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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武俠世界

第四章 經(jīng)年

游走武俠世界 夜陌楚離都 2382 2020-11-01 22:50:30

  王語嫣看著慕容復(fù)被人抱著離去,小嘴微嘟,“表哥好可憐?。 ?p>  “哪里可憐?”王含章心中警鈴大作。

  “姑父去世,表哥都哭暈過去,當(dāng)然可憐啦!”王語嫣氣呼呼的看著弟弟。

  王含章無奈道:“你都沒見過自己父親,反而來這里可憐別人沒有了父親,阿姐,你心可真大!”

  王語嫣一愣,眼眶漸漸紅了,終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父親,我都沒見過爹爹,嗚嗚……”

  王含章明白自己一時嘴快,說錯話了,急忙七手八腳的安慰姐姐,給她擦眼淚,又好言好語的安慰她。一通忙活,終于是讓她止住了眼淚。

  慕容博去世的消息在江湖上傳開,許多武林中人前來拜祭,停靈七天后入土為安。

  起靈前,在場的眾人都看到慕容博的儀容,分明已死去多日的模樣,王夫人雖然還是好奇死因,但慕容家不說,她也不好強(qiáng)問,只當(dāng)是死因?qū)擂?,對他的死亡卻沒了懷疑。

  王含章讓下人把他抱起來看了慕容博的“尸體”,冷笑一聲,裝的可真像。

  一家三口在莊上住了半月,安慰慕容母子,直到他們悲傷稍稍好轉(zhuǎn)才離去。

  慕容博詐死后,慕容復(fù)很是低落了一段時間,幸而有慕容夫人在,幾經(jīng)開導(dǎo)勸說,加上些許手段,又讓他重振旗鼓,每日潛心習(xí)武,吃睡都在還施水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坐擁還施水閣武學(xué)無數(shù),他還仍覬覦瑯環(huán)玉洞中的典籍,因要給慕容博守孝三年不得外出,就三不五時差人來,討教玉洞中的典籍。

  其實,還施水閣和瑯環(huán)玉洞中的典籍并無太大差別,都是尋常門派的武功,那些頂級的武學(xué),如少林絕技,段氏指法,降龍十八掌等根本沒有收錄。所以兩家有些許差別也無傷大雅,可慕容復(fù)仍如此做,就讓人大為不喜。

  王含章本不想給他,可又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不給,等他來自家山莊見到阿姐可是不美,如今索性給了他,讓他自己練去,沒空想其他的。

  這樣想著,王含章心里好過許多,每當(dāng)參合莊來人時,便讓人盡數(shù)滿足于他。

  慕容復(fù)潛修,王家姐弟也日日勤學(xué)不輟,一心修煉《小無相功》的同時,也在練習(xí)諸多外功,玉洞中的秘籍,須得物盡其用才好。

  不同于王含章的來者不拒,王語嫣挑揀著武功學(xué)習(xí),那些血腥的、難看的一概不練,只背過了解。以她的天分,這些武功細(xì)心研讀過便已爛熟于心,同樣使的出來,和學(xué)的相比,只有熟練度的差別了。

  王含章看在眼里覺得好笑,一旦與人動起手來,生死之際,只怕滿地翻滾也是使得,何況“粗鄙”的招式。

  姐弟倆一同習(xí)武,有人比照好過一人埋頭苦練,兩人每日都要互相比過,剛開始學(xué)的不多,只有一兩門武學(xué),看起來是花拳繡腿。

  隨著年月日長,后來兩人比試時,拳、劍、掌、指等武功一一施展開來,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初時,王夫人還能指導(dǎo)兩人修習(xí)《小無相功》和武學(xué)招式,三五年后便覺吃力,等兩人十歲之后,便已無計可施。

  這讓她感嘆自家兒女根骨奇佳的同時不由生出一股挫敗感,自己練了二十多年的武功還不如兩個孩子,當(dāng)下也拾起逐漸放下的武功。她是無崖子和李秋水的女兒,天賦根骨自是超人一等,之前只是不將武功放在心上,尚且位列二流好手,如今重新?lián)炱?,不消幾年,竟已逼近一流高手?p>  王含章將這些看在眼里,很是開心。

