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青驄,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但念在你育子有功,將功抵罪了。如若再犯,絕不輕饒!”
“、、、、、、是、、、、、、”青驄沉痛地說,沒想到為自己不擇手段背鍋的竟然是自家老大。
待馬賽克走后,驪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肚中的孽種自是不能留,她不可能為青驄生孩子,現(xiàn)如今近了塞克哥哥的身,就是名正言順的馬后,而孩子也會是未來的馬群頭領(lǐng),當(dāng)然,她會生下的就只能是塞克哥哥的種。只要想個辦法趕走那個該死的小蹄子、、、、、、
“我勸你最好管好你的肚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青驄勸她善良,畢竟最毒婦人心,這騍馬為大哥著了瘋魔,指不定做出什么事,要不是為了馬群,才不愿與她媾和呢!
“哼,誰叫孩子在我肚子里!我說二頭領(lǐng),你得分清利害啊,那丫頭并非騍馬,而我可是真真正正的騍馬,你也知塞克哥哥對她的感情,這對馬群的生死存亡可不是什么好事、、、、、、”驪言罷,扭著翹t離開了。
青驄的眼中閃過一絲猶疑與掙扎、、、、、、
貓娘一回來,就聽聞驪母憑子貴,成了馬皇后,消息在馬群中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三人成虎,貓娘正兀自納悶。
迎面碰上緩步走來的馬賽克與驪,兩馬并駕,羨煞旁人,卻深深地刺痛了貓娘的雙目。
驪本來癡看著一旁的馬賽克,而馬賽克一見到貓娘,眸中流露出一絲嫌惡與痛楚,她不應(yīng)該與那只羊在卿卿我我才對嘛,回來做什么?而驪更是拿下巴看她,眼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與嘲諷。
馬賽克將頭一撇,與其擦肩而過。
“大哥、、、、、、”
貓娘一怔,攔下驪。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這孩子明明、、、、、、”
“哼,是你們聯(lián)合起來騙我在先,又怎能怪我!”
兩人耳語半晌,驪趾高氣揚(yáng)地走了。
貓娘心中若堵,拿著弓箭去馬場外射箭去了。
“氣死我了!讓我哥哥背這么大個鍋!”她拉滿弓,一箭右一箭,想將筒里的箭都射完似的。
她氣得不僅是蹬鼻子上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驪,更是自己,居然傷透了大哥的心。
熟知那驪看準(zhǔn)最后一支箭瞄準(zhǔn)的方向,嘴角一勾,四蹄張開,將下腹對準(zhǔn)大石撞去,頓時血流滿地,箭簇?zé)o虛發(fā),正射在她躺的血泊之中,應(yīng)聲倒地。
“啊——”聽聞慘叫,貓娘暗叫不好,不會這么背吧。
她在巨石后看見弓背呻吟的驪,“喂!你沒事吧?這箭沒有對準(zhǔn)你的!”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救命?。【让。 必埬锏慕新曇齺砹笋R賽克等眾。
“塞克哥哥,快救救我的孩子,剛才也不知哪來的箭,差點(diǎn)射中我,我有意避開,卻不料撞于巨石之上,孩子只怕、、、、、、嗚嗚、、、、、、”
群馬你一言我一語地指指點(diǎn)點(diǎn)起了身背箭筒,手拿箭簇的貓娘,為地上楚楚可憐的王后打抱不平。
“喂,你別血口噴人,箭明明沒射中你,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貓娘被潑了臟水,拿雙指指著她。
“夠了!當(dāng)務(wù)之急,救人要緊!來幾人帶她去隔間清理,去幾人采草藥?!瘪R賽克鎮(zhèn)靜地說,卻拿失望的眼神看貓娘。
“大哥,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別叫我大哥!你還是去找你的情哥哥吧!事到如今,連我都保不了你,你這兩面三刀的女人!”
“我我!”貓娘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怎么連大哥也不信她。
“趕出馬群!趕出馬群!”
本來貓娘就不是同宗同族同類之人,又在這種特殊時期“搞掉”了人家的孩子,自然是手榴彈炸廁所——激起民憤(糞),成為眾矢之的。
“二頭領(lǐng)二頭領(lǐng)!你說說話??!”貓娘拿余光來瞟今天格外安靜的青驄,青驄目睹了剛剛發(fā)生的整個過程,因?yàn)轳R群也因?yàn)槟鞘亲约旱暮⒆?,他一直暗地保護(hù),卻不料這驪為了栽贓陷害不惜傷害自己,事已至此,再無言語留她。
他將馬劉海兒蓋了視線,回避著,對不起了,有你在的一天,我們馬群的昌盛就再無天日了。
“趕出馬群!趕出馬群!”貓娘攥緊拳頭,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青驄鐵了心要馬賽克做種馬,自己走便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她上牙咬下唇,帶著哭腔,“哥,這世上誰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我!”言畢,在眾馬的一片聲討中離開。
馬賽克回頭目送她離開,一顆心絞痛無比,狠心的女人,為什么不回頭呢?一雙清澈透明的馬眼里墜下了這一生第一滴眼淚。
不飛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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