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備箱怎么可能坐人呢!我可不坐!要坐你自己去坐!”王非晨嚴詞拒絕。
“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奧丁打開了后備箱,對海姆達爾使了個眼色。
海姆達爾將王非晨拎了起來,狠狠的塞進了后備箱,奧丁則“砰”的一聲用力關(guān)上后備箱的門。
“哎,等等,等等,后備箱里不能待人的?!崩纤緳C慌忙從駕駛坐上下來阻止道??商釥柫ⅠR把他摁了回去,并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道:“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奧丁也自顧自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完全沒有理會老司機的抗議,索爾他們?nèi)藙t坐到了后排。
“出發(fā)吧。”奧丁講道。
“可是你們的那位同伴在后備箱里有可能會被憋死的啊?!崩纤緳C還是感到不安。
“沒事的,出發(fā)吧?!眾W丁命令道。
“放心吧老頭,我在后面放了一瓶會冒氣的黑汁,他憋不死的?!彼鳡栆苍诤笈耪f道。
老司機感覺他們說的話莫名其妙,但又覺得這四個壯漢來者不善,他自己不敢不從,于是發(fā)動了車輛開往瓦埃勒。
瓦埃勒警局大樓外,拉格納他倆剛回來把車停好,就看見樓門口被一大群新聞媒體記者圍的水泄不通。
“發(fā)生了什么?”兩人趕緊跑了過去。
只見施泰曼局長和維茨博士正在疲于應(yīng)對記者們的提問。
丹麥電視一臺的記者問道:“請問耶靈墓地中的耶靈石里存在文物,并且被盜走了這件事是真的嗎?”
“額……我們還在調(diào)查,還在調(diào)查……”施泰曼局長含糊其辭的回答道。
“請問維茨博士,耶靈石中的文物價值究竟有多大?對丹麥王國來說這次失竊是否是一次重大損失?”丹麥電視二臺的記者問道。
“這個……這個我們目前也無法確定……”維茨博士勉強回應(yīng)著。
“那些記者怎么會知道石中匕首的事情?”亞斯拉琪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們肯定不能從正門進去了?!崩窦{回答道。
二人繞道側(cè)門悄悄的進入樓內(nèi),來到了頂層的大會議室,布維爾警監(jiān)和其他警探也已經(jīng)在里面了。
“拉格納你終于回來了,那咱們就開始吧。”布維爾警監(jiān)看到拉格納后說道。
“先等一下警監(jiān),樓下那堆記者是什么情況?他們?yōu)槭裁粗酪`石里有文物這件事?”拉格納問道。
“肯定是某個混蛋說漏嘴了,傳到別人的耳朵里了,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這個消息,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也表示嚴重關(guān)切,我們也只有盡快破案這一條路了?!?p> “唉……好吧,警監(jiān)您說吧,有什么新情況?!?p> 布維爾警監(jiān)走上講臺,打開了投影儀,投影上顯示出了那輛嫌疑車輛深綠色的面包車。
“空警的直升機于今天十點四十五分在七號公路的搜索中發(fā)現(xiàn)了這輛車,遺憾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嫌疑人,當時這輛車處于被遺棄的狀態(tài),在車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小部分被遺棄的木質(zhì)文物,但沒有發(fā)現(xiàn)石中匕首和其它金銀字畫?!?p> “這樣看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決定性的線索啊”亞斯拉琪說道。
“并不完全是。”布維爾警監(jiān)接著說道:“雖然沒有直接找到嫌犯,但我們在車上發(fā)現(xiàn)了人類的毛發(fā),經(jīng)過DNA鑒定后已經(jīng)和國際刑警的DNA庫比對上了?!?p> 接著屏幕上出現(xiàn)了頭像照片。
“維克多,芬蘭赫爾辛基人,現(xiàn)年二十九歲,綽號開鎖大師,同時也是一名黑客。曾經(jīng)因非法收集用戶信息罪被判緩刑,我們推斷這次對監(jiān)控攝像和照明系統(tǒng)的攻擊就是他所為?!?p> “沃爾特,愛沙尼亞塔林人,現(xiàn)年三十二歲,綽號維京強盜。曾因搶劫珠寶店被判有期徒刑七年,今年才剛剛釋放?!?p> “布勞恩,我們對他的了解不多,所掌握的信息很少,甚至連一張清晰的頭像都沒有,只有一張素描像。據(jù)推測他的年齡大致在三十五到四十歲之間,可能是瑞典和意大利混血。此人心思縝密詭計多端,之前有多起國際文物盜搶案的主謀都指向了他,可至今也未能將他抓獲?!?p> “布勞恩嗎……他可不好對付啊……”拉格納說道,對于布勞恩他是有所耳聞的,這個人做事冷靜,但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
“是的,會有很大的困難,但正是如此我們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F(xiàn)在從嫌疑車輛被遺棄的位置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是想從西南邊境潛逃出去,我接下來的重點將放到西南邊境線上?!辈季S爾講道。
“嗯…………我覺得還有其它可能?!崩窦{講道。
“什么意思?”
“憑我對布勞恩的了解,他這樣做有可能是故意為之,為了迷惑我們。他很有可能朝其它方向逃去,甚至干脆回到瓦埃勒郡?!?p> “回到案發(fā)現(xiàn)場?哼,這怎么可能,難道他想回來自首不成?!辈季S爾搖了搖頭,他不太相信。
“布勞恩很有可能就利用我們這樣的想法。警監(jiān),請允許我和治安三組一起繼續(xù)搜查瓦埃勒郡的監(jiān)控?!崩窦{懇求道。
“……好吧?!?p> 同一時間在瓦埃勒星級酒店,716套房里。
布勞恩他們已經(jīng)喝光了兩瓶紅酒和一瓶香檳,現(xiàn)在三個人正在打著撲克,沃爾特更是抽起了大號雪茄。
就在剛才他們還討論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何去分配收入所得,當然最終的結(jié)論還是布勞恩拿大頭,畢竟匕首的買家是他聯(lián)系的。
“咚咚咚”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布勞恩一下子警覺了起來,他問道:“你們倆誰叫客房服務(wù)了嗎?”
“沒有啊?!本S克多和沃爾特一起搖頭回答道。
布勞恩用眼神示意沃爾特去問問。
“是誰啊?”沃爾特在屋里向外喊道。
門外沒有傳來回應(yīng),反而又“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布勞恩見狀沒有出聲,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小手槍,并且裝上了彈夾和消音器。
維克多和沃爾特也明白了過來,分別掏出手槍裝上消音器。
“你先過去開門,我們倆在這掩護你?!辈紕诙鲗ξ譅柼匦÷曊f道。
沃爾特躡手躡腳的過去開門,可他還沒走到門口,門上的電子鎖就“啪嗒”一聲自己打開了,門被微微打開了一條小縫。
“誒?怎么回事?門怎么自己開了?房卡可還在我們手上???”
布勞恩三人舉槍瞄準了門口。
“吱吱吱……”門被完全打開了,映入三人眼簾的是一位身穿黑色長衣褐色短靴,身披純黑斗篷的男子。雖是男子但他卻留著烏黑的長發(fā),而且他皮膚白皙長相十分英俊,只是在臉頰的兩側(cè)好像有幾道被灼蝕的疤痕。
“你是什么人?”布勞恩用槍指著他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