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云濤問起J細一事,馬云安告訴他并未聽到張鋒傳來消息,原來這事情他交給了張鋒去負責,現(xiàn)在他也好奇那三人交代什么了沒有,索性兄弟二人結(jié)伴一同前往石城的大牢。
石城的監(jiān)牢就在城主府下方,守衛(wèi)剛打開門就傳來一股濕臭,里面各種味道甚是難聞,環(huán)境惡劣啊,兩兄弟捂上守衛(wèi)遞過來的濕巾這才好受一些。
馬云濤嗅了嗅,這布巾經(jīng)過特殊的藥水浸泡打濕,上面一股強烈刺鼻的草藥味道幾乎完全掩蓋了牢中的臭味,估計還有一定的殺菌效果,這是個好東西,等會兒跟守衛(wèi)打聽一下,順便搞點,以后收集靈光,肯定用得著。
進入地牢,里面沒有想象中那么大,但除了從頭頂石板縫隙只見落下的光線外,其他大部分都是昏暗的一片,此時里面時不時傳出慘叫之聲。
走到最里面審訊的地方,想象中的炭火鐵烙倒是沒見著,之前俘虜?shù)哪侨死侠蠈崒嵶谝巫由?,也沒綁上麻繩,只是四肢不正常的垂下,看臉色沒像是被鞭打過的一樣。
“就這?”馬云濤無語,這審訊強度也太低了吧,差強人意啊這是。
坐在一旁的張鋒見馬云安兩兄弟進來,高興的起身走過來報告工作,這幾人自從被抓關(guān)進地牢后一直就很老實。
起初張鋒還想動動鞭子,奈何那三人還算識時務,只談了些許條件就如實招供了,張鋒答應替他們向上面求情,盡量保住他們小命。
這張鋒直接就把所得口述出來,估計是第一次負責審訊工作,這家伙說一段想一段,有時候甚至忘了一些內(nèi)容,然后又問一下椅子上坐著的那三。
兩兄弟都被張鋒搞得哭笑不得,殘酷的審訊完全變成了座談會,不過好在那三俘虜都很配合,馬云安最終承諾保住這三人小命。
出了地牢,馬云濤叫守衛(wèi)給自己準備一點除臭藥水,自己會晚點兒來取。
得到有用的訊息,城內(nèi)果然還有涼州J細的黨羽,現(xiàn)在街上多了很多巡邏的馬家軍,馬云安不一會兒集合了四十多人就出發(fā)了,目的地赫然是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客棧,名叫阿??蜅?。
這間酒樓馬云濤這段時間可沒少去過,當然是為了改善伙食了,反正他“空間”內(nèi)有的是錢,這家酒店老板娘讓她印象深刻,雖然年紀大了一點,目測估計得有四十了,但是生得挺有女人味,腰細屁股大,也許是受馬云濤本尊生前性格的影響,萬杰生忍不住時常偷瞄。
但是考慮到別人是有夫之婦,為了照顧馬家軍在漠州的聲望,他也不敢亂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好??!沒想到你居然是敵人打入我方內(nèi)部的奸細,看這回你馬爺怎么收拾你!”想到前世島國的各種大作,馬云濤眼睛都紅了,一方面也慶幸對方?jīng)]有給自己的菜里下毒,他也不知道自己挺不挺得住,越想越生氣,誓要用五百種方法審訊她。
得快點,可不能讓她溜了,很快馬云濤就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頭當起了帶路黨。馬云安、張鋒見他那么積極也沒做多想,也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了酒店客棧,好家伙,對方還沒溜呢,也是,之前那兩人都是秘密的押送到地牢里,這些人還沒收到風聲,現(xiàn)在還在正常營業(yè)呢。
店小二見一伙官兵走了進來立馬出來迎接,馬云安不動聲色,店小二還沒開口就被馬家軍上前拿刀架住了,后面的士兵在張鋒的指揮下把客棧四周給圍死死了。
剩余二十人則直接沖進去控制現(xiàn)場,一樓的客人見狀剛想起身離開,馬云濤直接進場:
“現(xiàn)在,所有人不許動!抓捕涼州J細!”配合他的恐怖的身形樣貌,一樓就餐百姓硬是老老實實重新坐在原地當起了看客。
很快老板和老板娘以及一干伙計都被抓了出來,外面還有兩個從樓上翻窗跳樓的人被樓下的馬家軍抓個正著。
一開始這些人還大喊冤枉,奈何很快張鋒就從他們房間搜出了一些毒藥和兵器,一開始老板那廝還聲稱這些都是殺老鼠和防身的,死鴨子嘴硬,可很快,張鋒又拿出了一個裝滿金銀首飾的精致木盒,控出財物,拿開最底層的薄薄木板,當中赫然有一份石城的城防圖,連投石機位置都標注的清清楚楚。
好家伙,一伙人頓時百口莫辯統(tǒng)統(tǒng)跪下,馬云安安排守衛(wèi)將樓上的幾間客房又好好搜了一番,見到再無所獲就清場了。
這間酒樓被查封了,在馬云濤心中,這已經(jīng)是他馬家的產(chǎn)業(yè)了,只要再請幾個人又可以開工了。
見大哥要帶他們回地牢,馬云濤急急攔住馬云安,說什么都要幫張鋒一齊審訊,一邊提醒他張鋒已經(jīng)審了兩天,太辛苦了,他反正沒事,幫一下可以加快進度。
馬云安看他那興奮的豬哥相,怎不知道這廝是老毛病又犯了,看他苦苦哀求自己的模樣,念在探子是他抓的,平時也無橫行霸道、欺壓百姓的惡行,這回就開口同意了。
馬云濤一聽同意了,是真的歡喜啊,恨不得撲上去親哥一口,一時有點得意忘形“哎呀,我的個親哥哎!愛你!老弟我就好這口!”
