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她以為自己是藥王的徒弟嗎?
阿福此時正拿著一個包裹進(jìn)來,聽到她的吩咐,二話不說,將手里的包裹遞給門里的人,然后抓起男子的衣領(lǐng)。
“對不起了少爺。”他就像是拎著小雞仔似的,將人拎到一旁去。
男子站了一會兒,難以置信地說了一句,“阿福叔,你怎么這樣,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我?!?p> 男子和大夫一致覺得這對主仆已經(jīng)魔怔了,為什么會對一個小姑娘的話深信不疑,難不成她還真有辦法不成,藥王的徒弟都沒有這么厲害的好不好,她以為她自己是誰!
此時翠兒已經(jīng)照著姑娘說的法子端來了藥水,后面還跟著兩個拿著洗手盆的小丫鬟,一隊人腳步輕快地進(jìn)去了。
原本張先生還想問問里面的情況如何,有沒有辦法,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忙碌著,自己又幫不上什么忙,就不敢出聲。
濟(jì)生堂的大夫看著這一家子,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勸他們了,想要回去,可是想想后面還是需要自己,就沒有出去,找了個地方站著,他也想看看那位姑娘到底是真有辦法還是故弄玄虛。
“翠兒姐姐,將這丸藥化到溫開水里,給你家夫人服下?!彼贸霭说囊黄克?,倒了一顆出來,遞給一旁的人。
看著張夫人將藥吞下去以后,她立馬捻起一根針扎在了婦人的身上,張夫人頓時覺得小腹的墜痛有了明顯的緩解。
“夫人,我得看看,你出血的情況?!彼涝袐D的情緒是相當(dāng)重要的,即使在診療的過程中,也應(yīng)當(dāng)注意保護(hù)她們的隱私,讓她們不那么緊張。
“阿月小姐,我來幫你。”丫鬟端了一個炭盆,放在床邊,然后將被子架起來。
“血已經(jīng)止住了,翠兒姐姐將藥水拿過來?!彼炱鹨滦錅?zhǔn)備開始清洗。
身旁的人立馬攔住她,“阿月小姐這些還是讓奴婢來吧。”她覺得讓一個小姑娘做這些事情總歸不太合適。
“我先來,有些事情需要注意,后面就由你來。”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在從醫(yī)這的眼里這些稀松平常。
當(dāng)她給張夫人清洗的時候,張夫人覺得有些尷尬,身體一直僵硬著,屢屢想要開口,但是想到孩子,又怎么都開不了口。
終于過了不久,這個過程就結(jié)束了。
“翠兒姐姐剛剛我做的那些,都記下了嗎?要不我回頭寫張紙條給你。”女孩兒詢問。
“記下了,先……,對嗎,阿月小姐?”
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大丫鬟,這記性倒是不錯,難怪有人說我們家的丫鬟就是比那些小門小戶的小姐都要強(qiáng)上幾分。
“翠兒姐姐好記性,還有一些日常保養(yǎng)的方子,你到時候記一下?!彼氲阶约旱哪鞘诛L(fēng)格奇特的字,實(shí)在是異于常人所寫,還是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就不要出來擾亂人心了。
其實(shí)是因?yàn)樗淖謱?shí)在是太丑了,她又懶得練,那兩個師父也不關(guān)心,所謂教不嚴(yán),師之惰,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某人日后的字,一直處于奇特的水平。
回歸正題,房間了點(diǎn)了一根安神香,看著張夫人慢慢地入睡了以后,一群人腳步輕緩地退了出來。
門簾掀起的那一刻,屋子外頭的人都緊盯著里面看,想要看出些什么來。
張先生想要開口說話,“噓?!笨匆娢堇锏娜俗隽艘粋€噤聲的動作。
大家自覺地閉著嘴巴,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跟著小姑娘一起到廳堂里去。
此時,阿月的爹娘正在廳堂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得知張夫人得孩子出了問題他們都很著急,知道張氏夫婦期盼孩子這么久,希望他們會有好結(jié)果。
婦人的口中還念念有詞,“佛祖保佑,葛仙翁保佑張夫人一定平安?!辈粫r還朝著天井的上方拜一拜。
看到一行人過來了,他們盯著自己的女兒看,迫切地想要知道結(jié)果。
他們從早上起來到現(xiàn)在只喝了些水,吃了幾口餅,忙忙碌碌,都沒有停歇。
不管眾人迫切的心情,她想先拜拜自己的五臟廟,“翠兒姐姐,可否給我些熱水和吃食。”
“可以,當(dāng)然可以,阿月小姐想吃什么,是雞絲面還是餛飩?”這會兒的翠兒看著她,就像是看著大寶貝一樣,不管她要什么都給。
“雞絲面就可以了,辛苦了。”她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她決定在吃完面之前,是不會回答任何問題的。
剛剛的治療花費(fèi)了她大量的精力,現(xiàn)在實(shí)在是沒什么力氣了。
對于她這樣無禮的舉動,除了兩個人,其他人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其中一個就是前面被拎走的張?zhí)┮?,他覺得自己一向注重禮儀風(fēng)度的小叔怎么不見了,難道是因?yàn)閬砹诉@開化未久的地方,所以入鄉(xiāng)隨俗了?
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他不敢輕易開口,而且他今日還闖了禍,雖說他不是罪魁禍?zhǔn)?,總歸也是逃不了干系。
小姑娘慢條斯理地吃著雞絲面,就著噴香酥脆的素餅,結(jié)束了以后還噸噸噸地喝著湯,讓在在座的人都忍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看她吃得香甜,看的人都覺得自己的饞蟲都被勾起來了。
“先生,不用擔(dān)心,夫人的身體暫且沒有問題了,孩子也沒事,不過,今日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不解決的話,就是我?guī)煾竵矶紱]用?!彼难劬袘械靥Я艘幌?,看向院子里的那兩個人,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聽到她說沒事兒了,他的心回到了肚子里,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站在天井里的人,有些憤怒,又有些尷尬,這個事情有些難以啟齒。
院子里的人,看到他的目光,立馬變得更加柔弱了,楚楚可憐。
“你師父是誰,你以為你是藥王的徒弟嗎?這位大夫都說了嬸嬸的情況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你說的那樣?!睆?zhí)┮灰部聪蚰莾蓚€女的。
“泰一,不可無禮!”張先生呵斥了一句。
“小叔?!彼卣f了一句,癟嘴。
“那樣是哪樣,他說他的,我就不能說我的?”她看了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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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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