一瞬間,劉恒在心中所想頗多。
“劉師傅,這次還請用內(nèi)氣,最好用出全力!”張道旭緩聲說道
劉恒聽完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不過看張道旭的樣子又不是開玩笑,這一時間劉恒有些拿不準(zhǔn)了。
要說郡城中的張家宅院不小,其中的練武場完全夠兩個內(nèi)氣境武者交手切磋;但是劉恒卻有些拿不準(zhǔn)張道旭的意思,要用全力,把家主打壞了怎么辦?
張道旭看出了劉恒的估計,輕搖頭笑道:“劉師傅不必顧忌,你若是能傷到我,下個月的供奉丹藥翻倍!”
話音剛落,張道旭周身亮起一道金光,形狀如燃燒的焰火;隨后金光慢慢凝結(jié),聚集成液態(tài)般狀態(tài)在張道旭周身流轉(zhuǎn),讓張道旭看上去無比神圣。
“這..這是..”
劉恒驚訝的下巴都合攏不上,以他的眼力,在張道旭金光外放時便看出張道旭的修為;那如同焰火燃燒一般的金光,帶給他十分沉重的壓迫感。
先天功法嗎?
劉恒第一反應(yīng)便想到了這個,但讓他更為驚訝的是此時張道旭竟然給了他極大的威脅感;與以往幾次切磋不同,這次張道旭竟然給他一種能取他性命的感覺。
‘家主竟然藏得這么深?’
劉恒心中閃過這個想法,隨后又暗自搖頭;他又突然想到上次張家演武場傳來巨響,家主解釋是練功導(dǎo)致,只是那時候沒人相信,劉恒自己也沒往張道旭身上多想,現(xiàn)在看到那時候家主所言非虛。
劉恒晃晃頭拋開腦中思緒,隨后體內(nèi)內(nèi)氣涌動,臂膀處青筋暴突,悶聲的開口道
“家主,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