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末路
“國師大人?!?p> 韓非張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如何說話。來之前,他有眾多想法,最渴望的就是與徐鷲交好,將徐鷲留在韓國,幫助韓國發(fā)展變強(qiáng)。
如今看來,他是做不到了。徐鷲,肯定也不會答應(yīng)。
如此,多說無用,他離開了國師府,帶著遺憾。
韓非離去,徐鷲嘆口氣。他對韓非很有好感,也愿意幫助他。否則,也不會為他做這么多事。
可惜,他們的路大為不同,注定了某些東西是不可能的。
這時,一道微風(fēng)吹過,不知何時,梵蒂出現(xiàn)在屋內(nèi)。
“徐鷲,我突破先天了,很奇妙,很輕松。”梵蒂抬手緊握,臉上掛著輕松舒坦的微笑。
距離梵蒂閉關(guān)才過去短短三天,三天的時間她突破先天,更是直接達(dá)到先天頂峰,各方面都很強(qiáng)大。
見過衛(wèi)莊的實(shí)力,都很清楚先天強(qiáng)者很厲害,以一敵百輕而易舉,頂峰就更加強(qiáng)大。往后的宗師強(qiáng)者,徐鷲沒有見過,但從功法的講解上面,以一敵千,不成問題。
“先天頂峰,不錯。梵蒂,一會兒你教一教紅瑜修煉,盡快突破先天,我們在韓國,待不了多久的。”徐鷲說道。
梵蒂點(diǎn)頭道:“好,那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徐鷲想了想說道:“不好說,如今的韓國風(fēng)雨搖墜,還是等一段時間吧,等風(fēng)雨平靜后就離開?!?p> “好?!辫蟮傩χ氐溃骸澳俏蚁热ソ碳t瑜了,晚上...”
“我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都已經(jīng)三天沒見過了。”徐鷲笑了,說話間眼眸不由露出一絲神光。
最近事情有些繁忙,他都已經(jīng)有幾日,沒有和紅瑜玩耍,今晚是一個好時間。
正當(dāng)他研究宗師功法之時,王管家跑了進(jìn)來,態(tài)度恭敬說道:“大人,九公子的人來說,請大人進(jìn)宮商討大事?!?p> “商討大事,好,你且去準(zhǔn)備好馬車,進(jìn)宮?!?p> 徐鷲想了想韓國如今的現(xiàn)狀,知道韓非想要做什么,當(dāng)即說道。
上了馬車,朝著王宮前進(jìn)。
韓王安陷入假死,四公子韓宇中毒而死,朝堂之上,也只有韓非一人是韓國公子。支撐著韓國繼續(xù)走下去的,乃是張相國。
大殿之上,潮流涌動,沒有一人敢說話,敢亂動。
直到徐鷲進(jìn)入大殿,氛圍消散了一些。
“張相國,怎么我一進(jìn)來,就感覺到不對,今日到底有什么大事?”
徐鷲踏入大殿,緩步走向張相國,一邊走一邊說。
張相國搖頭,看向韓非,說道:“老夫也是受到九公子的邀請,才入宮,這里所有人都是九公子叫來的。”
徐鷲眉頭一皺,疑惑看向韓非。
“今日,乃是為了韓國,諸位如今我父王不知何時才能蘇醒。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叫諸位來此,便是為了此事?!表n非說的。
如此一說,韓非之目的,便是這韓國的王,最高統(tǒng)治者的位置。
徐鷲抿嘴一笑,沒想到韓非這小子居然開竅了,想來也對,身在帝王家,怎么可能沒有野心,怎么可能不覬覦這無上的王位。
韓非之前不想,只是因?yàn)樽陨淼膶?shí)力不夠,如今天時地利人和,如此他還不能成為王,那誰成。
張相國稍作思索,看向了旁邊的徐鷲,說道:“以九公子的才能,可稱王。只是,如今大王還未蘇醒,這王旨...”
王旨,韓王的旨意,沒有韓王的旨意,無法立王。
“張相國,正如九公子所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唯一的問題就是大王沉睡,沒有王旨。這樣的話,我們不如讓韓非,暫且掌權(quán),穩(wěn)定韓國。”徐鷲說道。
他如此說,對韓國乃是善舉,可對韓非來說卻不定就是。
聽徐鷲這么說,韓非遲疑了,面露難色的他看向不遠(yuǎn)處的張良,張良同樣一臉難色。
答應(yīng),得到的多,不答應(yīng),對韓國也是一場災(zāi)難。
最終,愛國之情,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好,就依國師大人之言?!?p> “不可,司寇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職責(zé)。王上可還沒有去世,未立太子,司寇大人如此行為,莫不是要讓韓國蒙羞?!?p> 張相國站了出來,當(dāng)即阻止了韓非所作之事。
韓非面色不改,看了眼徐鷲,對張相國行禮,說道:“相國大人說得對,如今還是加快救治好父王,我等作為臣子,只需要各司其職就好。”
沒能掌權(quán),很可惜。但是韓非并未因?yàn)檫@點(diǎn)兒失望,相反他看得很開。
眾人交談無果,徐鷲與張相國結(jié)伴離開。韓非看了眼徐鷲,獨(dú)自離去。
路上,張開地問道:“國師大人今日在朝堂之上,為何推舉韓非,做那掌權(quán)之人,以國師你的手段,救治好王上,不成問題吧?!?p> 徐鷲抿嘴一笑,說道:“張相國,你看得比所有人都清楚,更加清楚這個國家。我為的還不是這個國家?!?p> 張開地的瞳孔猛地收縮,臉色一變。
“你...你想要做什么?!?p> 徐鷲聳聳肩:“不想要做什么,只是想要這個國家更加強(qiáng)盛。相國大人,你會明白的?!?p> 說罷,離去。
張開地臉色陰沉回府,隨即就見張良朝他走來。
“祖父,你的臉色為何如此差?”
張開地嘆口氣,問道:“你對國師有何看法?”
張良疑惑,還是回答道:“國師所做之事,對韓國無疑是好的。加上先前救駕之事,乃是忠臣。”
如此,張開地的嘆息聲更重了。
“他徐清運(yùn)雖有本事,可我怕他會成為第二個姬無夜,比姬無夜更加可怕的人?!?p> 第二個姬無夜。
張良搖搖頭,他知道徐鷲的本領(lǐng),更加知道徐鷲想要做什么??尚禚愃鲋?,對韓國的確有好處,很大的好處,只是這個好處,是建立在巨大損耗上面的。
這個損耗,是當(dāng)今韓國無法承受的。
“祖父,國師還做不到姬無夜的程度。他一無軍權(quán),二無殺手團(tuán),更無實(shí)際的權(quán)力,祖父莫要慌張?!睆埩颊f道。
事實(shí)如此,張開地說道:“雖說如此,但還是要多多提防,我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會發(fā)生,韓國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p> ...
國師府,徐鷲剛回,便感知到一股氣息出現(xiàn)在府里,很熟悉的氣息。
進(jìn)入大廳,一人站在正中央,身姿卓越、遺世獨(dú)立。
“月神,你此次來,所謂何事?”
月神行禮,這一次她做事恭敬,說話更是充滿了敬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