“滾?。?!”
“好來哥!”
一旁的張鋒苦笑搖頭,這二少爺還真一言難盡啊。
百般討好送走馬云安,馬云濤和張鋒帶著九人返回城主府,城主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馬云安的住所了,自然也有他馬云濤的一間臥室。
九個人看到這個“怪物”要親自審訊自個兒,早已心如死灰,走路腳都是軟的,有幾個都是被士兵架著送入地牢。
正當走在最后的老板娘也要走下臺階的時候,身后傳來讓他毛骨悚然的聲音。
“老板娘就別下去了吧,我要親自審問!”
馬云濤說罷就拉住老板娘,右手還握著一捆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麻繩,在老板娘絕望的眼神中,在同伙同情的眼神中,在張鋒和一干守衛(wèi)懂的都懂的眼神中,馬云濤紅著臉,耳根滾燙,最后還是厚著臉皮推著老板娘往自個房里走去。
來到臥室,看到?jīng)]人跟來,馬云濤急急的把這老板娘推進了自己的臥室。
關(guān)上房門,準備審訊。
天憐可見,自己已經(jīng)快一年沒有嘗嘗鮮了!馬云濤內(nèi)心激動的都要哭了,眼前的老板娘更是害怕的哭出聲來。
“你怕什么!只要你如實招來,本爺一定留你一命!”
“嗚嗚......”
“我去,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哭的像個小孩子,真是的,干這一行不都早有覺悟了嗎,先綁起來吧。”馬云濤很是無語,盡量讓自己表情顯得和善一些。
將老板娘雙手用繩子捆在床梁之上之后,馬云濤從房里搬來方桌來到床前,拿開上面的茶壺以及茶杯,當做椅子就坐下。
審訊正式開始。
“好啦!別哭了!我又不殺你,前提是你得乖乖的回話,知道嗎?嘿嘿。”
“嗚嗚嗚.....是....”
“姓名!”
“顧....英蘭?!?p> “年齡!”
“三十八?!?p> “三圍?”
“啊?”
“錯啦,是來石城幾年了?”
“五......快六年了”
好家伙,看樣子這平?jīng)鐾趵显缇陀羞@個準備了,心里驚嘆,繼續(xù)問:
“你上頭是誰、在城內(nèi)是否還有黨羽?”
“上頭是賀三,不過他不住在城內(nèi),而是住在城外一荒廢村子里,城里沒其他人了。”
通過之前的審訊,賀三就是那個小隊長的名字,她還不曉得就是她上頭把她供了出來。
“嗯,很好!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很好的開始,我決定先獎勵獎勵你?!?p> “不.....不要??!”
說罷,馬云濤起身在顧英蘭身上上下其手,沒辦法實在忍不住了,他一直憤慨,穿越大軍千千萬,為何大部分都搞得像自己是正人君子似的,甚是做作。
過了一會兒癮,顧英蘭已經(jīng)氣喘吁吁,好在她已經(jīng)不哭了。
現(xiàn)在馬云濤已經(jīng)坐在了床上,讓她坐在自己比他身上還粗的大腿上,感覺輕柔有彈性,很是舒服,同時也緩解了她上肢的壓力。
一邊動手一邊繼續(xù)詢問:
“平?jīng)鐾踅心銈儊磉@干什么!”雖然是廢話,但是馬云濤想問什么就問什么,他又不是專業(yè)的審訊的,他只是想來審訊而已。
“打探......石城情況,弄清楚城中兵力.....”
“還有呢?”
啪!
“啊~~還有就是有機會就放火燒掉糧倉.....”
啪!
“嗚嗚....在井里投毒...”
“嗯!乖乖回答,我就不打你了,怎么,還臉紅啊,涼州的密探真是遜?。?,讓我看看!”馬云濤說罷又扶起了老板娘下巴,此時她臉上早已滾燙緋紅,配合臉頰上清晰可見的淚痕,以及散落的長發(fā),雖然不是長得很好,可別有一番風味啊。
“嗯!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好好的伺候,馬爺有賞??!嚯嚯嚯!”馬云濤內(nèi)心笑翻了天,真的是白日大夢一朝得以實現(xiàn),內(nèi)心的滿足,讓他第一次覺得識海中的“球”變得不那么壞了。
呃,一想即現(xiàn),識海中神秘的“球”仍然懸浮在一片漆黑的空間之中,上面灰霧滾滾,散發(fā)著微微灰光,充斥著莫名的不祥,就那么一瞬間,讓他整個人從得意忘形之中脫離而出,出了一身冷汗,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也許是情緒的極端變化導致吧。
趕緊斷開這個對這個概念的聯(lián)想,馬云濤很快轉(zhuǎn)移注意力,繼續(xù)將精神集中在老板娘身上。
“說!我之前在你酒樓吃飯,你是不是準備給我下毒?。。 ?p> “沒有?。 ?p> 啪啪啪!
