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歸這么一來,傷口都嚴重了,初淺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又看了眼他胸膛的一團血肉模糊,還挺好奇:“……不疼?”
“嗯嗯?!鄙倌旯创剑骸澳阋灰??”
“摸什么?”
初淺頓了下,還沒反應過來,手就被他抓住,往下邊挪過去。
別說,這手感還挺好。
都過了幾十秒,初淺還沒舍得挪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色.誘我,我就敢讓你負責!”
說完,她又繼續(xù)道:“還可以再往下摸摸嗎?”
鶴歸:“……”
要不是怕崩人設,他真想來一句好家伙。
初淺感覺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坑人的暗夜送到他床上。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得把持著點!
但是初淺看著他胸口的傷,還是沒狠心到把他一個病人趕出去,撥了通訊問尤紀:“我今晚可以去你那里嗎?”
那邊好久都沒有傳來動靜。
尤紀沉默了一會兒:“我通訊器沒油了,就這樣,先掛了。”
初淺:“你完了?!?p> 初淺:“你等著明天被我按在地上打吧?!?p> 尤紀無所畏懼的叉腰:“暗夜說了,你明天打我的時候,他會幫我打回去的。”
說完,她就掐斷了通訊。
獨留初淺茫然的站在原地,和滿臉無害的鶴歸對視了一眼。
少年那張宛如神鑄般的容顏沐浴著清冷的月光,眼神不自覺染上了一抹猩紅,語氣卻仍然無辜:“阿淺?!?p> “過來,嗯?”
……
初淺最后還是和鶴歸同居了。
這是自己的房子,初淺才不會委屈自己打地鋪,她霸道的將鶴歸這個一米八的大高個趕到了大床的角落里縮著,自己占了大半的地方,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初淺隔了十多年,再一次和鶴歸同睡一張床了。
她原以為她會不習慣兩個人躺在床上睡不著,結果過了不到兩分鐘,就入眠了。
而且睡得比平時還沉。
鶴歸隔了一會兒再轉身看她時,她已經(jīng)睡得天昏地暗了。
他湊過去,伸過胳膊沒用多大力氣就將她攬在了懷里,然后慢慢抱緊。
抬手撥開落在她臉龐的幾撮碎發(fā),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精致的臉廓,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里。
眼底情愫豐繁。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早上初淺醒來時被一jio狠狠踹在地上。
她洗漱完進浴室換好衣服,看到他后冷哼了一聲,然后出門找尤紀干架去了。
鶴歸昨天還很嚴重的傷口,第二天竟然就已經(jīng)結了痂。
他回想起昨晚偷偷在她鎖骨上留下的兩個牙印子,唇邊那一抹淺淺的笑容帶著幾分小人得逞的意味。
尤紀早就料到初淺會找自己的麻煩,大早上去跑去找了暗夜。
然后看到暗夜跟往常一樣病懨懨的模樣,才反應過來,暗夜哪里能幫她打回去。
男人端起自己的保溫杯抿了一口:“小淺淺會放水的,最多打殘廢……放心,到時候我會讓組織里醫(yī)術最好的醫(yī)師醫(yī)治你?!?p> 尤紀摘了眼鏡,不敢置信的瞪著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你可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