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畫視線下移,落在幻青蛇懷中的狐貍身上,了然的笑笑,抽回手指,撩了下滑在胸前的頭發(fā)。
“那我就不碰了?!?p> 舒槿回頭看向幻青蛇,微微挑眉:“你們怎么才來?”
幻青蛇乖巧回頭:“剛才我們?nèi)プ纺莻€逃走的邪修了,不過他逃跑的手段太多了,沒有追上,還是讓他給逃了。”
幻青蛇一邊說,一邊把巫灼遞給舒槿。
再不把狐貍給舒槿,他恐怕就要被這狐貍給吃了。
舒槿伸手接過巫灼,手指揉著他的腦袋,看向花娘。
“繼續(xù)帶路?!?p> “哎哎?!?p> 花娘連忙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朝樓下走去。
一行人一下樓,就被三樓的人緊緊盯著,沉默無聲的目送他們下樓。
接下來的兩樓都是這樣,舒槿被這種無聲的注視盯得頭發(fā)發(fā)麻,渾身不對勁。
巫灼抬頭看了舒槿一眼,斜斜睨了幻青蛇一眼,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衣服。
幻青蛇不解,低頭看著紅狐貍:“干嘛?”
巫灼用爪子指了指舒槿身旁的位置。
“走這兒?!?p> 幻青蛇比舒槿高壯了一些,走在這里剛好能擋住那些窺探的視線。
幻青蛇一頭霧水,但不敢反抗會暴躁打蛇的狐貍,乖巧的站在他指定的位置,為舒槿擋住了那些視線。
舒槿十分感動的摸了摸狐貍的腦袋。
“喂你的肉干沒有白喂,都會心疼媽,我了。”
舒槿強(qiáng)行的拐了個彎兒,把媽改成了我。
她慶幸的松了口氣,對著小狐貍的腦袋一陣狂擼,企圖把剛才的口誤給揭過去。
巫灼伸出爪子,抵住舒槿的手。
“別亂摸!”
“好吧。”
舒槿收回手前,捏了下巫灼的耳朵,微涼的耳尖令舒槿有些愛不釋手。
“也別摸我耳朵!”
巫灼煩躁的將腦袋埋進(jìn)舒槿的臂彎,用兩只前爪蓋住自己的耳朵,兇巴巴道。
舒槿悻悻收回手,面色正經(jīng)的看向前面帶路的花娘。
花娘背后一緊,怯怯的偷偷瞟了舒槿一眼,默默加快了腳步。
“花媽媽,這位是……”
忽然,一個打扮風(fēng)流的男人攔住花娘,挑眉看向背著劍,神情嚴(yán)肅的木風(fēng)。
之前的動靜,恐怕有這人的一份,也不知他是個什么來頭。
“這……”
花娘遲疑了一瞬,不知該怎么說。
“不方便嗎?”
男人一收扇子,朝木風(fēng)走過去,笑瞇瞇的問道:“不知兄臺該如何稱呼,是何來歷?”
木風(fēng)不耐皺眉:“清劍宗弟子木風(fēng),還有,你擋住我們?nèi)ヂ妨?,讓開?!?p> 男人笑意吟吟讓開道路,做了個請的姿勢。
既然得知了這男人的來歷,他也不必再死皮賴臉的追下去了,免得得不償失。
男人目送他們進(jìn)入后院,展開扇子,擋住微勾的唇角。
這皇都,恐怕要熱鬧起來了。
一個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大供奉,一個是宗門弟子,也不知會是誰能贏到最后。
男人抬頭看了眼星河璀璨的夜色,搖著扇子離開花樓。
兩位仙人可真是暴躁啊。
另一邊,舒槿跟著花娘走進(jìn)一個寬大的地宮中,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