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
龍尾家別墅外,一人鬼鬼祟祟地藏在樹林中,拿著望遠鏡,朝別墅里面仔細觀望著。
奇怪,虎田蓮蓉不是說進去放一把火,很快就可以出來嗎?怎么過去這么久,里面還有人進進出出的?
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那人心底涌起一股不詳?shù)念A感。
“在等什么?”
一道女聲從那人背后傳來。
那人嚇了一跳,猛然回過頭,只見一個年輕的女生站在自己身后,長發(fā)過肩,面容白皙如紙,與自己的距離近在咫尺,嚇得他汗毛豎立。
這四周都是枯萎的樹枝與樹葉,加上剛下過雨的地面,單單是站在上面都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不可能有人走過來還不發(fā)出聲音,他也是知道這一點才自信大膽地站在這里。
可是,這個人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眼神且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
更何況,她居然還背了一個看著分量不輕的取證箱?
幽靈嗎?
那人的冷汗瞬間把他的里衣浸濕,明明對方只是一個女孩,卻讓他感到無盡的恐懼與慌亂,只能憑著本能叫道:“你別過來!”
霧島初露出溫和的微笑。
隱匿的時候不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蹤跡,難知如陰。
“你是那個法醫(yī)!”男人終于看清了她的面容,也回憶起霧島初的身份,驚叫一聲之后,立刻就知道虎田蓮蓉的計劃敗露了。
該死的女人,早知道就不該信她!
男人又看向似乎涉世不深的霧島初,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撲到她面前,祈求著:“我知道,你們法醫(yī)工資根本不高,一年到頭又累又賺不到錢,這樣,你放我走,我把賭場的錢分你,我們兩贏!”
霧島初溫和的笑容不變,只是把手伸到了取證箱的邊緣。
男人見霧島初沒有拒絕和抗拒的意思,又沒有答應,只當她是覺得金額太少,立刻補充道:“我們五五分!”
霧島初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取證箱,伸出一半時,露出一只黑黝黝的金屬。
是槍嗎?
男人一邊舉起手,一邊祈求到:“全給你!”
霧島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突然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把手中的那只金屬物品完全露了出來。
“呀,錄到了?!?p> 錄音筆?
“你……!”男人陷入完全茫然的狀態(tài),但又很快反應過來,指著霧島初,手指微微顫抖,怒道:“你耍我?”
“開庭取證很難的?!膘F島初理所當然地點著自己的下巴,再次露出俏皮的笑容,惡作劇般地問道:“驚喜嗎?”
她話音未落,隨意做了個手勢。
也就是這個動作之后,男人只感覺眼前閃過花花一個身影,一個個的警察從樹叢后面飛快沖出,一個個全副武裝,槍口正對著自己。
男人嚇得目瞪口呆,霧島初收起錄音筆,對幾位警察笑到:“辛苦了,這是最后一個?!?p> “好!”
為首的警察對她笑了笑,很快就把那個男人壓了下去。
龍尾別墅附近虎田蓮蓉的余黨都被徹底清理干凈,霧島初拍了拍手,快樂地等著下班,看向別墅內(nèi)部的時候,又露出不滿的神色。
辛苦活都扔給我,一個個跑去出風頭。
真是太奸詐了,大和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