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來意,吾已知曉,不過,想分仙緣,可以,不過~”
崔倓的雖沒說完,但其中含義三人已然明了。
這是要自己付出代價,畢竟,崔倓現(xiàn)在可是冒著族滅的危險。
對于崔家族地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
一個不能掌控的仙人,在他們眼中無疑還是毀滅的好。
或許,這也是人類的劣性,對于無法掌控的事物,摧毀才是最優(yōu)的解決辦法!
四人又深入探討了分配方案,不過,從另外三人離開時難看的面色來看,顯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靜坐良久,崔倓才幽幽的睜開了雙眼,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
“混賬!好大的膽!竟敢截殺我大唐親王!來人!朕要屠了這些世家!”
立政殿里,李世民面色異常崢嶸,一臉的怒不可遏。
那充滿寒意的話語甚至嚇得一旁的小麗質(zhì)怯生生的躲在了長孫皇后的身后。
‘這樣的父皇,好可怕!’
瞧著拉著自己衣角的小麗質(zhì),長孫皇后沒好氣的白了自己丈夫一眼。
“陛下,行了,都嚇到麗質(zhì)了!”
聞言,李世民愣了愣,下意識的望向長孫皇后,卻只看見長孫皇后身后隱約顯露的顫抖音的小手。
見自己真的嚇到了寶貝女兒,李世民老臉一紅,溫聲細(xì)語道:“麗質(zhì),來,父皇抱抱,是父皇不好,嚇到你了~”
即便李世民如此溫和換回來的卻是小麗質(zhì)的丑拒以及長孫皇后的白眼。
見事不可為,李世民只好悻悻的坐了下來。
瞧著長孫皇后不時探出頭的小麗質(zhì),李世民面上若有所思。
李恪遇襲的消息自然是小麗質(zhì)跑來告訴他的。
雖然驚疑與這等奇異的傳遞信息的方式,但李世民卻是絲毫沒有懷疑。
有了儲物戒,御劍飛天,那么再加上這等千里傳訊的方式似乎也不以為奇了。
‘就是不知道此等手段能否普及,若是能普及,那我大唐便可高枕無憂了!’
修長的手指不時摩擦著下巴,李世民眼中滿是思索。
看著陷入沉思的李世民,長孫皇后只是瞟了一眼便沒在關(guān)注,只是都弄著膝上的小麗質(zhì)。
對于李恪的安危,她并不擔(dān)心,因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能想出最好的解決辦法。
良久,李世民語氣幽幽道:“觀音婢,你說,朕派出玄甲軍可否?”
玄甲軍?
長孫皇后凝視了李世民一眼,知道他動了真格。
作為大唐最精銳的一支強軍,玄甲軍在李世民的手下可謂是戰(zhàn)績顯赫。
不過,上一次動用這支軍隊,還是去年玄武門之變。
所以,這支部隊已經(jīng)養(yǎng)精蓄銳了近一年,在兩萬禁軍鎮(zhèn)守長安的前提下,大唐也只有這支部隊能騰出手來。
不過,要是派出玄甲軍去援救李恪,那么。
長孫皇后深情的撫摸了小麗質(zhì)的丸子頭,心中有些不忍。
現(xiàn)在,在聯(lián)系不上李恪的情況下,李世民若想派出部隊支援,那么,作為目前唯一能聯(lián)系李恪的小麗質(zhì),就不得不隨軍出行了!
這讓長孫皇后如何能下定決心?這也是李世民猶豫的原因。
好似知道了長孫皇后的憂慮,小麗質(zhì)抬起頭茫然的看了自己母后一眼。
片刻,小麗質(zhì)猶豫道:“父皇母后可是在猶豫是否讓女兒隨軍出征?”
聽著小麗質(zhì)清脆的聲音,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對視一眼,彼此都有些啞然。
片刻,李世民嘆了口氣,面上滿是無奈,“嗯,麗質(zhì),現(xiàn)在,只有你能聯(lián)系上你三哥,所以,父皇在猶豫是否讓你去援救你三哥?!?p> 下麗質(zhì)懵懂的點了點頭,“好??!”
嗯?
看著小麗質(zhì)稚嫩的臉龐上滿是堅毅,李世民驚愕之余又有些自責(zé)。
而長孫皇后揉了揉小麗質(zhì)的小腦袋,臉上有些心疼與擔(dān)憂。
“哈哈,不愧是我李世民的女兒!倒有你三姑幾分風(fēng)姿!”
李世民爽朗的笑了笑,朝著門口的王德招了招手。
“傳朕之令!命衛(wèi)國公,兵部尚書李靖領(lǐng)三千玄甲軍援救蜀王李??!”
等王德出門后,李世民才一臉慈愛的揉了揉小麗質(zhì)。
“麗質(zhì),此番出宮,一切聽從李國公安排,記得照顧好自己!”
聽著李世民像哄孩子一般,麗質(zhì)抬起頭一臉無辜。
“好啦,父皇,孩兒現(xiàn)在可厲害了!況且,還有小白跟著呢!”
面對小麗質(zhì)得意的笑容,李世民有些啞然。
那只本名墨蹄的異馬可是令他眼饞不已。
可惜上有李淵壓著,旁邊又有長孫皇后盯著,他倒是真的不好意思對那匹“龍馬”下手。
第二日,大唐軍神李靖便領(lǐng)著三千玄甲軍朝著邊關(guān)趕去,同行的還有一個小女孩兒,與一匹頭上有角的異馬。
“殿下!”
靜靜抬起頭,李恪眼眸中倒映出程處默那無比自信的身影。
靠坐在墊子上,李恪一手撐著身子,面上有著些許蒼白。
“處默,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程處默揚了揚手臂,滿臉的興奮。
“謝殿下恩賜!俺現(xiàn)在感覺很~很強大!”
聽著程處默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自己的感受,李恪無聲的笑了笑。
“嘿嘿,殿下,您也知道,俺不善言辭,書也讀不進(jìn)去,莫怪莫怪!”
程處默撓了撓頭,一臉的憨笑。
不善言辭?李恪心里自然不信,畢竟程老粗的厲害擺在那里。
能讓堂堂魏徵吃癟的人,能不善言辭?
不過李恪也沒戳破,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窗外一樣。
外面,又跟上來了一批人~
瞧著李恪眼神看了看窗外,程處默皺了皺眉,臉上若有所思。
嘴角微翹,李恪望向了程處默,臉上有著些許好奇。
“處默,你現(xiàn)在修煉到那一境界了?”
程處默撓了撓頭,面上有些迷茫道:“好像在練骨了吧!不過總感覺前面兩境有些不完整,好像差了些什么!”
對于程處默的困惑,李恪眼中露出了然。
即是武道,只是修煉自然是不夠的。
武道,武者以武止伐,平息干戈。所以武道必須得在戰(zhàn)斗中才最適合修行。
即便只是最初的練皮練筋境,也得耗費時間勤修苦練,更得于殺伐中修行,才稱得上真正的武道。
程處默現(xiàn)在靠著藥力突破到了煉骨境,境界雖然上來了,但戰(zhàn)力卻沒達(dá)到,自然會感覺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