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極了的李月月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的頭低低的垂了下去,毫無生氣。
經(jīng)過多時打斗的她,此刻的頭發(fā)早已凌亂不堪,像極了墻頭搖擺的野草。
兩個男人,四只手,在李月月身上肆意的揉捏著。臉上現(xiàn)出了橫肉,雖然他們并不胖。
此刻的兩男,像極了從地獄來的惡魔,這么著溫室里的花朵。
蹲在地上的李月月,好似死了一般,全身散發(fā)著一股股冷氣。
兩男似乎也感受到了,不過他倆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他倆要享受這一餐盛宴,肆無忌憚的享受。
猛地,李月月狠狠地咬住了,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的手臂。
男子大呼吃痛,用力一甩,把李月月狠狠地摔在了墻壁上,咚的極大的一聲。
李月月,被彈了出來,再無任何動靜。
兩男有些怕了,這是他們第一次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其實,他們還是有一些心虛的。
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反應(yīng)稍快,他用那細(xì)長白凈的手指,放在了李月月鼻尖。
只有一些些極其微弱的氣息,看著像死狗一樣躺著的李月月,兩男頓感無趣至極。
自己做的這叫什么事兒啊,人沒得到,還把自己也折騰的夠嗆。
總有,那么一絲絲不甘心。
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又暗自沉思起來。
她倆已經(jīng)看清了自己的容貌,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她倆肯定已經(jīng)恨死自己了。
等她倆醒來,她們倆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千方百計的報警的。
到時,自己不就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他猶豫著。
到底該如何是好。
這是他的眼睛目露兇光,與其,放了她們,讓自己和兄弟坐幾十年的牢。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她們,以絕后患。
現(xiàn)在多少謀殺案破不了啊,警察都是吃干飯的。
自己和兄弟不會那么倒霉的,殺了兩個妞而已,神不知鬼不覺得。
警察除非福爾摩斯轉(zhuǎn)世,否則,怎么查,茫茫人海,月黑風(fēng)高夜正好殺人。
想到此,他的嘴角竟彎了起來。
不就是倆個不聽話的妞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是妞費勁千辛萬苦,受到幾十根骨頭,同時斷裂之,痛一只腳踏入鬼門關(guān),才帶入人世間的。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了妞,這個世界注定滅亡,了無生機(jī)。
小胡子也點了點頭,他聽大哥的。
雖然大哥比他還小兩歲。
但是,大哥渾身上下長滿了心眼,聽大哥的沒錯。
這其實也是他的聰明之處。
不過,他這點聰明,也會讓他以后的日子,牢底坐穿的啊。
說殺就殺,好似說的是過年殺雞罷了。
這時,張萌萌悠悠的轉(zhuǎn)醒過來。
抬頭,便望見倆個男人向李月月走去,渾身充滿了可怕的殺氣。
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這一劫是怎么逃也逃不掉了。
她張萌萌和李月月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
就要以如此殘忍地方式,離開這個美好的,五彩斑斕的世界了嗎?
她的父母,李月月的父母,年紀(jì)都已經(jīng)大了。
而且,都是響應(yīng)國家的政策,生娃只生一個好的獨生子女政策。
雖然,也領(lǐng)了國家一些錢。
但是,那又算得了什么。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楚,他們能否能夠承受得住。
雙方父母的晚年又能依靠誰。
誰有能照顧了他們。
張萌萌的鼻子一酸,眼淚長長短短的打濕了,已然分不清顏色的裙子。
不,她不能認(rèn)命,她不能讓自己和李月月寶貴的命,送在這倆個禽獸不如的人手里。
她的轉(zhuǎn)醒,兩個禽獸不如的男人,還不知道。
她猛地起身,像離弦的箭一般,向大馬路跑去。
其實,這里離大馬路并不遠(yuǎn)。
只是,夜已深,沒有行人。這里,又路燈昏暗,幾乎沒有人家注
意到這里發(fā)生一切,罪惡的事情。
快要跑到馬路上的時候,長得還算可以的男人,好像感覺少了點什么。
他疑惑著。
很快,他松開了狠狠掐著李月月細(xì)長白凈的脖子,此刻,脖子已然一片青紫。
示意小胡子,去追張萌萌。
小胡子也如閃電般,向張萌萌跑去。
很快,他就追到了張萌萌。
舉起大手,狠狠地一巴掌又向張萌萌那張,腫起老高的臉,狠狠地拍了下去。
張萌萌的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整個身體也狠狠地摔向,堅硬的馬路地面。
“他媽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玩這一套,看老子不弄死你”小胡子歇斯底里著咆哮著。
“這個時間,會有誰來救你,傻子”小胡子牙齒吱吱的大喊大叫著。
這一次,張萌萌徹底死心了。
她心如死灰的接受了命運(yùn)之神的安排。
她就是不明白,自己和李月月也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怎么會有如此劫難,她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她已經(jīng)被小胡子,像提了一只小雞似的,給提溜進(jìn)小巷好遠(yuǎn)了。
命運(yùn)之神果然如此殘酷無情。
張萌萌看著一動不動的李月月,她知道片刻之后,自己也如李月月一般。
她哈哈哈哈的大笑,那笑聲在昏暗的燈光下,在那偏僻的小巷里,在兩個高大邪性的男人面前。
竟然如此可怖,如此凄涼,哪像一個二十幾歲小姑娘的清脆的笑聲。
兩男也心里有些微微發(fā)毛,暗自給自己打著氣。
“說吧,我就要死了,我們到底得罪了誰,竟然如此對待我們”張萌萌生硬的問道。
“銀”,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稍稍有些不忍心,吐出了一個字。
“銀”張萌萌有些不解,確切地說,是很疑惑。
銀是什么東西,還是個人名嗎?
“獎”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又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
“銀,獎,銀獎,銀獎,銀獎,”張萌萌終于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他,竟然是他,那個溫文爾雅的,文質(zhì)彬彬的,才華橫溢的他。
張萌萌苦笑著,用手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因為一次小小的失利。
而想要了自己和李月月的命。
張萌萌又無限心疼地望著一動不動的李月月。李月月是無辜的呀。自己竟然連累李月月丟了性命。
“你們殺了我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明白鬼了,我不恨你們,來吧,殺了我吧”張萌萌平靜地,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