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鏡還沒有加入,戴冰臉上掛起和當(dāng)初看見普杰時,一模一樣的笑容。
“墨鏡兄弟,要不加入我們除物吧,我可以給你最好的待遇?!?p> 不屑的看他一眼,墨鏡表示沒有一點興趣,這里有一個能通天的不跟,跟你一個小嘍啰,是不是沒睡醒。
想歸想,卻不能把心里話說出去,墨鏡考慮后說道:
“謝謝你的抬愛,我雖然沒有加入,但我愛收物,所以不好意思。
不過雖然不能加入你們,但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幫忙還是可以的。”
墨鏡不想加入,戴冰不能強求,有些遺憾說道:“好吧,你不想加入,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如果你想來,和我說一聲就行?!?p> 看著客套上的一人一物,普杰打斷道:“別浪費時間,現(xiàn)在每耽擱一秒,就有可能死一個人?!?p> 拍拍腦子,戴冰看著墨鏡說道:“咱們現(xiàn)在去可以嗎?”
“可以,我找姜老頭要下鑰匙。”
姜老頭聽見后,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打算丟下我?”
“不是丟下你,那邊還有你幾個老伙伴,需要解釋,所以你要留下來?!?p> 姜老頭無話可說,看著那邊的幾個老頭,他確實不能離開,墨鏡的突然離開,還有出現(xiàn)的戴冰幾人,都需要他解決。
他不甘心的把鑰匙遞給普杰,然后朝著那些老大爺們走去。
等他走后,戴冰問道:“拿鑰匙干什么?!?p> “我有幾個小伙伴,都在姜老頭家里,他們也很適合這次事件。”
戴冰樂了,沒想到這還是一個團伙。
普杰心里早有猜測,所以并沒有那么吃驚。
……
按照墨鏡的指引,幾人很快來到姜老頭家,用鑰匙打開房門,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暰揄憽?p> 快步走了進去,看見一輛摩托在屋內(nèi)轉(zhuǎn)圈,速度極快。
想象一下,在一個幾十米的地方,擺放著桌椅板凳,各種家電,一輛摩托車轉(zhuǎn)圈,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普杰心里有一句臥槽不知該不該講,這太恐怖了。
其他幾人都差不多,只有墨鏡習(xí)以為常。
它咳嗽兩聲:“好了,墨滑,你停下吧?!?p> 那輛摩托聽見墨鏡的聲音,慢慢的停了下來,看著墨鏡說道:“墨鏡,這些人是誰?”
“這些等會一塊解釋,其他家伙呢。”
“他們都在睡覺,我去把它們叫出來?!?p> 墨滑一個帥氣的原地漂移,給自己轉(zhuǎn)到后面,打開一個抽屜,在里面拿出了幾件物品。
眾人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頭盔,有手套,還有一個手機。
它們被叫醒后,手機有些不滿的說道:“我都屏蔽你了,你轉(zhuǎn)圈就好了,為什么來打擾我們?!?p> 墨滑一臉無奈道:“你看看他們就知道了。”
手機一愣,然后用攝像頭看了看幾人,大喊道:“墨鏡,你這是背叛組織,組織不會放過你的?!?p> 普杰臉色一黑,這里居然有個戲精。
“別這樣,咱們是好兄弟,享福當(dāng)然要一起?!蹦R同樣演的出色。
“哼,別以為我是個手機,我就不知道你這句話是反派說的,我比誰都懂!”
與此同時,手套和頭盔也醒了,它們沒有像手機那樣,而是問了具體情況。
墨鏡看物齊了,完完整整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得知要成為打工仔的手機,殷勤的跳到普杰手中:“主人,人家會暖……”
普杰:“……”
他想摔手機,稀巴爛的那種。
看了看這個戲精,他終究還是沒下手,而是默默聽著它給自己介紹這些廢品的老底。
幾物以墨鏡為首,所以它們的名字,就變成了墨滑,墨本,墨桃,墨盔。
墨滑不用解釋,是摩托的名字。
墨本和墨桃則是手機和手套的名字,最后的墨盔,很明顯是頭盔的名字。
對于墨本的解釋,墨鏡很滿意,多虧它當(dāng)時給墨本使了個眼神。
這時候墨鏡的好處就體現(xiàn)出來了,我使眼色的時候,只有手機能看清,賊氣人有沒有?
笑呵呵聽著對話的戴冰,聽到自己手機響了,拿出來點下了接聽。
隨著那邊的話不斷傳來,戴冰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放下手機打斷道:
“先停一停,剛才又有邪物報假案,我們需要有人去追蹤邪物?!?p> 墨鏡想了想,然后說道:“有線索嗎?”
“有,這段錄音是邪物留下的。”
戴冰說著話,在手機里找出一個音頻,播放了起來。
音頻一開傳來沙沙的聲音,慢慢的變成一個男人的邪笑。
笑了大概兩分鐘,那男子笑聲忽然不見,又變成了沙沙聲。
音頻播放完,墨鏡看著墨本說道:“找到了嗎?”
“嘖嘖嘖,這些邪物真垃圾,連句話都不敢說,還好我聰明可愛,看出了他的漏洞?!?p> “你在不說地址,我就把你拆了?!蹦R充滿殺氣道。
“別那么兇嘛,人家告訴你就是了,它們現(xiàn)在在出租車上,不對,出租車本身就是邪物?!?p> 普杰乍一聽,覺得沒毛病,但是仔細(xì)一分析,出租車多了,這怎么找。
顯然,墨鏡同樣意識到問題,然后它就惡狠狠的說道:“具體點?!?p> 裝做委屈的樣子,墨本在屏幕上顯示了具體位置。
拿出草人,普杰看著他說道:“能過去嗎?”
草人臉色一苦:“不可能,距離太遠?!?p> 看了一眼草人,墨鏡警惕起來,沒想到它不是第一個,為了表現(xiàn)價值,它說道:“墨滑可以過去?!?p> 普杰看了看墨滑,這摩托估計只夠一個人坐,看了看戴冰:“要不你去?”
“我倒是想去,但是發(fā)生的事情不止這一件,所以麻煩你了?!?p> 普杰有些郁悶,沒想到自己一個看戲的,變成演戲的了。
他嘆了口氣,帶上墨盔和墨桃,把墨本裝進口袋,推著墨滑出去。
騎上墨滑,感受著耳邊的風(fēng)聲,普杰有些上癮。
摩托開的越來越快,周圍路人的謾罵越來越多,普杰想減速,卻發(fā)現(xiàn)減不下去。
“墨滑是不是你在操控?!?p> “是啊,大人想盡快敢過去,我就加速了。”
普杰有些牙疼,開的這么穩(wěn),本來還覺得奇怪,現(xiàn)在一切都解釋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