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事件還讓一個人在北方基地徹底名聲大燥,可那不是方月,是周桂萍!
那天周桂萍派了兩個人一路跟著方月他們,在得知方月又在湖邊大范圍釋放異能時,周桂萍果斷讓湖邊的居民趕快遠離那里。
她的忠實信徒們過去連勸帶拉轉(zhuǎn)移了大多數(shù)居民,還有那不相信的,就在拉拉扯扯間遠遠看到了走過來的巨鱷,這下不相信也得信了。
所以等鱷魚到那里時居民早已經(jīng)撤光了,避免了大范圍的傷亡。
這下人們對于周桂萍的崇拜簡直到了一個狂熱的地步,而她的教派--天衡教也幾乎成了全民教派,許多人成為她的忠實信徒,祝你五行平衡成為了最流行的問候語。
還有許多人從很遠的地方慕名前來找她處理疑難雜癥。
陸澤說她給人看病非常簡單,比如孩子生病總不好,她看過之后說孩子是水系,讓火系的爸爸去別的房間睡覺,木系的媽媽陪他睡覺,給孩子換一張鐵床,每天多睡覺、多喝清淡的湯水,病慢慢就好了。
方月難以置信:“就這?那我也會治病,吃綠豆就行了!”
陸澤說:“最重要的是她還在宣揚末日言論,說一個水系異能者會帶來世界的不平衡,會毀滅一切。”
方月翻了個白眼:“說的就是我唄,我真不知道哪兒惹著她了,在涓流時她就老針對我!”
陸澤認真看著方月:“也有我的責任,我沒有早些注意到這個教派,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發(fā)展的太過壯大,不好下手了。你記得以后盡量不要使用異能了。”
“我這不是早就不用了嘛!”
是的,自從鱷魚事件過后方月就再也沒用過異能,每次出任務(wù)都是大槍小炮的拉一車的武器,他們仗著有潘飛和徐寧在,每次都用幾乎無限子彈的重武器火力壓制。
潘飛的武器也因此賣的越來越好。
后來漸漸的,所有賞金小隊都知道了,凡是在林子里聽到接連不斷的爆炸和密集的槍聲,那一定是方月他們隊伍,所以他們還得了個外號:炮兵小隊。
方月因此沒引起天衡教眾的注意,她不知道的是,陸澤早已經(jīng)將她明里暗里關(guān)于水系異能的情報都刪除或篡改了。
陸澤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在北方基地建起了無比巨大的情報網(wǎng),用以監(jiān)視沉思者的動向,這天他意外得到一個東西。
方月看著這個雞蛋大小的白色圓片,上面有幾絲若有似無的紅色紋路,像玉又不是玉。
陸澤說:“這是近期出現(xiàn)在黑市上的,據(jù)說有品相更好的都流入了基地內(nèi)城區(qū)?!?p> “品相更好的?”
“對,里面紅色的紋路更多,據(jù)火系攻擊力異能者說可以從里面拉出火星?!?p> 方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怪不得這么眼熟,這是鱗片!她把圓片放在手心感受了一下,沒錯!這是涓流基地那里的那條巨蛇身上的氣息!
方月回想當時的情景,她打下來過一片鱗片,那是火紅火紅的,然后她給了……
“孫志文!”方月擼袖子就沖了出去,這小子一定是把這事告訴了別人!
陸澤追著方月來到炎朔分管的守衛(wèi)軍軍營,門口的守衛(wèi)說什么也不讓進,打?qū)O志文電話也不接,方月正要發(fā)毛,陸澤一個電話叫來一個軍官,將兩人帶了進去。
方月沖到孫志文辦公室一腳踹開門,差點被眼前的情景閃瞎了眼。
這哪里是軍營里的辦公室,簡直是一間過度裝修的KTV包廂!
軟包的沙發(fā)、墻面,空調(diào)、電視,放滿酒的冷藏柜……此時的孫志文正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兵在桌子上不知道干嘛。
方月趕緊轉(zhuǎn)身捂住眼睛。
一陣尖叫聲后,女兵整好衣服跑走了,孫志文提好褲子說道:“唉,方月!好久不見了??!咱們得有三四個月沒見了吧!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晚上喝一杯?”
“喝你個大頭鬼!”方月一腳踹翻椅子,想把手里的鱗片甩到桌子上的又嫌臟,干脆直接甩到孫志文臉上去了。
孫志文穩(wěn)穩(wěn)接住一看:“唉?這,這也是那大蛇的鱗片?你們從哪里來的?”
陸澤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門,他說:“黑市,近期出現(xiàn)的。”
方月生氣極了:“說!你把這鱗片的事告訴誰了?”
孫志文訕訕:“沒告訴,就是那天和炎隊長他們喝酒,喝醉了不小心說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方月氣的用桌上一本畫面可疑的雜志砸他:“不小心?你有沒有腦子?”
孫志文邊躲邊委屈的喊:“怎么了!那就是條破蛇!你之前不是還和它干架嗎?現(xiàn)在怎么還關(guān)心起它了?”
“對,我殺了又吃了的動物都能堆成山了,但我沒虐待過也沒虐殺過它們吧?”方月指著那小小的鱗片:“那鱗片之前那么大,還是鮮紅的,現(xiàn)在呢?我都能想象那場景,肯定是有人按著一片一片給它掀下來的!”
孫志文低下了頭。
方月又說:“還有我問你,從這里去涓流是不是得經(jīng)過草原?是不是得經(jīng)過小白它們的地盤?”
方月想到了什么,渾身都繃緊了:“你不會把那土系能量石的事也告訴了他們吧?!”
孫志文也有點慌了:“我也不知道?。‘敃r喝嗨了,好像說了不少……”
方月后背發(fā)涼:“小白有危險!不行,我得去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