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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嬌

第十八章 情理之中

面面嬌 今舞 1540 2020-11-23 06:35:42

  “喂,振德啊,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啊”?張母有些微怒的聲音傳來。

  “諾諾啊,我手機靜音了,剛才沒有聽到”張父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好了,萌萌說讓你去看一看張春雷和李月月怎么樣了”張母轉(zhuǎn)述了張萌萌的想法。

  “行,寶貝女兒有吩咐,我這就去打探打探”張父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快去快回吧”張母滿意的點了點,掛斷了電話。

  張父收起了電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向李月月所住的重癥監(jiān)護室走去。

  剛走出電梯門口,就聽到李父李母的對話。張父腳步不自覺的放緩,接著停住,他不是想要偷聽李月月父母之間的對話。而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輕易打斷別人的談話。

  “聽警察說,咱們月月這次受此大難,都是因為張萌萌比賽得了金獎,得罪了她們公司的劉宇。劉宇經(jīng)常健身,認(rèn)識了幾位小兄弟,把此等遭遇跟他們說了,這才有了昨夜致命的報復(fù)”。李父聲音低沉的說道,臉上一副恨恨不平之色。

  “我們的月月這次被張萌萌連累的可不輕啊,以后還是讓她們少來往吧”。李母面色灰暗的說道,眼神里閃爍著兇光。

  “一想到昨夜,月月受的種種委屈,甚至差點沒了性命,我的全身直冒冷汗啊”李母低泣的說道。

  “好了,月月媽,以后我們就讓月月離張萌萌遠(yuǎn)點,以免再受連累,小心丟了性命”。李父痛心疾首的說道,手指捏的咯咯直響。

  張父聽到那咯咯響的聲音,不禁打了寒顫,同時也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這事是自己的女兒得的金獎引起的不假,但是誰能想到劉宇因為一個獎項,喪心病狂到想要致萌萌于死地呢。

  自己的女兒托著一身傷病,始終堅持著,等待著李月月手術(shù)動完,才稍稍心安,開始治療。

  遠(yuǎn)的不說,就剛才還萌萌還在擔(dān)心著李月月,李家父母的話如果被女兒聽到的話,那肯定氣的不輕。

  張父的眉毛皺成一團,臉色陰的像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一雙拳頭緊緊的握著,想要狠狠地跺跺腳。

  忽的想起,此處不利于發(fā)作。他恨恨的轉(zhuǎn)身,按下了電梯鍵,很快,電梯到了。

  李父李母還在說著什么,張父已然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最寶貴的女兒,他是不允許別人說一句不好聽的話的。要在平時,他肯定早已經(jīng)沖上去和別人理論一番,或吵或打。

  可是,今天此時此刻,他又能說些什么呢?的確是自己的女兒連累了李月月差點丟了寶貴的性命,現(xiàn)在還住在重癥監(jiān)護室表。

  李家父母說自己女兒幾句也無可厚非,他也能夠理解,畢竟從小嬌慣到大的獨苗。

  可是,他的心怎么就那么難受呢,聽到女兒被別人指指點點,自己又無能為力,只能聽之任之,他的心痛的想要滴血。

  一陣胸悶之氣,積聚在胸口,越來越沉。他無精打采的出了電梯門。找到了一個抽煙處,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霧起來。

  這時,電話聲音再次想起。張父閉了閉眼睛,也沒看電話號碼,就接通。

  “喂”張父語氣不善的大聲地吼叫著。

  “剛出去一會兒,你吃槍藥了”張母也立即兇巴巴的吼道。

  也不怪張母,張父一直對張母柔順溫和,何時用過這種粗魯蠻橫的語氣呢。

  張父一時間懊悔異常,竟然是諾諾的電話。

  “諾諾啊,我的好諾諾,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想到會是你”張父語氣極其柔和的說道,盡是卑微之態(tài)。

  “好了,好了,讓你打聽的事怎么樣了”張母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這”張父思忖著,不知如何與妻子說。

  “你怎么啦,拖拖拉拉的,有什么話就說啊,急死我了”張母著急的說道,因為她知道丈夫不是一個講話講半句的人。

  “也沒什么,張春雷我還沒找到他的病房呢,我怕你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的”張父平復(fù)了一些心情之后,自然的答道。

  “好吧,好吧,你把情況問清楚,早點回來吧”張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張父大大的呼了口氣,又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徹底平復(fù)了心情,大踏步的往住院部走去。

  問了不少人護士,終于知道了張春雷住在頂級VIP病房。

  步入VIP病房的樓層,張父明顯感覺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腳步所踏之處,鋪著厚厚的棗紅色的地毯,極其的柔軟。走廊里靜悄悄的,護士臺里的小護士不但多,而且顏值明顯高于其他的病房。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雖說金錢是萬惡之源,但是金錢可以換來人生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快樂。張父暗自心想著。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護士臺,問清楚了張春雷的具體房號,就向病房走去。

  “1618號,1617號,1616號,找到了”張父喜形于色,喃喃自語著。

  他的雙眼盯著門牌號,也沒有注意病房門口直挺挺站立著的管家。張父伸手就要敲門,手卻僵硬的停留在了半空中,因為有一直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

  張父有些詫異的望向那只手,手掌溫厚而且力道十足,像個鐵鉗子似的牢牢的固住了張父。

  張父轉(zhuǎn)過臉,看到一個臉上掛著溫和笑意的中年男子,他身材高大魁梧,他一身得體大方的黑衣,干凈清爽的面龐,一絲不茍的短發(fā)。

  男子見張父注意到他,快速的松開了的張父的手。逃脫禁錮的手,一陣輕松襲來。張父又隨意的晃了晃手臂,正式的轉(zhuǎn)身面向黑衣男子。

  男子的臉上依舊掛著溫和得體的笑,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十分的體面。

  “你是”?張父疑惑的望向黑衣男子,這個男子好像有些熟悉,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您好,張振德先生,我是張月華家的管家”黑衣男子依舊溫和而又禮貌的說道。

  “張月華,張月華”張父呢喃著,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認(rèn)識一個叫做張月華的人。

  黑衣男子了然,繼續(xù)溫和的說道:“張春雷,是我家少爺,也是張月華夫人的獨生子”。

  張父這才明白過來,立即興高采烈的伸出了右手,想要握住黑衣男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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