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脫俗?”納蘭悠皺起眉頭,略微有些煩躁。
若當真如此,阿業(yè)究竟該怎么是好?
“若當真想司徒業(yè)回來,還望納蘭小姐與令尊好生溝通一番?!?p> 納蘭悠出了司徒府,便去了司天監(jiān),卻未曾尋到父親,面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恰逢此時,容靖出現在司天監(jiān)的門口,看著司天監(jiān)的門匾,似自言自語一般:
“司天監(jiān)當真能知天命么?”
丞相不言,亦看向那門匾,若有所思。
“走,進去看看,那日多虧司天監(jiān)窺探天命。不然本殿下豈能完好?”
方一入門,便與納蘭悠撞在了一起。
“何人沖撞我家小姐?”
丫鬟急忙攙扶間,訓斥出聲,仔細檢查這是否有摔傷,納蘭悠搖頭看向容靖,整理了一番儀容,躬身示禮:
“公子見諒。”
見狀,丫鬟低頭后退,清楚自己有所沖撞。
容靖不言,只打量她一番,身后丞相開口回復:
“老朽乃四方國丞相,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姑娘莫怪。”
納蘭悠輕笑著側過身子,讓出了路:“原來是遠來的貴客?!?p> 納蘭府內納蘭靖心里那叫一個忐忑,嘴里還念叨著:“我說你何必呢?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當初……算了,我也不說你了,現在你整這些,當真是嫌活得久?!?p> 伯庸只道:“你還是快些走吧,你那閨女可就要回府了?!?p> 納蘭靖將自己私房錢盡數裝起,趕忙就跑,還不忘問上一句:“當初,你將她救回來沒?”
伯庸直接消失,沒回他一句,納蘭靖不由得罵起來:“嘿,跟老子搶女人那會兒不挺直率的嗎?這會兒咋跑那么快?”
不一會兒又覺得虧了:“我這好好日子都不過了,到頭來連句話都不能問,真真上了賊船了?!?p> 伯庸看著身邊的小徒弟嘆了口氣:“我說,快死的是我,你這是干嘛?”
“你活該,你不折騰那妹妹還能再活二十年,也不知你到底是圖什么!”少年不看他,嘴上說著反駁的話。
伯庸扯了個有些牽強的微笑:“我這一生倒也過得自在,只對不起一個女人,這條命當初沒換了她的,現在只愿……”
看他不打算再說,少年扭身出去,片刻后將命盤拿了過來:“你總不能再虧一個,這個妹妹你把她還回來吧?!?p> 伯庸當下也不傷感了,一個巴掌就拍他腦門上:“老子千辛萬苦給搞來的,你說換我就換?那我費這半條命折騰什么呢?”
“不行,你要真有心,我死了你自己搞去,養(yǎng)這么大,你都學了點啥?沒半點我的風范!”
說著就拿著命盤往外走,少年趕忙追上:“哎!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把命盤給我!”
伯庸立馬跑起來了,還不忘揮手大喊:“乖徒兒你就放棄吧,這命盤,為師就收起來了??!為師突然覺得好久沒去外面了,還是頗為想念的,你記得想為師啊!”
然后人就不見了,少年氣的瞪著眼睛開始掐算,立馬人就傻眼了:“這不對??!怎么會這樣?和那個妹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