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開過10分鐘,看起來還是那么的平靜。只是分袂和虹政心神有所不寧,虹政緊握住分袂的手,這貌似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這么緊張。
她向右上看著分袂,一種很奇怪的感情在她心中產(chǎn)生。分袂也看了一眼虹政,仿佛在告訴她
“沒事,會過去的”
僅隔了2分鐘,一個穿著牛仔褲的青年人走到他們面前,對他們小聲說道
“你們是要去郢貿(mào)公館嗎?”
“你是什么人?”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告訴我是或者不是”
“是”
分袂道
“好吧,你們跟我來”
虹政和分袂互相看了看,隨他來到了吧臺。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那人說道
“分袂,你看看我是誰”
那人拉下人皮面具
“維星,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分袂,我不能和你過多解釋。你只要相信,在郢貿(mào)公館內(nèi),你只能相信我就對了”
“維星!!”
維星跑遠……經(jīng)過1個多小時,虹政和分袂到達上海。通過手機定位,他們找到了郢貿(mào)公館
“分袂,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做?”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魔斑正織著一張大網(wǎng)等著我們往里邊鉆,我們進去的話恐怕就出不來了”
“就我們兩人,魔斑至于這么大費周章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這樣……”
分袂使用望遠鏡,發(fā)現(xiàn)這棟公館有6層。他調(diào)整焦距,發(fā)現(xiàn)每層把守的人都很多。分袂分析了一下兵力,并初步判斷屬性他們很有可能被關(guān)在哪層,于是使用飛虎爪扔向了第四層。
他踩在第四層的窗戶前,使用金剛鉆慢慢割破玻璃,進了進來。
兩個巡邏的人慢慢向他靠近,他藏在一個角落,迅速將他們擊暈后。深吸一口氣,想道
“這一次恐怕真的是我人生中的末路了,不過我不后悔?;叵胛业囊酝?,我沒有什么值得后悔的。虹政,但愿我們還能相見”
他調(diào)整氣息,進了一個他覺得最有把握的房間。在門前,他想道
“屬性他們會不會關(guān)在這里?如果解救出來,我們怎么撤退?不行,我必須思考清楚才能進去”
正在他思考之際,一張手抓在他的左肩上,分袂來不及多想,同那人交起手來。結(jié)果只兩式,便將那人制服
那人忍著疼痛,小聲說道
“你不要下手這么狠啊”
分袂這才回過神來
“維星,怎么會是你?”
“幸好你沒進去,你知道那里邊是什么人嗎?”
“什么人?”
“你就別管了,跟我走吧”
“這不像維星平常和我說話時的語氣?我該怎么做?”
分袂低下頭
“如今看來,我只能隨著維星走,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害我。我們曾經(jīng)可是一塊經(jīng)歷過生死的。如果他都不信,我還相信誰呢”于是道
“維星,你說去哪里?我跟著你走!”
“哎呀,這就對了嘛”
分袂同維星走著,在上五樓樓梯的時候,分袂問道
“你這么來去自如,沒人管嗎?”
“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疑惑啊”
“你就別疑惑了,我要想害你,至于以身犯險嗎。叫來幾個保鏢將你擒住便是”
“你確定保鏢干得過我?”
“你就別犯軸脾氣了,跟我走吧。時間可是生命啊”
分袂同維星走著,進入第五層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面龐出現(xiàn)在他眼前,分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