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黑鍋1
邵子正無語的看了一眼鐘曉光,內(nèi)心吐槽:我昏迷了還跳手指舞,就算我不昏迷我也不會跳那什么手指舞好不,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時間不早了,我看我還是走吧?!鄙圩诱环矫嬷涝賳栆矄柌怀鍪裁疵?,他不想浪費(fèi)時間在這里聽好友吹牛皮。另一方面確實(shí)是不想洗碗,于是他機(jī)智的選擇吃完就走人。
“你不想看看我跳你剛才跳的那個的手指舞,我覺得超級酷,要是發(fā)在某某短視頻上一定會上熱門?!辩姇怨馔锵У恼f:“可惜剛才沒帶手機(jī)。要是帶手機(jī)的話錄下來,然后配上上點(diǎn)音樂就完美了。”
“我不想,一點(diǎn)不想,我要走了。”邵子正擺著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的姿勢就準(zhǔn)備走人。
“喔,你準(zhǔn)備穿睡衣回去嗎?”鐘曉光指著邵子正的衣服說。
邵子正低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的確確的穿著白色史努比的睡衣。
“嘖!我衣服呢?”邵子正皺著眉頭問道。
“洗了,晾在陽臺?!?p> “我穿的該不會是你的睡衣吧?”
“是我的沒錯,不過你放心,是新的?!辩姇怨庖幻鎸㈥柵_上還沒干的衣服塞到塑料口袋,一邊說:“這款是我媽媽前年雙十一的時候買的。她準(zhǔn)備買來等我長高點(diǎn)的時候穿,但是你也知道我這個身高就像珠穆朗瑪峰,一年大概只高一厘米。這套就一直沒穿上?!?p> “我回去洗一洗再還給你?!?p> “不用還了,你自己留著吧。”
“你該不會是嫌棄吧?!?p> “哈哈哈~”此時無聲勝有聲。
邵子正無奈的穿著睡衣回家,好在現(xiàn)在天黑了,路上也沒有幾個人。此時此刻他唯一的苦惱就是不記得自己的作業(yè)究竟有沒有做完,他不知道,接下來就會有幾個天大的黑鍋跑到他的背上,給他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兒子,你怎么穿成這樣?”邵子正剛回到家,正準(zhǔn)備去陽臺曬衣服,就看到邵爸爸一臉糾結(jié)的問自己。
“我衣服臟了,我穿的是光頭的睡衣?!鄙圩诱裏o奈的扯了扯睡衣下擺說。
“喔?”邵世才臉上表情豐富多彩,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爸,我去把衣服晾好?”邵子正拿著手中的塑料口袋在爸爸面前晃了晃。
“好吧,你去吧。等等,你以后想找個什么樣的伴侶?”
“伴侶?你是指女朋友?”
“嗯,準(zhǔn)確的說是指陪伴你一生的人?!?p> “高高瘦瘦,不要求特別美,也要長的好看一點(diǎn)。最好會撒嬌,但是不能太粘人。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家長不都視談戀愛為洪水猛獸嘛。
“沒事,就是很好奇。曬完衣服早點(diǎn)睡?!?p> “爸,你放心,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學(xué)習(xí),一定不會早戀的?!鄙圩诱哉f的信誓旦旦,還是因?yàn)闆]有遇到合適的人。
邵子正心想:一個人自由自在多美,談戀愛什么的就算了。光是想想就很麻煩。
第二天一大早,鐘曉光就在邵世才詭異的目光中拉著邵子正去上課。
“不科學(xué)啊,你怎么起這么早。”邵子正打了個哈欠說。
在開車的鐘爸爸也疑惑的說:“平時叫幾遍都不醒,今天還沒等我叫自己就起床了。”
“沒什么,今天我突然醒的早。”鐘曉光可不敢說出真實(shí)原因。
好不容易來到學(xué)校,鐘曉光將邵子正送到407班教室門口。他看著里面安然無恙的熊蔚鳴和上官芷云后,這才長舒一口氣。昨天晚上鐘曉光被噩夢嚇醒好幾回,生怕這兩人陌生同學(xué)出事。現(xiàn)在看到兩人毫發(fā)無損的坐在教室,就將心頭大石頭卸下,開心回自己教室。
“今天小圓臉怎么會送你來教室?”熊蔚鳴好奇問道。
“小圓臉?”邵子正尷尬的笑了笑道:“他叫鐘曉光,是我朋友,小圓臉是什么意思?”
“小圓臉比光頭好聽多了,我看他頭發(fā)很多呀,你怎么給人家起個光頭的外號。就不怕把他叫成禿子!”坐在兩人身后的上官芷云忍不住插嘴說道。
“光頭這個外號可不是我起的,嚴(yán)格來說是他父親給他取的外號。鐘曉光從小自然卷,讀幼兒園的時候就一直被老師說。后來曉光的媽媽一起之下就一直給他剃光頭。他父親就給他起了個光頭的外號?!鄙圩诱槐菊?jīng)的解釋。
“喔!”
“原來如此。那他現(xiàn)在有頭發(fā)了,怎么還叫光頭?!?p> “等等,我以前從來沒提起過,你是怎么知道他外號是光頭?”邵子正突然想起來什么,他扭頭問上官芷云。
“明明是你自己講的,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你今天就忘記了嗎?”上官芷云驚訝反問。
“對呀!該不會小小年紀(jì)就老年癡呆了吧!可憐的瓜娃子?!毙芪跌Q搖頭說道。
邵子正真的很想反駁,但是他確確實(shí)實(shí)是失憶了,藥丸,我老了搞不好真的會得老年癡呆。
“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邵子正紅著臉說。
“你說反話呢?”
“不是,我真的不記得了。”邵子正一邊說一邊撓右手食指指腹上莫名其妙多出的那顆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自己走進(jìn)這間教室的那一刻。新長出那顆痣就開始發(fā)熱,一開始還好,頂多有點(diǎn)發(fā)燙,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痛。
“呼呼~”邵子正不由自主的吹了吹食指指腹上的小黑痣。
“你干什么,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熊蔚鳴好奇的問。他記得罵人明明不是豎食指。
“我沒有別的意思啊!疼疼疼……”
隨著右手食指指腹上的小黑點(diǎn)慢慢變紅且慢慢變長,疼痛開始慢慢升級,如果一開始只是被螞蟻咬,慢慢變成被蜜蜂蟄了。然后又由蜜蜂變成馬蜂。最后疼的找不到形容詞,整個人都不好了。
邵子正顧不上面子,開始在地上打滾。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疼到失聲。
“他這是怎么了?”
“你沒事吧!”
“小小年紀(jì),這點(diǎn)疼都承受不了,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失禮之事!”
最后的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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