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這知雪宗的地真不經(jīng)砸!”砸進(jìn)知雪宗的人從坑里爬起來,吐槽道,“改天得讓姑父買極品玉石鋪地?!?p>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古蛟國偷偷溜出來的鐘離羽兒。
周圍弟子拔劍對著她:“你是誰?為什么攻擊知雪宗!”
鐘離羽兒抬頭,一臉無奈道:“諸位冷靜,刀劍無眼?!?p> 知心收到消息,趕到場中,見是鐘離羽兒,一臉疑惑:“羽兒姑娘怎么來了?”
眾弟子收起刀劍,四散修煉去了。
知心將鐘離羽兒拉起來,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道:“你姑姑正要離開知雪宗,你去道個(gè)別吧。”
鐘離羽兒朝知心咧嘴笑道:“謝謝知心叔叔!”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內(nèi)院跑去。
知心搖頭低喃:“這孩子,真是越發(fā)鬧騰了?!?p> “姑父!姑父!我來看你了!”
鐘離羽兒遠(yuǎn)遠(yuǎn)的就大喊,把路過的弟子驚得目瞪口呆。白蕊沖越倚知翻了個(gè)白眼:“又是這倒霉孩子!”
越倚知并不言語,空踏雪尷尬一笑:“這孩子性子跳脫,你不要在意?!?p> 鐘離羽兒蹦跶到他們身邊,伸手想抱縮在白蕊懷中的泡泡,被白蕊無情拍開:“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別碰它?!?p> 鐘離羽兒撇了撇嘴:“誰稀罕,哼!”旋即轉(zhuǎn)頭看向越倚知,諂媚笑道:“姑父,近來可好???我為了來看望您喝姑姑,可是把積蓄都花光了。”
越倚知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她:“這是我在北冥國皇宮時(shí),父皇送我的玉佩,還算值錢?!?p> 鐘離羽兒眼睛都笑得看不見眼珠子了,抬手就想拿過,身邊的空踏雪一把抓過玉佩:“你是來看我們,還是想出去游玩?”
鐘離羽兒的臉?biāo)查g就垮了,她抱住空踏雪的胳膊搖晃道:“姑姑,古蛟國都被我走了個(gè)遍,實(shí)在是太無聊了,更何況,出門歷煉對對修行更有益處?!彼呎f著,邊伸手想奪過玉佩。
空踏雪早知道她的小心思,于是推開她,從空間手鐲取出幾塊靈石遞過去:“這玉佩不能給你,我這兒有幾塊極品靈石,拿去吧。”
鐘離羽兒小臉一揚(yáng),笑瞇瞇接過靈石道:“姑姑真好!謝謝姑姑!”
空踏雪將玉佩還給越倚知:“好歹相遇一場,你父皇給你的,你好好留著。別像我,睹物思人的機(jī)會都沒有?!?p> 越倚知接過玉佩,毫不在意道:“父皇早已百年,父子親情也算結(jié)束了。”
“結(jié)束?就算是過了億億萬萬年,就算人已經(jīng)在這時(shí)空消失不見,這分親情也是割不斷的!”空踏雪想起那個(gè)時(shí)空的母親,心中的怨恨又被激起。
越倚知握住她的手:“踏雪,冷靜!”
空踏雪回過神來,笑道:“抱歉?!?p> “姑姑,你怎么了,渾身上下充滿戾氣?!辩婋x羽兒不解地問道。
白蕊道:“沒事,小孩子家家的,好好修煉便是?!?p> 鐘離羽兒一把拉住白蕊:“聽知心叔叔說,你們要出門遠(yuǎn)游,我也要去?!?p> “不行!”空踏雪道,“你要么回古蛟,要么就留在知心宗修煉?!?p> 鐘離羽兒求救地看向越倚知:“姑~父~”
越倚知還沒開口,空踏雪道:“叫誰都沒用!”
鐘離羽兒眼看就要哭出來了,越倚知笑道:“要去也行,不過一路上必須好好跟著我們,不能到處亂跑?!?p> 空踏雪一瞬不瞬地盯著越倚知,越倚知有些不自在:“怎么啦?”
空踏雪道:“我發(fā)現(xiàn)你很樂意當(dāng)她姑父嘛?!?p> 越倚知笑道:“孩子嘛,咱們都是長輩,她樂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p> “可我是她姑姑啊!”
“我不可以嗎?”
空踏雪微愣,什么叫可以不可以???
鐘離羽兒笑瞇瞇道:“姑父當(dāng)然很可以啦,咱們走吧?!?p> 空踏雪還沒從剛才的問題中反應(yīng)過來,說到底,她并不反感越倚知。越倚知不同于左明哲,她一直覺得左明哲心中最愛的人是桑雪柔,所以從未想過與左明哲在一起,但越倚知不一樣。
至于哪里不一樣,她現(xiàn)在還不清楚,此事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