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再將石幺妹帶回局里審問后,嚴松這才得知,原來這石幺妹與二菊一樣,本來也是都柳江邊人,只是她家住在江對岸,正好與二菊家寨子隔江相望。
而要談資論輩,這石幺妹算是二菊的姑姑,因為她同二菊的母親,是同一個寨子的族人。
“真是一個歹毒的婆娘!”說到這,嚴松不禁有些氣不過,竟破口大罵起來。
“對不起哈,二菊姐,之前,我不應該……”想來,嚴欣在陪同父親審問石幺妹的時候,也知道了二菊的悲慘遭遇,她面帶愧疚的望向二菊,誠摯與二菊道歉。
二菊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道:“沒事,我不怪你,都過去了!”
是的,嚴欣在陪同父親審問石幺妹的時候,這才知道石幺妹的惡,才是這世間最大的惡。
原來,這石幺妹本來是生在都柳江邊的一個農村娃,可是自小沒人管的她,因為離鎮(zhèn)子近又在鎮(zhèn)上上學的緣故,很小就和鎮(zhèn)上的小混混們混在一起。
剛開始,她只是與小混混們抽煙,喝酒,到后來她不再滿足于這些,為了成為村里甚至學校里的潮流先鋒,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開始出賣自己的肉體。
直到后來,不滿十八歲的她,和一個小混混東進深圳,徹底淪為失足少女。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自她決定和小混混上車開始,她的悲慘命運,或許已經(jīng)注定。
一到深圳,小混混就開始逼她做皮肉生意,并且平時從來不給她一分錢花,只要她稍有反抗,等待她的,永遠是拳打腳踢。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有三五月,石幺妹終于在接待客人時趁機溜走。
雖然逃出了那小混混的魔爪,可是在深圳那樣的大都市,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證的她,只得在游蕩了幾天后,又回到了那個小混混的身邊。
說來奇怪,石幺妹回去后,那小混混并沒有打她罵她,也沒有逼她去接待客人,而是撲通一聲給石幺妹跪下,一個勁給石幺妹道歉,并且保證以后會好好對她。
石幺妹顯然被小混混突如其來的好嚇到了,她剛開始有些不信,不過后來的一個月,那小混混不知著了什么魔,說自己跟著西北的一個朋友做生意發(fā)了財,一個勁的帶著石幺妹出入高檔場所,而且從不吝嗇花錢給她買各種潮牌。
這石幺妹本來就是一個虛榮心極強的人,在小混混這番攻勢下,哪有不淪陷的道理。
再到后來,小混混說西北朋友那邊來了信,說那邊有單大生意,需要自己親自跑一趟。
石幺妹出于好奇,再加上小混混也故作神秘,她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跟著小混混去了西北。
經(jīng)過兩天的火車和不知轉了多少回的客車,他們終于到達了位于西北高原深處的一個極為偏僻的小山村。
到村里后,小混混便帶著石幺妹,朝著村里一戶人家走去。
別說,雖然地處高原深處,這家人住的雖是窯洞,不過家里裝飾卻非常豪華,各種新式家電更是不在話下。
當下,石幺妹心中有了疑問,也不知這人家做的什么生意,竟然會這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