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霧籠罩著這座僻靜的山峰,白蒙蒙一片。
山巔下,嘩啦啦的水從山巔上流下,一名十幾歲的少年正在借著水流的沖擊力錘煉著自己稚嫩的身體,澀痛的感覺讓少年緊咬著牙關(guān),渾身肌肉所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醉麻感與疲憊感,好像只差一步身體就會搖搖欲墜,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都是會選擇休息,但父親卻告訴他,唯有在這種時候方才能夠突破極限,所以一定要堅持!
為了能恢復(fù)武之氣,他必須拼命的修煉,一刻也不能松懈。
身體接近極限的感覺,讓的人頭暈?zāi)垦#殡S著少年的咬牙堅持,突然間,有一絲絲奇異的氣流往人體經(jīng)脈上竄下竄,仿佛還差一步就能突破武之氣四段,少年盤膝而坐,臉上帶著一絲絲笑容,三年了我終于快要突破四段了,少年自喃喃地道。
突然間,上竄下竄的氣流,緩緩平靜下來,仿佛身體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臉上本帶著一絲絲笑容的少年突然變得如苦瓜般。
臉上自嘲的說道:“我就說嘛怎么可能?!边@少年就是陳鼎天!
“啊!”
“為什么…力什么,三年了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我這一輩子都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廢物嗎,我不甘心?!标惗μ齑蠛鸬?。
“嘿嘿,小娃娃,看來你需要幫助啊?!币坏郎n老的怪笑聲,突然傳進了陳鼎天的耳朵。
小臉忽然一變,陳鼎天豁然轉(zhuǎn)身,銳利的目光在身后一陣掃視,可卻未曾發(fā)現(xiàn)人影。
“嘿嘿,不用找了,我在你胸口處的玉佩里呢?!?p> 就在陳鼎天以為只是錯覺之時,那怪笑聲再次的傳出。
銳利的眼瞳一縮,陳鼎天的目光,陡然停在了胸口上那普通黑色的玉佩上。
“是你在說話?”陳鼎天強忍住心頭的緊張,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
“小娃娃定力還不錯,居然沒被嚇得跳下去。”玉佩之中,響起戲謔的笑聲。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玉佩之中,這可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你想干什么?”略微沉默之后,陳鼎天詢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嘿嘿,我是誰,你就先別管了,反正不會害你便是,這么多年,終于碰見個靈魂強度過關(guān)的人了,真是幸運,嘿嘿,小東西,不過我還是得先謝謝你這三年提供的武之氣,要不然,我恐怕還得繼續(xù)沉睡。”
“原來我的武之氣就是被你吸走的?!标惗μ鞈嵟牡馈?p> “嘿嘿,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小娃娃可別怪我啊?!?p> “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嗎?”陳鼎天大吼道。
剛剛知曉自己三年來受辱的罪魁禍首竟然便是一直自已佩戴的玉佩,這也難怪陳鼎天會失控成這模樣。
“嘿嘿,小娃娃用不著大吼大叫的吧,不就是吸收了你三年武之氣嘛?!痹陉惗μ斓拿媲埃藭r正懸浮著一道透明的老頭。
嘴角一陣抽搐,你這臭不要臉的,既然你躲在玉佩之中,那么也應(yīng)該知道,因為你吸收了我的武氣,給我?guī)砹硕嗌俪爸S吧?
“可是你也不想想這三年的嘲諷中,你成長了不少不是嗎?你認為如果是在三年之前,你能擁有現(xiàn)在這般心智嗎?”老頭嘿嘿笑道。
眉頭一皺,陳鼎天的心情也是逐漸的平復(fù)下來,在暴怒后,欣喜隨之而來,既然知道了武氣的消失原因,那么現(xiàn)在天賦肯定也是已經(jīng)回來!
想到已身的天賦已經(jīng)回來,陳鼎天的身體此刻幾乎如重生般的舒暢起來,看著前面那可惡的老頭,如今感覺也并不太討厭,陳鼎天心中想道。
“小娃娃,想變強嗎?”雖然他有點討厭這面前的老頭,但聽到老頭所說的話,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想?!?p> “小娃娃,雖然你的天賦不錯,但你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三歲了,這已經(jīng)錯過了修煉的黃金階段,如果我沒有沉睡,你現(xiàn)在早就是聞名北元城的天才了,哪還用受別人的氣,雖然我不敢保證有多強,但是最少也有武師一星!”老頭自信的說道。
“不過現(xiàn)在嘛,雖然有一點點障礙,不過不是什么大事情,我有把握在半年之內(nèi)幫你恢復(fù)到武之氣九段,怎樣是不是很誘人啊。”老頭嘿嘿笑道。
“只要你拜我為師,我就幫你恢復(fù)到九段,怎樣小娃娃?!崩险唛_口說道。
“那我拜你為師除了恢復(fù)到武之氣九段,還有什么好處呢?”陳鼎天淡淡的道。
“真是個滑頭的小娃娃,好,好,誰讓我有事求你這個小娃娃呢?!崩险呔従忥h向陳鼎天,遲疑了一會緩緩開口道:“你想成為煉藥師還是煉器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