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陳少龍沒有躲,因為他不屑躲。
直接用頭擋。
腦袋和D級鐵背甲蟲的口器相撞,頓時發(fā)出金屬般的聲響。
D級鐵背甲蟲驚了。
這是什么頭啊。
竟然能硬抗住自己的口器一擊。
要知道,它全身上下,雖然鐵背是最為堅硬,厚實的。
但是口器也不弱啊。
如果把鐵背當做盾,那么口器絕對就是矛。
一把鋒銳無比,無堅不摧的矛。
便是一塊鋼鐵,D級鐵背甲蟲的口器都足以洞穿。
“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鐵頭功!”陳少龍小嘴一歪。
他的腦袋有些疼。
一頭D級鐵背甲蟲的口器,可不是蓋的。
哪怕他練就了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鐵頭功,使得他的腦袋堅硬如鋼鐵。
但面對D級鐵背甲蟲的口器一擊,也在作痛,也會發(fā)疼。
到底是鐵頭功的火候沒有達到那一地步。
若是小成的話,甭說是抗住D級鐵背甲蟲的口器了。
哪怕是用腦袋硬抗火箭彈,都不成任何問題。
“少林連環(huán)腿!”陳少龍大叱,他開始反擊。
抬起左腿,一記前踢,使得自己的左腿在虛空中化成一片的殘影,猶如怒浪滔滔,層層疊疊的朝著D級鐵背甲蟲襲去。
砰砰砰……
陳少龍極限的連踢了好幾腳,每一腳,都擁有上百斤的力道。
便是一塊青石擺在陳少龍眼前,也會被他踢爛。
D級鐵背甲蟲被陳少龍?zhí)唢w,身上挨了不下八次上百斤力道的攻擊。
它口吐血沫,兩條前肢被踢斷,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橫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響動很大。
陳少龍奪來一桿長矛,邁著龍行虎步,大步朝著D級鐵背甲蟲殺來。
噗嗤一下,陳少龍將手中的長矛,刺入了D級鐵背甲蟲的暴露在外面的腹部,從中噴出一大團血液。
為了避免讓這些血液,濺射道自己的身上。
陳少龍體態(tài)輕盈的拔出長矛,用力的登了一下D級鐵背甲蟲的軀體,來了個后空翻,舉止優(yōu)雅且飄逸的落在了旁邊的空地上。
陳少龍右手持矛,肘關節(jié)壓在槍身上,斜指著D級鐵背甲蟲,冷目看著他。
D級鐵背甲蟲哀嚎,他已經(jīng)深受重創(chuàng),只知跑不掉。
便人性化的跪伏在地上,向陳少龍稽首。
“上天有好生之德,但那卻是上天的事兒,而我就是帶你去見上天,上天能不能原諒你,是上天的事,與我無關?!标惿冽埨浜取?p> 隨后邁著龍行虎步,大步如飛的沖向D級鐵背甲蟲。
將手中的長矛,刺入了鐵背甲蟲的口腔里,從他的后腦貫穿而出。
噗!
在恐怖的勁氣推動下,血液一股腦的涌現(xiàn)后腦的缺口,從D級鐵背甲蟲后腦缺口處噴涌而出,爆出一團團血霧,猶如雨點般落下。
噗通……
D級鐵背甲蟲的尸體跌倒在地,他張開嘴巴,似有不甘的掙扎、抽搐。
但生機還是快速地從他身上剝離。
漸漸地,他不在掙扎,躺在血泊中,徹底死去。
陳少龍輕吐一口濁氣。
剛才的戰(zhàn)斗,他雖然沒有受傷
但消耗還是挺大的。
體內(nèi)的勁氣所剩無幾,體力也消耗很大,急需要休整。
要知道,雖說非凡境武者,已經(jīng)具備了一定的超凡脫俗的能力。
但本質(zhì)上,非凡境武者還是人。
是人就會感到疼,感到累。
戰(zhàn)斗這么長時間。
光是死在陳少龍手上的E級鐵背甲蟲,就足足有二十多頭。
D級鐵背甲蟲王的蟲海戰(zhàn)術(shù),其實相對是成功的。
若換做一般的非凡境武者,雖說憑借一群E級鐵背甲蟲,還危害不到這等存在的生命安全。
但足以逼退他,面對這洶涌的蟲海,無奈的選擇撤退。
但是,遇到陳少龍這種不講道理,戰(zhàn)斗力遠超同階非凡的存在。
D級鐵背甲蟲王的蟲海戰(zhàn)術(shù),可就不那么吃香了。
無往而不利的蟲海戰(zhàn)術(shù),對陳少龍壓根就沒用!
陳少龍手持長矛,精準無誤的刺入D級鐵背甲蟲王的腦子里。
而后挖了一個洞。
挖出了一枚白色的腦晶。
這枚白色腦晶,是鐵背甲蟲獨有的東西。
一般來說,只有在D級以上才會孕育而出。
吃了這枚白色腦晶,會增加自身肉體的防御力。
也是很多丹藥的主材料。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D級鐵背甲蟲,都會孕育出這枚白色腦晶。
只是怪陳少龍運氣不錯。
這也是陳少龍剛才看這頭D級鐵背甲蟲,很通人性,智商比一般D級怪獸高,才做出的判斷。
覺得這頭D級鐵背甲蟲的腦子里,應該會孕育出腦晶這種東西。
“那是什么東西?”李平湊了過來,眼熱的看著陳少龍手中的白色腦晶。
“大補之物,服用之后,可使修為突飛猛進?!标惿冽垵M口胡鄒道,“想要嗎?”
李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叫聲爸爸,我就給你?!标惿冽埿∽煲煌岬馈?p> 李平神色不悅,他不傻,知道陳少龍在誆他。
“哥們,不如你把這玩應賣給我怎樣?”李平和顏悅色的商量道。
陳少龍嫌棄的看著他,“誰跟你是哥們?別瞎套近乎?!?p> “……”李平強忍著一口怒氣,低聲道,“姓陳的,我軟話說與你聽,你為何百般折辱我?”
“就憑你,配跟我說話?”陳少龍一臉輕蔑,“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們,以后少招惹我。你算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從我手上換這枚腦晶?”
說到這里,陳少龍語氣一變,怒喝道,“滾!再有下次,把你腿打斷了!”
“你……”李平氣的指著陳少龍。
陳少龍臉色掠過一絲厲色。
自己是不是對他們太仁慈了,以為自己是好說話的人?
看著李平指著自己的手指,陳少龍大步上前,咔嚓一聲,直接將他的手指掰斷了。
“啊……”李平慘叫,捂著骨折的手指,滿地打滾。
“放肆!”大師閆芬芳的怒喝聲傳來。
她帶著一幫徒弟,殺氣滾滾的沖了過來。
“你怎地下手這么重?”
“姓閆的,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再敢招惹我,我就讓你們好看?”陳少龍冷喝道,“老子的話你們都當做耳旁風了是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