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少叮囑一句差點死
神通的修煉確實很慢,在這一天的時間里,還是沒有什么進(jìn)境。
起碼劍法已經(jīng)修煉出了真氣,慵懶老者所教授的神通高深莫測,黃紳聽著都費(fèi)解,別說融會貫通了。
這一天里,黃紳還是記下那些口訣理論,等完全明白其中的奧義再去修煉吧。
珊珊回來了,并沒有請來大長老。
“珊珊姐,大長老怎么說?”隹隹問。
“大長老說公子這是在修煉,不用理會?!鄙荷赫f。
“珊珊姐,你看公子的嘴唇都出現(xiàn)死皮了。”隹隹說。
珊珊一看,可不是嘛,嘴唇上的干皮都快能撕下來了,珊珊愣住,大長老說不用理會,她也怎么辦。
隹隹的小腦瓜轉(zhuǎn)的飛快,說:“就算公子不吃東西,總得喝點水吧,想我們?nèi)唆~,起碼每天要喝不少的海水?!?p> “你是說我們應(yīng)該喂公子一點海水喝?”珊珊總感覺這個主意不怎么妙。
“是的,喝一點海水也能維持不死?!宾况亢茏孕诺恼f,小臉上自以為聰明的洋洋得意。
說干就干,兩個女孩從外面弄了一點海水,給黃紳喂了進(jìn)去。
黃紳在意識大陸里,并不知道身體上的變化,更不知道兩個女孩喂自己海水喝,他清醒的時候一心想著修煉病沒有告訴兩個女孩自己不喝海水。
這一天他的神通終于小有成就,能幻化出一道自己影子,這道影子和自己一模一樣,就像自己的分身,能走出自己一丈的距離,保持十秒鐘。
這也是一個不簡單的成就,黃紳沾沾自喜。
虬髯大漢忽然出現(xiàn),還是那座峰頂。
“你就練成了這玩意兒?管什么用?能和人戰(zhàn)斗嗎?敵人一巴掌就把這影子拍飛了,這小賊,教的都是什么玩意兒?!彬镑状鬂h很鄙視。
黃紳心下也是惴惴,自己好不容易連成這點神通,結(jié)果還被批的一無是處,真是打擊自信心啊。
“你參悟到什么沒有?”虬髯大漢問。
黃紳面露尷尬,說:“沒有?!?p> 虬髯大漢抬手要打,手停在半空,怒聲說:“你也太笨了,你面對著變化莫測的云海,難道一點也沒有看到劍法的影子嗎?”
黃紳撓頭,臥槽,這云海里難道有劍法的影子?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我要是什么都告訴你,你將來的實力最多達(dá)到我的十分之一,只有你參悟出劍法變化,才是最高明的功法,你這蠢笨的腦子啊?!彬镑状鬂h氣的跺腳,跺雖碎了一塊石頭。
黃紳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個道理,無論何種技藝,傳承過程中都會改變創(chuàng)造,這改變便是參悟,倘若一味照搬前人的東西,肯定看不透其中的精髓,就會徘徊在門外,這么一想,黃紳就明了了這參悟的重要性。
這一天虬髯大漢并沒有教自己什么新的東西,仍舊讓他面對千變?nèi)f化的云海參悟劍法。
經(jīng)過虬髯大漢的提醒,黃紳終于明白了該看什么,翻騰的云海變化繁復(fù)莫測,確實要很多奇妙之處,把這些變化摻雜進(jìn)第一式劍法中,確實應(yīng)該有些妙用。
他想到這一層,立即就揮舞著寶劍,在峰頂練了起來,有了這一層感悟,在運(yùn)氣過程中好像多了一些沉淀。
石室之內(nèi),兩個女孩發(fā)現(xiàn)黃紳的嘴唇上的干皮更加厲害了,隹隹說:“公子喝點水太少了,用勺子喂太慢,而且還會灑出來好多?!?p> “那怎么辦?”珊珊也不知道。
隹隹思考了片刻,小臉微微發(fā)紅,說:“用嘴對嘴喂公子?!?p> 珊珊的臉發(fā)燙,羞澀的說:“那怎么可以?!?p> 隹隹無所謂,說:“你有劉寒哥了,這是交給我吧?!?p> 珊珊也不知道什么更好的方法了,就黑隹隹打下手,隹隹含一口海水,接觸黃紳的嘴唇,然后將海水送來進(jìn)去,一會的功夫,就送進(jìn)了一碗海水。
黃紳練了一趟劍法,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出劍的速度越來越遲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真氣運(yùn)行一直是這個方法和途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最后感覺已經(jīng)快要拎不起劍了,才罷手從意識大陸出來。
黃紳一睜開眼,就感覺頭暈?zāi)X脹的四肢無力,奄奄一息的樣子。
這是怎么回事?
