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蕩地界,是黑衣人們十分擅長的魔法之一。通過在特定的位置放置魔法符文來達到類似于地震的效果。
通過震蕩地界魔法,黑衣人能做到封鎖制造混亂,破壞儀器,封鎖到路等諸多效果。
“總而言之,非常好用?!?p> 藍發(fā)男子將手中的震蕩符文交到隊長手里的鐵盒子里。
這位藍發(fā)的男子叫做司,而他面前的隊長叫做伊澤。
“也非常貴?!币翝深D了一下,“之前要你去追蹤紅帆之女,結果如何?”
“都寫在報告里了?!彼緦ζ洳灰詾橐?,攤攤手,表示沒有什么特別需要匯報的地方。
“又是【目標反抗過于劇烈,不得已只好就地解決】?”
“呀,被你猜到了!”司做出一個意外的表情,不過聽語氣完全沒有驚訝的意思就是了。
“我說你呀,上面雖然說是情況而定,但這話的意思就是除非情況特殊……”
“當時的情況就非常特殊……”
“唉……不想說你?!?p> 任務結束,即使在總部,也應該算是休息時間,所以兩人都沒有穿“工作服”。司穿的是帶藍色條紋的白底襯衫,褲子的灰色寬嘴長褲。
相比起來,作為黑衣人隊長的伊澤就比較正式,墨綠色一身,布料和設計都是簡約的風格。
隊長伊澤翻了翻手里收上來的報告,里面大致都是流水賬。
怎么準備,怎么集合,怎么收到信號,怎么突進,怎么完成任務……
“咦?”雖然一掃而過,他也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特殊的一本。
“赫敏把救回來的兩個人怎么回事?”伊澤找出赫敏的報告,露出奇怪的神色。
司搖頭:“我哪知道,我一直在外面,你找她去呀。”
司停頓了一下,看隊長沒有接自己的話,還在盯著報告沉思,心里猶豫一下,又說:
“不過我聽說那個被扔下去的小子挺頑強的,完全不會魔術還被穿了鎖骨,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硬是堅持了五分多鐘,說是最后人意識都模糊了還在本能的反擊。”
隊長點點頭,這個說法他在赫敏的報告中也看到了。
“那個男的現(xiàn)在在哪里?”隊長伊澤問道,他突然想見見這個男人。
不是說這人多有價值,僅僅是好奇:
“人真的可以做到這一步嗎?”
司想了想,手不由自主的去撓褲縫。
“應該在醫(yī)療部吧,如果真有那么重的傷一般診所也治不了吧……”
“這樣,你去了解一下……”
“誒?我去嗎?你讓赫敏來匯報就是了。”
“我會讓她來的,不過我還需要另一面的看法?!币翝砂咽S嗟恼鹗幏暮完爢T提交的報告收起來,解釋道,“赫敏雖然比一開始好多了,但終歸是個女人,改不掉心軟的毛病。”
“……”司一努嘴。
看著司不情愿的樣子伊澤哈哈大笑,拍了拍司的肩膀:“再加個班,這次任務結束后上面就有正式動用軍隊的理由了,接下來我們應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閑,到時候給你放個長假?!?p> “你每次都這么說……”
…………
慘白的窗簾,慘白的天花板,慘白的墻壁,慘白的床,慘白的床單,慘白的繃帶……平靜的眼睛。
“我坐了一個夢嗎?”
不,不是夢……
男人清楚的吃下了名叫疼痛的果子,他還記得鎖骨上的鐵環(huán)被扯出的痛覺。
“真尼瑪糙淡……”男人心想。
他想動一動。
身體動不了。
男人閉上眼睛,一切又陷入黑暗。
沒有護士,沒有別人,沒有……
“身體狀況正在明顯好轉,他的恢復能力令人驚嘆。對于他肩部的缺口我們原計劃用骨金修補,但由于申請資金未被允許,我們做了一個大膽決定:我們將獼獸的骨頭用魔術修改成合適的形狀……”聽到這里,意識漸漸恢復的男人猜到了現(xiàn)在的境況了。
呵,熟悉的開局。
男人心想。
“這回又是什么神奇醫(yī)生用什么神奇的方法把我治好了?”
不對,說不準沒治好。
男人閉著眼睛,假裝仍在昏迷。
用動物的骨頭裝到人的身體里,即便你會魔法也離譜?。?p> “當時只是情急之下的特殊處理,因為他傷得實在太重了,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我們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打算了,但我們沒想到的是傷員竟然挺過來了,幾乎可以說是只要補快肉就能長好……”
你們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呀!當我是史萊姆嗎?
男人心里瘋狂吐槽。
這回他已經(jīng)決定了,只要旁邊有人,他就堅決不醒,等人都離開了再偷偷跑出去。
“可是我看他根本沒有清醒的跡象???”
一道甜美的女聲。
臥槽!這聲音真好聽。
說話的正是把這個男人帶回來的黑衣人——赫敏。
“我希望你們能夠全力搶救他,畢竟他是我們佐證紅帆公爵惡行的重要證人。”
“請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p> 難道我獲救了?重要證人?是警察嗎?異世界的警察嗎?所以我是在醫(yī)院,脫離危險了?
那,那,那……
那我面前豈不是有一個聲音超甜的警察小姐姐?
小姐姐好不好看呢?會不會有警服???要不看一眼吧?
他雖然明白,這時候一旦醒來逃跑計劃還沒開始就宣告失敗,但經(jīng)過激烈的心里斗爭后,老色批的意志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
緩緩睜眼,好,裝作一副才睡醒的樣子,讓我看看美麗的小姐長什么樣……
就在他還在尋思聲音如此好聽的女孩長相應該不會差的時候……
“赫敏,隊長找你去匯報一下情況!”
“我這就來。”
已經(jīng)來不及緩緩睜開裝模作樣了!
我瞪!
然而只看到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不行,我得問一下她的名字!
“你……”
“誒,你醒啦!”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動作,見他想要起身,連忙把他按回去。
“啊,嗯,她……”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見男人說話了,似乎意識還很清醒醫(yī)生立馬眼睛一亮,追問道。
“還行,那個女孩……”
“你能感覺到疼痛嗎?”
“我……”
“你別動,你身體剛好,還很虛弱。”
我虛不虛弱我很清楚。
“你……”
“好的,你看這是幾?”
“她……”
“看這里,看這里……”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