  同時隨著年歲漸長,王含章的事多了起來。

  王家是太湖富貴人家,曼陀山莊是家族所在,諸多產(chǎn)業(yè)遍布江南,王含章作為王家唯一的男丁,這些產(chǎn)業(yè)日后自然是要交到他手中,所以在他十四歲時,王夫人就安排他外出太湖,巡查各地產(chǎn)業(yè)。

  ……

  杭州西湖邊有名的醉夢樓上,兩個面容有幾分相似的少年相對而坐。

  一個身穿青衫,長身玉立,面容俊逸非凡,一派公子哥模樣。

  另一個白衣勝雪,頭發(fā)用一根玉帶束起,眉眼處總含笑,面容絕色,顯然是女扮男裝。

  這兩人正是王含章和王語嫣。

  從前年開始,王含章就外出巡查自家的產(chǎn)業(yè),他這才知道,自家資產(chǎn)竟然這樣豐厚,產(chǎn)業(yè)遍布江南。

  王語嫣趁著弟弟外出,自己也有了外出的機(jī)會。王夫人雖然不喜女子在外露面,但有王含章說情,男丁相陪,也就不說什么了。

  這些年,王夫人性格軟了許多,雖仍剛硬,不許外男上島,但不復(fù)書中的那般動不動就把人活埋做花肥。

  一雙兒女給了她莫大的慰藉,主要是有按照她心意開導(dǎo)她的兒子的存在。因勢利導(dǎo),對癥下藥,沒有更合適的辦法了。

  同時隨著王含章年歲見長,漸漸的,她把精力放在了武功和子女上,山莊中的事都交給了兒子,自己每天按心情過活,怡然自得。

  西湖美景四月天,如今三月,也不愧“西子”之名,王含章居樓遠(yuǎn)眺,對西湖的十里長堤有無限感慨。

  “淡妝濃抹總相宜,果然?!蓖跽Z嫣見慣了太湖的蓮葉層疊,西湖的風(fēng)光讓她眼前一亮。

  “去歲,寒冬時節(jié)來這里,一派銀裝素裹,比之如今初春的景色各有千秋。”王含章點頭道。

  兩人過了元宵節(jié)出門,一路走走停停,欣賞了整個初春時節(jié)的蘇杭風(fēng)景,如今已是返程。

  “可玩夠了?”王含章笑著看向阿姐。

  王語嫣笑著過來抱住他的胳膊,言笑晏晏著:“謝謝阿弟,要不是你幫我說情,我可出不來呢!”

  王含章看著她笑,他覺得自己和王語嫣兩人之間,不像姐弟關(guān)系,反而像兄妹,為了她,自己可是操碎了心。

  “知道就好,我們明天就回家吧,母親怕是等急了,年下里把母親扔在家中,回家去母親可得好好說道你一通!”王含章伸指點點她的腦袋。

  王語嫣面色一苦,抱怨道:“元宵節(jié)都過了,哪里還是年下,再說,你也出來了,母親怎么會只嘮叨我!”

  王含章笑道:“我離家是有正事,才不像你一樣只顧著玩。”

  王語嫣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姐弟兩個第二天一早啟程,等到了蘇州城外,已是三天后了。

  這時正是三月天氣,紅杏夾徑,綠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風(fēng)吹在身上,當(dāng)真醺醺欲醉。

  王含章騎馬,語嫣乘馬車,加上八個護(hù)衛(wèi)兩個婢女,一行十來個人不急不慢的走在道上。

  一路行來,徐徐暖風(fēng)吹的王含章懶洋洋的,正愜意時,忽的聽到前面有人叫著:“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遠(yuǎn),斜日杏花飛?!?p>  王含章抬眼一瞧,心神一振。

  前面不遠(yuǎn),一個番邦和尚帶著一個年輕人坐在馬上,方才讀詩的便是那個年輕人。

  番邦和尚聽年輕人說完,好似冷笑一聲,嘲諷著什么,年輕人不以為意,笑著回他,番邦和尚自覺沒趣,便去問路去了。

  不用多想,這便是鳩摩智和段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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