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季家的大小姐,如果她不愛,她明明可以放過季暮歲,為什么要同意訂婚。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p> 姜姜不想回答,她不愛季暮歲,甚至可以說連喜歡都沒有,她答應訂婚只是父親母親的意思,她不想反抗,尤其是她害怕的父親作出的決定。
“那可以說說季暮歲的事情吧,這三年,他還好嗎?”
見姜姜臉上出現(xiàn)不悅,我心中就有一個答案在心中,不想惱怒姜姜,我只想知道季暮歲的情況。
姜姜的不悅瞬間消散,她來了興致,說起了季暮歲。
三年前我剛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季暮歲好像被媽媽打了,進了醫(yī)院一個月,后來出院,媽媽好像也不待見他,再然后就是一個人搬出去住,為爸爸的公司鞍前馬后,一個月也見不了幾面。
姜姜實話實話,她不知道媽媽為什么突然打季暮歲,而且嚴重到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
我第一次遇見季暮歲的時候是他從外面回來替媽媽慶生,媽媽讓她在雨里站了一晚上,后來就成了現(xiàn)在模樣。
媽媽讓他無時無刻的保護自己,而自己在母親的縱容下向他提出很多要求,季暮歲也都一點點的做到,盡最大的可能滿足自己,可越是這樣,自己越生氣,她不要百分之百的包容,面對像機器人一樣的季暮歲,她沒有辦法刺激到他,所以只能和母親打小報告,讓媽媽來收拾他,而自己經常會和他耍脾氣對著干,甚至動手打他。
我聽到季暮歲一個人搬出去住的時候不免悲涼,那是他住了二十年的家,說出去就出去了,那該有多心痛。
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想必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婉夫人養(yǎng)育了季暮歲二十多年,怎么會這樣對他?!?p> “這個你該去問我的媽媽嘍?!?p> 姜姜用腳把我的手踢開,站了起來,“你無趣的很?!?p> 現(xiàn)在的我除了替季暮歲感到難過外,幫不了他的忙。
“你們不要的東西可以讓出來,季暮歲你們不稀罕,我稀罕,我?guī)??!?p> 我終于憋不住把話說了出來,恰好婉夫人出來了,她冷冷沖我打量一番,不屑道,“我們季家的東西就算不要也輪不到你在門口撿季家的垃圾?!?p> 婉夫人極其不悅,一個小丫頭,在她看來雖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但覬覦季家的東西就是不可饒恕。
“你們不珍惜他,憑什么我不能拿走?!蔽姨婕灸簹q委屈極了,聲嘶力竭的質問婉夫人,“好歹您也養(yǎng)了季暮歲二十幾年,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對待他?!?p> 婉夫人也不是好脾氣的主,她這幾年不好的對待他,全因為季暮歲阻止她見姜姜,姜姜是她的女兒,憑什么不可以,更何況這小子居然胡鬧到說姜姜不是自己的女兒,讓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所以用著棍子狠狠的揍了他,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把他掃出家門。
再說這個兒子也不是自己的親兒子,在親生女兒做選擇,自然是選擇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