“嗚嗚,絕無此事!??!嗚嗚?!?p> 嘶~~
一把撕爛,屁股上的兩坨肉被打得通紅,這還是他特意控制了力度的結(jié)果。
“哼,這還差不多,否則馬爺我把你打成卡戴珊!”
管她聽不聽得懂,馬云濤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這老板娘身材是真的不錯。
“好,那我再問你,那掌柜是否是你真的丈夫?”
“不是!”
“喲西,那漠州之內(nèi)你們是否還有其他的聯(lián)絡點?”
“這個我不知,我只是負責搜集石城情報!”
“嗯,好了,該是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候了!嘿嘿嘿!”
“嗚嗚,不要!”
這一審就是一夜,飯都沒吃,總算有所收獲,馬云濤心滿意足的出了房門,臥室床榻上的老板娘睡得不省人事,沒辦法,只能把她折騰的不省人事才好辦事。
馬云濤欲哭無淚,系統(tǒng)給了他金剛不壞的身軀,可是卻對那里無能為力,兩寸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傷啊,想到之前在漠城醉春樓測試多次,他好像沒有生育能力,不知道這是系統(tǒng)的原因還是這副身軀的問題,哎,真是收之桑榆,失之東隅啊。
他并不不擔心她醒后能逃走,手腳還綁著呢,想到今早大堂有早會,不然真不想出門。
匆匆趕到城主府大堂,大哥、高盛、羅致恩以及張鋒、劉秋明和千夫長們都到了,馬云安見他來了,想到這廝昨夜放縱,不禁哼了一聲,然后叫所有人入座。
經(jīng)過審訊,獲悉探子基本上已經(jīng)把他們的布置打探的一清二楚,現(xiàn)在城中物資倉庫、以及投石機位置都必須重新布置。
現(xiàn)在斥候出城反復偵查,已經(jīng)與對方斥候有過交手了,種種跡象表明,平?jīng)鐾醮筌娬谙蚴欠较蚣Y(jié)。
馬云安準備明天返回玉城拉援軍,眾人散后,他又單獨留下馬云濤,反復叮囑他不可太過沉迷女銫,小心把身子給弄垮了,馬云濤老老實實保證不會掉鏈子。
涼州境內(nèi)
距離石城有一周路程的西陽城內(nèi),黃鴻已經(jīng)率領(lǐng)五萬大軍率先抵達,隨著這段時間的休養(yǎng)以及四處抓捕,現(xiàn)在整個涼州大軍恢復至二十萬人了,其中騎兵兩萬人,這已經(jīng)是全部家底了。
現(xiàn)在有十萬大軍分守在涼州境內(nèi),平?jīng)鐾鯇⑦@另外的十萬機動兵力全部交給了他,雖然其中差不多有五萬人是抓來的壯丁,相信只要上過幾次戰(zhàn)場就能成為真正的戰(zhàn)士。
現(xiàn)在他的手中有一萬騎兵,但要想拿下石城,騎兵只能起到穿插封鎖的作用,城下是新兵操練的聲音,要想攻下石城還是只能依靠步兵士卒。
之所以提前趕到西陽城一方面是提前將半年的糧草先運送過來,其次就是訓練新兵和制作攻城器械,如今他們必須盡早趁著朝廷無力平叛的時機抓緊時間擴張恢復。
只是之前打入石城的探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消息傳出來了,派人去前方的慌村查探,也只發(fā)現(xiàn)三具遺體,他已經(jīng)猜到對方很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探子。
“哎,諸事不順!”黃鴻想比之前飛奪狼關(guān)時的神采奕奕此時眼中滿是疲憊,人也略顯老態(tài),沿途的城村鎮(zhèn)大多都荒廢了,留下的大多都是老人婦孺,年輕人都南逃或者西逃了,要想迅速恢復實力談何容易。
之前東州汪耀輝派人前來磋商聯(lián)盟,商談一齊派兵攻打幽州一事被平?jīng)鐾跻辉俜笱?,他知道齊昌宇是要借著幽州的十萬朝廷殘軍牽制駐守在青州的東州大軍,否則萬一這汪賊拿下幽州后翻臉,那么他們將毫無招架之力。
他的任務則是趁著這個時間重新奪回缺兵少將的漠州,繼續(xù)打通去往西域諸國的商道,同時尋到齊威的蹤跡,這樣坐擁兩州之地,方才有讓汪耀輝忌憚的資本,所以他得為拿下石城這一戰(zhàn)提前做好萬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