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歌醒來的時(shí)候聞到了她喜歡的梔子花香,她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又回到了那熟悉的大別墅。
爸爸在閑下來的時(shí)候會(huì)為她和媽媽做好吃的菜,他總會(huì)寵溺地看著她說,“我們言言以后得遇到個(gè)什么樣的人爸爸才舍得把你嫁了呀?唉,要是找不到像我愛你媽那樣愛你的就別嫁了,爸爸養(yǎng)你一輩子!”
這個(gè)時(shí)候媽媽總會(huì)看著他們父女輕柔地笑著,搖搖頭把修剪好的花擺在綠植架上,架子上還有她喜歡的梔子花。
腦子里的畫面讓穆錦歌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鞍?,媽,我好想你們!”穆錦歌呢喃著,雙眼緩緩睜開,便看到金絲楠木的床和不遠(yuǎn)處手扶在額前淺寐的薊無夜。
穆錦歌摸著腦袋記憶回籠,想到了之前發(fā)生的事,冒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著薊無夜那微鎖的劍眉,俊秀的五官,菲薄的嘴唇,柔和的臉是那樣沉靜安詳,仿佛之前的事并不是他所為。
“可看夠了?”薊無夜薄唇輕啟,睜開了他那淡紫色的眼睛,迷離而邪魅。
穆錦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往后縮了縮,她抬眸望著薊無夜,“王爺,我,我得回去了,實(shí)在太晚了!”
薊無夜起身朝穆錦歌走來,按住了她的肩膀,緩緩坐上床榻看著穆錦歌,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唇角微微上揚(yáng),輕聲說道:“呵~你竟敢騙本王,看來你這小丫頭還不知道什么叫恐懼啊!”
薊無夜用他那慣用的邪笑冷冷盯著穆錦歌,手在她臉上摩挲著。穆錦歌早已骨寒毛豎,她僵著身子往后挪了挪,“王爺,此話何意?”穆錦歌的聲音有些顫抖。
薊無夜跟著把身子往前傾,在穆錦歌的臉前停下來,向她胸口處看去,望著她胸前的麒麟玉,冷冷說道:“我送給妙妙的紅玉你也敢偷,還誆騙本王派人與你一同尋貓!”他抬手捏住穆錦歌的下巴,冷笑道:“呵呵,你膽子挺大的!”
穆錦歌驚懼地望著薊無夜,心感不安。她用力推開了薊無夜,這才看清自己衣衫不整,胸前春光已快暴露無遺,她頓時(shí)羞紅了臉,慌忙地整理了衣衫。心里將薊無夜咒罵了一萬遍,“這廝簡直就是個(gè)喪心病狂的禽獸,還虧自己以前那么依戀他,眷戀他的懷抱,丫的就是個(gè)大變態(tài)!”
薊無夜瞧著穆錦歌嘟著小嘴整理著衣衫,心知這小女子一定在心中腹誹。他看著她這樣子讓他想起了妙妙那只愛炸毛的貓。
他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于是上前一把抓住了穆錦歌的手,邪魅地說道:“之前那女人教你的都學(xué)會(huì)了嗎?不如現(xiàn)在你先來伺候本王,也許本王滿意了會(huì)免了你的責(zé)罰!”
驚魂未定的穆錦歌忽地感受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冷冽氣息,大驚失色?!巴鯛?,我不要,我求你放過我吧!”穆錦歌乞求著薊無夜的饒恕便委屈地哭了出來。
看著穆錦歌眼淚汪汪的樣子,薊無夜有些心煩意亂,他摸著她的秀發(fā)輕聲說道:“不就是那么回事,有那么難嗎?”說話間他抬起了穆錦歌的臉,“那些女人是別人送的,她們只是物件兒,你不一樣,你是本王收的寵物,本王又不會(huì)砍你的手腳!”
隨后薊無夜又摸了摸穆錦歌胸前的麒麟玉,抬眸看著穆錦歌柔聲說道:“這個(gè)東西你不是帶上了嗎?這是本王送給愛寵的東西?!彼E無夜的聲音輕柔,仿佛說著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
穆錦歌眼含淚光委屈地?fù)u著頭,抽泣說道:“薊無夜,你不能這么對我,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好的。我也沒有騙你,妙妙是去了將軍府,只是它不再是一只貓,是一個(gè)人而已?!?p> 穆錦歌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我就是妙妙!”