我生病了嗎?
當(dāng)他知覺到嘴唇上的干皮頓時知道自己是很嚴(yán)重的脫水。
這時隹隹發(fā)現(xiàn)黃紳醒了,端了一碗海水上來:“公子,喝點水吧?!?p> 黃紳虛弱的抬起手,一指,問:“這是什么水?”
“海水啊,就是外面的海水?!宾况扛纱嗨幕卮?。
黃紳很虛弱的問:“我睡著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喂我喝海水了?”
隹隹立即表功:“是啊,是我喂公子,一連三天,都是我喂公子的?!?p> 黃紳怒火攻心,差點背過氣去,我不是魚,我不能喝海水的,少說這一句話,差點害了自己性命。
他感覺肚子里還有一些海水,就從石床上下來,腳步虛浮,一個趔趄。
隹隹急忙上去扶住:“公子,躺著休息吧?!?p> 黃紳搖頭:“扶我到外面去?!?p> 珊珊也過來幫忙,兩個女孩都是修煉過魚躍龍門功,很有力氣,攙扶著黃紳一點不費(fèi)勁。
到了門外,黃紳運(yùn)用真氣,將肚子里剩余的海水嘔吐了出來。
珊珊和隹隹一看大驚失色:“公子,用不用請大長老。”
黃紳擺手:“給我弄一點吃的?!?p> 隹隹攙扶著黃紳,珊珊急忙出去取食物去了。
片刻之后,珊珊回來,手里多了一盤生魚片。
黃紳一看這生魚片,有點反胃,但是在這里,這應(yīng)該是最好吃的東西了,要是再加一些醬油,唉算了,這海底也不能生產(chǎn)那些東西。
“以后不要再喂我喝海水了,我喝海水就如喝毒藥一般?!秉S紳鄭重的吩咐兩個女孩。
隹隹委屈的想哭:“對不起,公子,喂公子喝海水,是我的主意?!?p> 珊珊也委屈的承認(rèn):“我也喂公子喝了?!?p> 其實像她們這樣年紀(jì)的人魚,必須要跟著族人出外狩獵,遇到一些大型魚類,還需合力將大魚絞殺,通常在絞殺大魚過程中,會伴隨著人魚的犧牲。
她們兩個在這里輕輕松松的伺候天授公子,實在是輕松至極,安穩(wěn)至極,偶爾的還能和天授公子玩玩十分有趣的小游戲,卻犯了差點毒害公子的錯誤,實在悔恨至極。
黃紳看著這個兩個委屈的要哭的女孩,輕輕一笑,說:“沒關(guān)系,下一次記住就行了。”
這時候大長老恰好走了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嚴(yán)厲的聲音說:“我讓你們兩個照顧天授之人,卻差一點將天授之人害死,你們可知道對我們?nèi)唆~族有多重要?”
珊珊和隹隹頓時跪在地上,誠惶誠恐,不敢看大長老和黃紳。
大長老給黃紳號脈檢查了一番,幸好身體沒事,只是十分虛弱而已,進(jìn)補(bǔ)一些九無大礙。
“倘若天授之人有個三長兩短,就刮殺了你們,也不能贖你們罪過之萬一。”大長老聲音更加嚴(yán)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